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良郁闷地叹了口气!
原来上次徐晋到山寨看望薛冰馨母子,并且传达了朝廷招安的意思,二当家雷钧赌气离开了山寨,一直没有回来过,如今也不知身在何处。
且说薛冰馨沿着蹄迹一路追下去,不时可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尸体,看得出均是被燧发枪打死的。追了约莫十几里,终于遇上了调头返回那群骑兵。
薛冰馨策马迎了上去,对面也有两骑打马迎了上来,此时马上的骑士已经放下了蒙面的围巾,露出了真容,赫然正是谢二剑和戚景通,他们身后的自然就是神机营的弟兄。
话说去年谢戚两人率两千神机营突袭丰州川,成功捣毁了板升城,闹得鞑靼天翻地覆,甚至干死了鞑靼右翼济农麦力艮,不过,他们最终也没能逃离,被困在了大青山深处,直到今年开春,薛冰馨才派人联系上他们。
在薛冰馨的帮助下,谢二剑等人成功逃出了大青山,但按照徐晋的安排,他们并没有返回大明,而是在附近“占山为王”了,一边以马匪的身份在鞑靼的地盘上活动,一边等候徐晋的下一步命令。
李福达被俺答封为福王的事,谢二剑和薛冰馨自然都知晓,当李福达四处招兵买马,收罗各处山贼马匪时,谢二剑和薛冰馨他们也在找机会除掉李福达这个汉奸。
这次李福达在和林一带设局抓厉氏双煞,正好被薛冰馨手下的探子发现了,所以便带人杀了过来,准备趁此机会干掉李福达。
正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过,由于准备仓促,没有形成合围,最终还是被李福达逃掉了。
谢二剑满脸风霜,胡子拉碴,不过双目却是炯炯有神,对着薛冰馨拱了拱手,遗憾地道:“李福达跑得贼快的,我们没追上!”
“我们准备得太仓促了,李福达命不该绝!”薛冰馨无奈地道。
戚景通嘿笑道:“这次虽然没要了他的狗命,但也把他吓了个半死的。”
谢二剑却是皱眉道:“打蛇不死,后患无穷,咱们都暴露了,李福达随后肯定会大举报复,咱们得做好应对准备,必要时考虑撤入关内。”
薛冰馨眼底闪过一丝担忧,现在山寨好几千号人呢,不是想撤入关就撤入关的。
“京城有消息吗?”薛冰馨希冀地问。
谢二剑摇了摇头,薛冰馨不由露出失望之色,马上就要过年,火儿也快五岁了,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唉,这没良心的!
谢二剑看了薛冰声一眼,道:“俺答和达赉逊战况激烈,大明应该也快出手了,最迟年后应该会有消息传来。”
谢二剑话音刚下,只见一骑快马从后方飞驰而来,很快便来到近前,正是山寨来的弟兄,大板牙马六。
三当家赵虎不由一惊,连忙问:“马六,你小子咋来了,山寨有事吗?”
马六这货喘着气道:“大当家,京城来人了。”
薛冰馨眼前一亮,勒转马头便往来路飞奔,谢三枪和戚景通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狂喜,因为马六说的是京城来人了,而不是关内来人!
好家伙,京城终于来消息了,在塞外待了一年多,都快闷出鸟来了!,!
”
叱……
薛冰馨俏脸紧绷,一夹马腹飞快地驰了出去。
薛良郁闷地挠了挠头,掉头问道:“老赵,俺说错话了?大当家好像不太开心。”
三当家赵虎翻了个白眼道:“活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现在朝廷能支持咱们一些粮食、药物、布匹就很不错了,还想要火器,作梦吧,等咱们几时立了大功再说。”
薛良撇了撇嘴道:“说到底,还不是朝廷不相信咱们,俺是替大当家娘俩不值啊,姓徐的把大当家娘俩丢在塞外苦寒之地,过刀口舔血的日子,一年到头也不来看上一眼,自己却在京城享福,实在太混账!”
赵虎皱眉道:“老薛,大当家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可以,徐晋早把他们娘俩接到京城享福了,徐晋能为大当家违抗圣旨,差点连性命都丢了,绝对算得上是个有担当的汉子。”
薛良闷闷地道:“话虽说如此,可是老雷却因为姓徐的离开了山寨。”
赵虎面色一沉,冷道:“以后甭在老子面前提他,老子没有这种窝囊兄弟!”说完一夹马腹驰了出去。
薛良郁闷地叹了口气!
原来上次徐晋到山寨看望薛冰馨母子,并且传达了朝廷招安的意思,二当家雷钧赌气离开了山寨,一直没有回来过,如今也不知身在何处。
且说薛冰馨沿着蹄迹一路追下去,不时可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尸体,看得出均是被燧发枪打死的。追了约莫十几里,终于遇上了调头返回那群骑兵。
薛冰馨策马迎了上去,对面也有两骑打马迎了上来,此时马上的骑士已经放下了蒙面的围巾,露出了真容,赫然正是谢二剑和戚景通,他们身后的自然就是神机营的弟兄。
话说去年谢戚两人率两千神机营突袭丰州川,成功捣毁了板升城,闹得鞑靼天翻地覆,甚至干死了鞑靼右翼济农麦力艮,不过,他们最终也没能逃离,被困在了大青山深处,直到今年开春,薛冰馨才派人联系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