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小吏心虚地对视一眼,大声哭诉起来:“小的们只是好心给他们送饭菜,他们非但不领情,竟然说饭菜不好,还动手打伤我们,请国公爷为小的们作主啊!”
赤鲁不花怒目圆睁地道:“你们骗银子,送来的饭菜不好,都馊了,狗都不吃!”
原来宋方兴按照徐晋的吩咐,把鞑靼人安排在臭哄哄西厩居住,还不提供饭食,鞑靼人只好出银子向鸿胪寺的小吏购买。
这些油滑小吏都是占便宜没够的主,更何况上面分明要整鞑靼人,所以他们便更加无所顾忌了,黑了鞑靼人的银子,送来的饭菜却十分简陋,又贵难吃,今天干脆随便弄了些隔夜饭菜送来,鞑子们受了半个月的气,今天终于爆发了,追打了两名小吏一路。
徐晋一看两名小吏心虚的样子便知道是真的,不过他正是要挫一挫鞑靼人的傲气,所以淡问道:“赤鲁不花,你给了他们多少银子?”
赤鲁不花气愤地道:“足足五两银子呢!”
五两银子在大明确实够办几桌酒菜,三四十人吃都没问题,鞑靼使团才二十来人。
徐晋却是一本正经地道:“五两银子,二十多人的饭菜,也只能吃馊的了。”
两名小吏愕了一下,继而大喜,高声道:“就是啊,二十五人的饭菜,才五两银子,除了馊的隔夜饭还能吃啥?”
徐晋一拂衣袖,盯着赤鲁不花威严地喝道:“尔等无理生事,在我大明的地方出手伤人,还恶人先告状,以为我大明无人耶?”
赤鲁不花面色通红,颤抖着说不出话来,气的!
谢四维和宋方兴目瞪口呆,总算见识到咱们靖国公爷的无耻……不对,是英明!,!
p;可是正当徐晋打算离开时,西厩中突然传出了惨叫声,紧接着便见两名小吏抱头鼠窜地逃了出来,后面还有四名壮实的鞑子手持木棍等追打,两名小吏慌乱之下摔倒在地,四名鞑子追上来举棍就打,两名小吏被打得惨叫连连,瞬时血流披面。
徐晋面色一沉,厉害喝道:“赵大头,拿下他们!”
赵大头等人早就气得七窍生烟了,岂有此理,鞑子来在咱们大明的地头上竟然敢如此嚣张,干他丫的!
赵大头率着七八名弟兄迅速冲了上前,势如猛虎下山,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神机营悍卒,这时虽然没携带燧发枪,但一身近战的本事都是过硬的,不一会便把四名鞑子打趴在地上,并且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
就在此时,西厩中突然传出数声咆哮,更多的鞑子冲出来,赵大头狞笑一声,拔出明晃晃的腰刀,其他弟兄见状也立即拔刀,如手实质的杀气顿时散发开来。
鞑靼人作为到访的使者,入境的时候已经上交了兵器,此时见到赵大头等人拔刀,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他们顿时怂了,远远地站定,指着这边用鞑靼语叽哩咕噜地咒骂。
徐晋剑眉一挑,喝道:“全部拿下。”
赵大头等人立即便又提刀冲了上去,那些咒骂不停的鞑子见状吓得四散逃跑,几个跑得慢当场被砍翻在地,不过赵大头他们也没下死手,用的都是刀背。
正在此时,一名长满络腮胡子的鞑子气急败坏一跑了出来,大喊:“猪手,猪手!”
宋方兴连忙低声道:“靖国公,此人就是鞑靼使者赤鲁不花,大明语说得不是很准!”
赵大头手执明晃晃的腰刀,把一名鞑子踩在脚下,好整以暇地向赤鲁不花望去,嘿笑道:“你是要红烧猪手呢,还是红烧猪蹄子?”说完还把刀尖抵在那名鞑子的手背上。
赤鲁不花怒气冲冲地道:“谢大人,宋大人,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鸿胪寺卿谢四维皱了皱眉不作声,宋方兴却是十分上道地喝斥道:“放肆,小小来使,安敢在靖国公面前大呼小叫。”
赤鲁不花不由吃了一惊,上下打量了徐晋一遍,敢情这个像奶油一样的小白脸竟是位国公啊,不过,赤鲁不花很快便面色一变,因为他突然想到一个人,拱了拱手道:“阁下可是徐晋?”
“放肆,竟敢直呼靖国公的名讳!”
这次,谢四维和宋方兴几乎异口同声地喝斥。
赤鲁不花脸上的倨傲之色瞬间敛去了,抚胸一礼道:“原来是靖国公徐大人,久仰大名,在下赤鲁不花,失敬失敬!”
鞑靼人虽然瞧不起大明,瞧不起大明的军队,但是对于击败俺答的徐晋还是不敢小视,鞑靼人崇尚武力,谁击败了他们,他们还是认账的!
徐晋没有理会赤鲁不花,命人把被追打的两名小吏带到跟前,淡道:“他们为什么追打你们俩?”
两名小吏心虚地对视一眼,大声哭诉起来:“小的们只是好心给他们送饭菜,他们非但不领情,竟然说饭菜不好,还动手打伤我们,请国公爷为小的们作主啊!”
赤鲁不花怒目圆睁地道:“你们骗银子,送来的饭菜不好,都馊了,狗都不吃!”
原来宋方兴按照徐晋的吩咐,把鞑靼人安排在臭哄哄西厩居住,还不提供饭食,鞑靼人只好出银子向鸿胪寺的小吏购买。
这些油滑小吏都是占便宜没够的主,更何况上面分明要整鞑靼人,所以他们便更加无所顾忌了,黑了鞑靼人的银子,送来的饭菜却十分简陋,又贵难吃,今天干脆随便弄了些隔夜饭菜送来,鞑子们受了半个月的气,今天终于爆发了,追打了两名小吏一路。
徐晋一看两名小吏心虚的样子便知道是真的,不过他正是要挫一挫鞑靼人的傲气,所以淡问道:“赤鲁不花,你给了他们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