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像厉氏双煞这样一支颇具战力的马贼,李福达自然是不会放过的,为了困住厉曼沙一伙,一个多月前他就在和林一带布局了。
果然,这群贪婪的马匪一头便撞入了自己布下的圈套中,此时的李福达颇有点自得。
“本王再给你们十息时间,十息之后不投降,格杀勿论!”李福达杀气腾腾地喝道。
隆隆隆
李福达话音刚下,西南侧忽然传来轰隆的马蹄声,随即,马坡后面绕出来一支骑兵。这支骑兵约莫有百来人,黑衣黑裤,以黑巾罩面,只露出一双双慑的眼睛,他们的右手都斜斜地高举着,手上是一片凛冽的刀光,即使还隔着上百米远,杀气已经挟着狂风扫来!
“三娘子?”马贼们失声惊呼,厉曼纱惊疑不定地看着杀过来的这支黑衣骑兵。
李福达面色一变,目光死死地盯着黑衣马队最前面那条窈窕而矫健的身形,虽然对方蒙着脸面,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当初他化名张寅围剿黑台山时,可是跟薛冰馨正面交过手的。
“来得好,正好一并解决了。”李福达寒声道。
顷刻之间,黑衣马队已经杀到近前,而厉曼纱趁机率领众马贼突围。
“找死!”李福达暴喝一声,亲率五十亲兵朝黑衣骑兵迎了上前。
砰砰砰
李福达的亲兵击发了火铳,黑衣骑兵当即有数人中弹落马,幸而,他们使用的是老式火铳,骑在马上使用准头奇差,而且只有一次击发的机会。
轰蓬
两支骑兵激烈相撞,瞬时血肉横飞!
李福达拔剑单手架住了当头劈过来的一刀,神色戏谑地盯着对方面巾上方淡蓝色的眼睛,左手捋须道:“薛师侄女,久违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呸,本姑娘与白莲教已无瓜葛!”薛冰馨冷斥道。
李福达摇了摇头道:“这又是何必呢,以你的身份定不容于大明,不如投靠本王,他日大明江山可分你一份,也算是告慰汝父安化王在天之灵了。”
“闭嘴,本姑娘对当汉奸丝毫不感兴趣,身为汉人竟甘当鞑子的狗,可耻!”薛冰馨娇叱一声挥刀劈。
李福达目光一寒,冷道:“既然你找死,本王便成全你。”
当当当
李福达出剑如飞,倾刻便与薛冰馨过了数招,只闻哧啦一声,后者的披风被利剑削去了半边,险象横生。
“大当家,俺来助你,李福达,还认得俺薛良不?拿命来!”四当家薛良拍马冲了上来,他跟李福达有仇。
好一个李福达,在薛冰馨和薛良的合力围攻之下,依旧游刃有余,一边狞笑道:“好,今日便把你们一并料理了。”
“爹,姓薛的要抓活的,这贱人是徐晋的姘头,孩儿要用尽一切手段来折辱她,给二哥报仇!”李大礼大声道。
李福达闻言神色徒然变得狰狞起来,次子李大义是他最为看重的儿子,结果却在午门被一枪爆头了,而徐晋就是罪魁祸首!
话说李福达虽然身在塞外,但还是有办法获得大明京城的消息的,当初他得知儿子竟然当选为驸马时,还颇为激动了一番,只以为儿子当了驸马,日后会成为自己入关伐明的一大内应,结果这件好事却被从倭国赶回来的徐晋搞砸了,儿子连公主的手都没摸到就被一枪爆头了,可气,可恨啊!
李福达恨不得将徐晋挫骨扬灰,此时经李大礼提醒,这才记起薛冰馨跟徐晋的关系,刻骨的仇恨登时涌上心头。
铮的一剑,鲜血飞溅,一颗硕大的马头应声掉落!,!
,俱俱几个马贼而已,直接砍掉得了,何必跟他们废话?”李大礼不以为然地道。
李福达淡道:“这伙马贼的实力不俗,山寨中还有上百人,若是能招揽过来也不错,关键他们都是汉人,用起来也放心。”
李大礼闻言点了点头,便不再出声了。
话说李福达虽然投靠了俺答,但并不是真心臣服于俺答,两人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李福达要壮大实力自然不能招揽鞑靼人,相信俺答也不会允许,所以李福达只招汉人,经过一年的发展,现在李福达麾下已经接近两万人了,大多是被掳来的汉奴,还有一些是主动出塞投靠的流民。
所以像厉氏双煞这样一支颇具战力的马贼,李福达自然是不会放过的,为了困住厉曼沙一伙,一个多月前他就在和林一带布局了。
果然,这群贪婪的马匪一头便撞入了自己布下的圈套中,此时的李福达颇有点自得。
“本王再给你们十息时间,十息之后不投降,格杀勿论!”李福达杀气腾腾地喝道。
隆隆隆
李福达话音刚下,西南侧忽然传来轰隆的马蹄声,随即,马坡后面绕出来一支骑兵。这支骑兵约莫有百来人,黑衣黑裤,以黑巾罩面,只露出一双双慑的眼睛,他们的右手都斜斜地高举着,手上是一片凛冽的刀光,即使还隔着上百米远,杀气已经挟着狂风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