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哩!”老李头大喜,一个箭步般上前从那堆银子中取了二十锭,每锭十两。
很快,几千两银子就被瓜分干净了。
拿了卖命钱,接下来自然就是卖命了,午夜,营地中的十几门佛朗机火炮突然咆哮起来,向着西边和东边的鞑子开炮,呼啸的炮弹划破夜空,炮声惊碎了午夜的宁静,自然也惊醒了鞑子们。
不过鞑子不是傻子,他们虽然包围了明军,但把营帐扎到了火炮的射程之外,明军的炮弹根本伤不着他们一根毛。当然,仇鸾之所以命人开炮,倒不是要杀伤鞑子,而是要吸引鞑子们的注意。
一轮炮击过后,明军的营地内火光大作,只见明军兵分两路由东西两侧杀出,喊杀声和枪声响作一团!
鞑将霍尔格匆匆忙忙跑出营帐,待见到明军营地中动静时,不由微吃了一惊,看来自己倒是小瞧那明军的将领了,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敢突围,难道他有信心逃得过咱们鞑靼的骑兵,这里堆积如山的粮食也不要了吗?
霍尔格将信将疑,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立即调动部队上前堵截。
此时,明军营地中,郭黑子带着十三名弟兄从南侧纵马离开了营地,向着鞑子的防线一头扎了进去。
今晚天色昏暗,虽然营地中火光亮如白昼,但郭黑子等人跑出百来米后,还是消失在夜色中,再也看不到了。
仇鸾紧张捏紧了拳头,但愿郭黑子他们成功冲出去请来救兵吧,要不然自己这些人很有可能就交待在这里了。
夜风呜咽,东边和西边的喊杀声此起彼伏,南则这边却是相对平静,远处就是鞑子的连绵成片的营帐了。闯过去,就是一片生天,闯不过去,就是人死鸟朝天!
“弟兄们跟紧了!”郭黑子低喝一声打马狂奔,目光如鹰般紧盯着前方,身后十三名弟兄一路跟紧,每人的左手都攥着一枚黑漆漆的圆形事物。
当郭黑子等人接近鞑子营地五十米左右,终于被巡哨发现了,迎面就是一波羽箭射来,有两名弟兄很不幸中箭落马,当场死于非命。
一根利箭掠着郭黑子的脸颊飞过,当场划出一道血痕。郭黑子恍若未觉,他扬手把那枚手雷用尽全力扔了出去,手雷冒着白烟飞出几十米,准确地落在对面那支鞑子巡哨队伍的当中。
轰——的一声巨响,那支由十人组成的鞑子巡哨当场被炸得人仰马翻,受惊的马匹不由控制地四散奔逃。
“嘿,这玩意好使!”郭黑子猛夹马腹,一马当先冲进了鞑子的营地,身后众弟兄纷纷把手雷往鞑子的营帐和马群里扔。
轰轰轰……
爆炸声此起彼伏,鞑子这片营区登时大乱。
郭黑子等人为了闯营,每人带了二十枚手雷,闯入鞑子营中专门往人多的地方扔,八面开花,炸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不过,慌乱过后鞑子们终于发现了郭黑子这批不速之客,怒吼着纷纷上马,从四四八方围堵过来,倾刻间便有三名弟兄被砍死。
郭黑子等人尽量伏低紧贴马背,一路跑一路扔手雷,所发出的巨大爆炸声委实有点吓人,鞑子们不敢靠得太近,放箭又怕伤到自己人,最后竟让郭黑子等人成功冲出了鞑子的营区,趁着黑暗往古北口方向亡命奔逃。,!
像老鹰抓小鸡般抓了十几名还没成亲的年轻军卒丢出去,喝道,毛长齐了再来,顿时引来一阵哄笑声。
“谁家还没有娃儿的,或者媳妇大着肚子的,或者超过四十岁的,自动自觉退出去。”郭黑子冷冷地道。
场中剩下的二十多名士兵不由面面相觑,最后有十五人很不情愿地退出了,场中倒是刚好剩下十三人。
郭黑子却是皱了皱眉,走到其中一名老卒面前,这名老卒满脸风霜,鼻子红通通的,嘴唇裂开了几道口子,神色讪讪地咧着嘴,露出两排参差不齐的黄牙。
“老李头,你几岁了?”郭黑子沉声问。
老李头讪笑道:“四……四十,刚好四十!”
“前阵子你不是吹嘘自己五十岁老来得子吗,现在他玛的跟老子说四十?”郭黑子黑着脸道。
“啊哈,属下不就是随便吹吹牛嘛,作不得真,郭老大,俺家娃儿才一岁,俺和老伴年纪也不小了,得给娃儿攒点钱财留条后路不是?郭老大就让属下加入吧,属下不会拖后腿的。”
郭黑子犹豫了一下,最后沉声道:“好吧,拿了银子,生死自负。”
“好哩!”老李头大喜,一个箭步般上前从那堆银子中取了二十锭,每锭十两。
很快,几千两银子就被瓜分干净了。
拿了卖命钱,接下来自然就是卖命了,午夜,营地中的十几门佛朗机火炮突然咆哮起来,向着西边和东边的鞑子开炮,呼啸的炮弹划破夜空,炮声惊碎了午夜的宁静,自然也惊醒了鞑子们。
不过鞑子不是傻子,他们虽然包围了明军,但把营帐扎到了火炮的射程之外,明军的炮弹根本伤不着他们一根毛。当然,仇鸾之所以命人开炮,倒不是要杀伤鞑子,而是要吸引鞑子们的注意。
一轮炮击过后,明军的营地内火光大作,只见明军兵分两路由东西两侧杀出,喊杀声和枪声响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