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箭雨飞洒而下击在盾阵上,只是寥寥杀伤了数人而已,王林儿见状不由松了口气,好在,这段时没有白练!
右哨军指挥使袁宏暗捏了把汗,不得不感激大帅近段时间带着大家玩命训练,平时多流汗,战时果然能少流血。
“射击!”
挡住了鞑子骑兵的第一轮攻击,袁指挥倒是镇定下来,果断下令火枪兵射击。
砰砰砰……
第一排的火枪兵扣动了板机,子弹一窝锋攒射而出,瞬时像割草一般将最前面的数十名鞑子骑兵扫落马下。
“儿郎们,杀呀,冲过去,胜利就是属于我们的,杀光他们!”
特木尔夷然不惧,继续鼓动冲锋,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只要冲到明军阵前三十米,这些家伙就该崩溃,哭爹喊娘地抱头鼠窜了。明军的火枪只是远距离杀伤,近战就变成没用的烧火棍了。
然而,特木尔显然失算了,他似乎正在重蹈阿尔斯楞的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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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支鞑子骑兵正是阿尔斯楞和特木尔所率的五千骑,两人本打算埋伏起来搞突然袭击的,可惜运气不是很好,又或者说明军的斥候太机警了,竟然发现了他们藏身的位置。
既然消息已经走漏,突袭肯定是搞不成了,阿尔斯楞和特木尔干脆十分光棍地朝着明军正面杀去,反正这次也是佯攻诈败,大不了虚晃一枪便溜之大吉。
尽管是以五千对五万,阿尔斯楞和特木尔却是丝毫也不怵,因为明军的坐骑和骑术都及不上鞑靼骑兵,只要他们想逃,明军的骑兵只能跟在后面吃灰,这就是他们的底气所在。
轰隆隆隆……轰隆隆隆……
不过不得不说,鞑靼骑兵确实强大无比,五千铁骑风驰电掣一般冲过来,那轰鸣的蹄声震得地动山摇,恐怖的气势委实吓人,明军的阵营明显发生了骚动。
徐晋虽然身在中军,四周层层保护,但依旧觉得浑身汗毛炸起,在开阔平坦的地方遇上鞑子骑兵,假如没有有效的手段阻击,简直就是一场恶梦。此时此刻,徐晋总算有点明白为何边军会如此惧怕鞑子的骑兵了。
“特木尔,本将向来一言九鼎,这头阵便让给你吧。”阿尔斯楞不怀好意地大声道。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特木尔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一心想拿个头彩,以证明自己才是俺答汗麾下的第二猛将,只见他咆哮一声,举起獠牙棒狞声大喝:“儿郎们,跟着老子杀过去,斩掉明军的头颅,敲碎他们的骨头,嗬嗬!”
特木尔高举着狼牙棒,一马当先,闪电般冲了出去。
“嗬嗬——!”三千鞑靼铁骑如同洪流激泻,怪叫着扑向明军阵营的右翼。
阿尔斯楞不由轻咦了一声,他本为特木尔会直接冲击明军的正面,没想到这家伙也有“精明”的一面。
位于明军右翼的正是五军营右哨军,主要由江浙一带的卫所军精锐抽调组成的,当年参加过平倭之战,并不缺乏勇力和胆气,但是,当他们看到鞑子骑兵冲杀过来,依旧为之色变,没办法,数千鞑子骑兵高速冲锋的气势实在太可怕了,那种恐怖的冲击力,仿佛连一座大山也能瞬间撞倒,更别说血肉之躯了。
右哨军的指挥使叫袁宏,此时头脑也是一片空白,竟然忘记了指挥,整个右哨军都开始微微骚动起来,正在中军负责总指挥的王林儿远远见到右哨军的动静,不由暗叫槽糕,立即打出旗语命令神机营准备补位救火。
幸好,平时刻苦训练的效果显露出来了,右哨军虽然有骚动,但并没有乱了阵脚,前排的火枪兵按照平时演习那般迅速蹲下,刀盾手亦各就各位,为火枪兵提供掩护。
此时,特木尔已经率着三千铁骑冲到百米开外了,看到明军神色慌乱地仓皇应对,不由兴奋地舔了舔嘴唇,狞声怪叫:“颤抖吧,两脚羊们,好好感受咱们鞑靼铁骑的强大吧,射!”
刷……
三千鞑靼铁骑一边纵马飞驰,一边齐刷刷举起了弓箭,只听得一阵可怕的嗡嗡声,天空瞬时为之一暗,铺天盖地的箭雨便抛射向明军。
“盾!”右哨军指挥袁宏终于反应过来,挥动令旗大喝,刷的一下,所有刀盾手条件反射般举起了长短盾,形成一片密匝匝的斜盾阵。
咚咚咚……
箭雨飞洒而下击在盾阵上,只是寥寥杀伤了数人而已,王林儿见状不由松了口气,好在,这段时没有白练!
右哨军指挥使袁宏暗捏了把汗,不得不感激大帅近段时间带着大家玩命训练,平时多流汗,战时果然能少流血。
“射击!”
挡住了鞑子骑兵的第一轮攻击,袁指挥倒是镇定下来,果断下令火枪兵射击。
砰砰砰……
第一排的火枪兵扣动了板机,子弹一窝锋攒射而出,瞬时像割草一般将最前面的数十名鞑子骑兵扫落马下。
“儿郎们,杀呀,冲过去,胜利就是属于我们的,杀光他们!”
特木尔夷然不惧,继续鼓动冲锋,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只要冲到明军阵前三十米,这些家伙就该崩溃,哭爹喊娘地抱头鼠窜了。明军的火枪只是远距离杀伤,近战就变成没用的烧火棍了。
然而,特木尔显然失算了,他似乎正在重蹈阿尔斯楞的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