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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晋轻蹙了蹙剑眉,选址另建道观的话,那原来建了六成那间道观必然荒废了,白白花了好大一笔银子,再重新选址建一座道观的花费又是一大笔银子,不过,永福公主住在城外确实不太安全,也罢,反正钱是从嘉靖的私人钱包里(内库)出的,爱怎么花就怎么花,户部也管不着。
接下来,蒋太后又跟徐晋闲聊了几句便把他打发了出去等候。
徐晋在西安门外等了约莫半小时,便见两辆马车从宫门中缓缓驶出,随行的侍卫和宫人都换上了便装,想来是不想引起注意。
两辆马车驶到近前,前面那辆马车的窗帘掀起,老太监胡大海探出头来,笑吟吟地道:“靖国公爷,咱们出发吧!”
徐晋看了一眼后面那辆窗帘低垂的马车,想必永福公主就在其中,于是点了点头道:“有劳胡公公带路!”
徐晋正要转身回到自己的马车,却瞥见后面那辆马车的窗帘悄悄地掀起了一角,露出一张俏脸来,赫然正是永淳公主,这妮子俏皮地朝徐晋促挤了挤眼睛,旁边却突然伸过来一只雪白如玉的手轻打了她一下,窗帘随即便落下了。
徐晋暗暗好笑,永淳公主跟着来凑热闹再正常不过了,就这丫头的性子,不凑热闹才怪。
徐晋上了马车,胡公公在前领路,三辆马车便沿着安富坊大街往南而行,来到宣武门里街再往东,最后竟然进了小时坊。
徐晋不禁暗暗奇怪,小时坊可是内城的黄金地段之一,地价房价是最贵的,要在这里找块地建道观可不容易啊。不过,整个大明都是老朱家的,在小时坊搞块地也不是难事,太后想要地,根本不用花钱买,只要放出风声来,相信大把人愿意无偿奉献。
这时,马车终于停下了,徐晋掀起车帘走下马车,顿时便愕住了,因为马车停下的地方竟然是正自己的家门口。
“胡公公,这……到地了吗?”徐晋惊讶地问。
胡公公笑眯眯地道:“自然是到了,靖国公爷请看,你看公主殿下的道观建在那边如何?”
徐晋循着胡公公所指一看,顿时便恍然大悟,原来胡大海所指的地方正是徐府的对面,亦即是原武定侯郭勋的宅子。
话说武定侯郭勋造反被满门抄斩后,他名下的物业全部充公,自然也包括了眼前这座大宅了,很明显,蒋太后是要把永福公主修行的道观安排在这里,安排在徐晋的家门口对面啊!
胡大海看着目瞪口呆的徐晋,得意洋洋地笑道:“呵呵,靖国公爷,以后永福殿下跟你们家就是邻居了!”
“这个……本国公荣幸之至啊!”徐晋艰涩地吞了吞口水,敢情兜了一大圈,永福公主修道修到自己家门口来了。
胡大海瞟了一眼后面那辆马车,故意压低声音道:“靖国公爷是知道的,太后和皇上都不希望永福殿下出家修行,相信靖国公爷亦不会希望看到永福殿下在大好年华的时候遁入空门,从此长伴青灯古佛了吧?”
徐晋点了点头道:“这是自然的。”
胡大海续道:“那就对了,太后之所以把永福殿下的道观安排在靖国公府对面是有深意的……咳咳咳,永福殿下现在已经取消了封号,乃一介平民百姓之身,没有那么多的规矩限制。
靖国公平时可让府中几位夫人多点到对门去走动,当然了,靖国公要是有空也可以登门拜访一下永福殿下,让她多接触一下红尘气息,说不定有一天永福殿下就会打消出家的念头呢。”
徐晋不禁恍然大悟,蒋太后果然用心良苦啊,不过,小婉她们多点过府走动可以,自己就免了,永福公主对自己是有情愫的,而自己对永福公主这样的美人儿也不是毫不动心。正所谓日久生情,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倘若一不留神干了些糊涂事,那自己的小兄弟恐怕就要凉凉了。
胡大海若有深意地瞟了徐晋一眼,可惜某人还在沉浸在小兄弟的凉意中,根本没意识到老太监说话里真正含义。
其实以徐晋的聪明,这个时候应该早就明白蒋太后如此安排的真正意图,可是,正所谓当局者迷,徐晋打死也不相信蒋太后和嘉靖会“开明”到把堂堂大明公主嫁给自己这个有妇之夫。
确实,太过惊世骇俗,匪夷所思了,相信不止徐晋自己想不到,满朝文武恐怕也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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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晋轻蹙了蹙剑眉,选址另建道观的话,那原来建了六成那间道观必然荒废了,白白花了好大一笔银子,再重新选址建一座道观的花费又是一大笔银子,不过,永福公主住在城外确实不太安全,也罢,反正钱是从嘉靖的私人钱包里(内库)出的,爱怎么花就怎么花,户部也管不着。
接下来,蒋太后又跟徐晋闲聊了几句便把他打发了出去等候。
徐晋在西安门外等了约莫半小时,便见两辆马车从宫门中缓缓驶出,随行的侍卫和宫人都换上了便装,想来是不想引起注意。
两辆马车驶到近前,前面那辆马车的窗帘掀起,老太监胡大海探出头来,笑吟吟地道:“靖国公爷,咱们出发吧!”
徐晋看了一眼后面那辆窗帘低垂的马车,想必永福公主就在其中,于是点了点头道:“有劳胡公公带路!”
徐晋正要转身回到自己的马车,却瞥见后面那辆马车的窗帘悄悄地掀起了一角,露出一张俏脸来,赫然正是永淳公主,这妮子俏皮地朝徐晋促挤了挤眼睛,旁边却突然伸过来一只雪白如玉的手轻打了她一下,窗帘随即便落下了。
徐晋暗暗好笑,永淳公主跟着来凑热闹再正常不过了,就这丫头的性子,不凑热闹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