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儿话音刚落,便见三骑快马从滦水下游奔来,他们举着火把,十分熟练地绕过各处明暗壕沟,顺利地来到营门外,显然是自己人,看服饰,前面那两骑正是刚才派出去打探的斥候。
“是三枪!”大舅子谢一刀眼尖,一眼便认出跟在两名斥候身后的第三骑上,赫然正是谢三枪。
徐晋心里咯噔下来,心里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时,营门的守卫验明了身份后放行,三骑举着火把策马奔上了高坡,来到了徐晋等人面前翻身下马。
“回禀王将军,打南边来的原来是自己人,领军者乃古北口守备谢三枪将军,谢将军说有紧急军情,所以标下把他带来了。”斥候大声禀报道。
“末将谢三枪参见大帅!”谢三枪单膝着地向徐晋行礼。
徐晋打量了一眼灰头土脸的谢三枪,不由暗暗吃惊,不动声色道:“谢守备起来吧,都跟本帅到帐里说话。”说完转身而行。
一众将领对视一眼,跟着徐晋回到了帅帐,明亮的灯光下,大家这才看清楚,谢三枪不仅灰头土脸的,身上还血迹斑斑的,显然经过一场惨烈的战斗。
“三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徐晋沉声问。
话说谢三枪成功突围甩掉鞑子的追兵后,带着两千余弟兄一路往北,结果却在沙漠中迷了路,兜兜转转了很久才出了沙漠的范围,而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下了,也不知身在何处,幸好,最后循着水声找到了滦河。
于是大家便沿着河边逆流而上,正好明军营地中灯火通明,加班加点地修筑营防,谢三枪等人发现了树在高坡上的徐字帅旗,不由大喜过望,连忙策马往这边赶来,很快又遇上了王林儿派过来打探的斥候。而斥候发现来者自己人,于是便上前查问,得知带队的是古北口守将谢三枪后,便把他领了回营。
此时,谢三枪表情沉重道:“大帅,仇鸾在多伦遭遇了鞑子的两万骑兵,全军尽墨,十几万石的军粮也丢了!”
“什么!”一众将领闻言大惊失色,徐晋亦是心头大震,见到谢三枪的时候他已经有不祥的预感了,但他没料到情况竟然如此糟糕。
接下来谢三枪便把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众将听完后既惊且怒,有人更是破口大骂仇鸾王八蛋。徐晋此时的脸色倒是恢复了平静,事已至此,骂娘也于事无补,如今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摆脱困境,其他的都得先摆到一边。
王林儿脸色凝重无比,他沉声道:“大帅,如今粮道被鞑子切断了,咱们的军粮只够维持十天,趁着消息还没在军中传开,马上撤兵还来得及。”
一众将领的目光齐齐刷刷地向徐晋投去,毫无疑问,王林儿的提议是最可行的,如今粮道被断,粮食供应不上,一旦等到粮食耗尽,都不用敌人来攻,大军自己就得崩溃掉。
然而,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正当大家等着徐晋拿主意时,一名前线斥候却急急来报,就在北面约莫八十里地发现了一支鞑靼大军,人数起码有十万,估计是鞑靼的主力大军,正在往这边移动。
瞬时如同晴天一记霹雳,这下坏了,前有强敌杀到,后面的退路又被切断了,军粮又告急。
徐晋这五万大军瞬时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情况凶险异常!,!
,枉你活了几十岁,竟然如此糊涂,一旦明军战败,姓徐的说不定会把咱们出卖给俺答求和保命。”
赤鲁不花悚然一惊道:“还是郡主考虑周到。”
依萨娜沉声道:“所以咱们要时刻保持警惕,只要情况不对,咱们便伺机逃离明军,实在不行便抓住姓徐的作人质。”
赤鲁不花艰涩地吞了吞口水,唉,但愿不会走到这一步吧,这个靖国公徐晋在大明战功赫赫,人称徐常胜,不会这么逊吧?
且说徐晋命人把碍事的依萨娜“送”回帐后,便在众亲兵的护卫之下往营门前走去,此时,隆隆的蹄声听得更加清晰了,黑夜之中,滦水下游的方向分明见到了零星的火把光芒。
当徐晋来到营门附近,发现副将王林儿和一众将领已经先一步到了。
“见过大帅!”诸将纷纷向徐晋行礼。
徐晋点了点头,淡定地问:“摸清楚什么情况了?”
王林儿答道:“启禀大帅,末将已经派出斥候前往打探,很快应该就会有消息了。”
王林儿话音刚落,便见三骑快马从滦水下游奔来,他们举着火把,十分熟练地绕过各处明暗壕沟,顺利地来到营门外,显然是自己人,看服饰,前面那两骑正是刚才派出去打探的斥候。
“是三枪!”大舅子谢一刀眼尖,一眼便认出跟在两名斥候身后的第三骑上,赫然正是谢三枪。
徐晋心里咯噔下来,心里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时,营门的守卫验明了身份后放行,三骑举着火把策马奔上了高坡,来到了徐晋等人面前翻身下马。
“回禀王将军,打南边来的原来是自己人,领军者乃古北口守备谢三枪将军,谢将军说有紧急军情,所以标下把他带来了。”斥候大声禀报道。
“末将谢三枪参见大帅!”谢三枪单膝着地向徐晋行礼。
徐晋打量了一眼灰头土脸的谢三枪,不由暗暗吃惊,不动声色道:“谢守备起来吧,都跟本帅到帐里说话。”说完转身而行。
一众将领对视一眼,跟着徐晋回到了帅帐,明亮的灯光下,大家这才看清楚,谢三枪不仅灰头土脸的,身上还血迹斑斑的,显然经过一场惨烈的战斗。
“三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徐晋沉声问。
话说谢三枪成功突围甩掉鞑子的追兵后,带着两千余弟兄一路往北,结果却在沙漠中迷了路,兜兜转转了很久才出了沙漠的范围,而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下了,也不知身在何处,幸好,最后循着水声找到了滦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