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监胡大海轻咳一声道:“靖国公爷陪永福殿下四处走走,咱家安排人手打扫清理一下。”
说完这老太监便手脚利索地离开了,于是四周便只剩下徐晋和永福公主,还有服侍永福公主的几名宫女,而这些宫女均十分乖觉地远远跟着。
永福公主缓步前行,徐晋亦步亦趋地跟在其身后,气氛尴尬而微妙。穿廊过院走了十几分钟,两人均没有说话,这时来到一处院子,但见一棵老梅树上梅花点点,幽香扑鼻而来。
永福公主行到老梅树旁停下脚步,伸手欲折一枝梅花,此时正好一阵风吹来,戴在头上那顶幂篱顿时掉落下来,随风滚出了几米远。
徐晋连忙上前弯腰捡起,正要把幂篱还给永福公主,动作却突然僵住了,像中了定身咒似的,呆看着眼前的永福公主。
永福公主原来那一头秀发果然剃光了,白得晃眼,阳光照在她那张红粉绯绯的俏脸上,双眉似那远山含黛,眸若秋水两泓,琼鼻小嘴如描似画,竟然有种动人心魄的美,还有一点点可爱。
一个男人英不英俊,看他剃光头的样子,一个女人美不美,看她剃光头的样子,这绝对是一条百分之一百成立的真理,无论是男女,如果剃光头都很好看,那绝对是大帅哥大美女。
永福公主与徐晋足足对视了三秒,本来白里透红的俏脸刷的变通红通通的,惊呼一声,双手捂住脸蛋猛转过身去。
徐晋有点尴尬地道:“永福殿下,你的幂篱!”
“快转过去,不许看!”永福公主焦急地道,声音带颤,似乎都要哭出来了。
“好好好,我不看,我不看!”徐晋连忙调转脸,另一只手却把幂篱往永福公主头上戴去,偏偏这时后者却转身来拿,于是便戴歪了,徐晋只觉手指碰到了人家的脸蛋,肌肤滑腻得像剥壳鸡蛋似的。
永福公主轻呼一声,徐晋尴尬地道:“对不起,没戳伤你吧?”
永福公主羞恼地夺过幂篱重新戴上,好一回才平复下来,见到徐晋还扭着头,手保持往前伸的姿势,既好笑又好气,嗔道:“靖国公还不把手放下!”
徐晋放下手,把脸转了回来,见到永福公主已经戴上幂篱了,尴尬了笑了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永福公主低着头轻声问。
徐晋连忙摇头道:“没有啊,永福殿下即使剃了发依然很美,出家人不打诳语,徐晋在出家人面前也是不打诳语的。”
永福公主噗嗤的失笑出声,徐晋不由心中一热,伸手在老梅树上折下一枝梅花递到永福公主面前,笑道:“永福殿下甚至让这枝梅花都为之失色!”
永福公主芳心一颤,接过那株梅花,欣喜地嗔道:“贫嘴!”
徐晋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在玩火,连忙神色一整道:“永福殿下,咱们……再继续逛一逛,哪些地方需要改建的,您尽管提出来。”
永福公主轻声道:“永福现已经不是公主了,国公爷请不要再称呼我为永福殿下。”
“呃,那该如何称呼?”
“国公爷可叫我永福,这是我的道号,又或者……国公爷可直接叫我的名字,秀宁。”永福公主说完兴觉脸蛋上阵阵发热。
“噢……那我以后便称永福殿下作永福居士吧!”徐晋道。
永福公主点了点头:“也是可以的,对了,永福有个问题一直想向靖国公请教!”
徐晋微笑道:“永福居士请讲。”
“外面有传言称,靖国公爷年纪轻轻,正值韶华之年,本应该效忠报国,偏偏却贪图国公爵位,只知享乐,不思进取,可是如此?”永福公主美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徐晋。,!
地承认自己胡扯!
永淳公主咯咯地笑起来:“堂堂国公爷,好不要脸,看来鸿胪寺四方馆的事是真的。”
徐晋不由暗道一声卧糟,永淳公主这丫头片子果然跟费小玉一个德行,哪壶不开提哪壶,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知道吗?更何况本国公哪是逢场作戏好不,懂吗!
永福公主看着神色微窘的徐晋,不由眼神一黯,转身往前默默而行。永淳公主显然也意识到自己说过错话了,找了个借口便带着几名宫女溜掉了。
老太监胡大海轻咳一声道:“靖国公爷陪永福殿下四处走走,咱家安排人手打扫清理一下。”
说完这老太监便手脚利索地离开了,于是四周便只剩下徐晋和永福公主,还有服侍永福公主的几名宫女,而这些宫女均十分乖觉地远远跟着。
永福公主缓步前行,徐晋亦步亦趋地跟在其身后,气氛尴尬而微妙。穿廊过院走了十几分钟,两人均没有说话,这时来到一处院子,但见一棵老梅树上梅花点点,幽香扑鼻而来。
永福公主行到老梅树旁停下脚步,伸手欲折一枝梅花,此时正好一阵风吹来,戴在头上那顶幂篱顿时掉落下来,随风滚出了几米远。
徐晋连忙上前弯腰捡起,正要把幂篱还给永福公主,动作却突然僵住了,像中了定身咒似的,呆看着眼前的永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