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胜!万胜!”一众明军发生震天动地的欢呼,特别是经历过昨天那场战败的明军,总算出了一口恶气,扬眉吐气啊。
郭黑子凑到了谢三枪面前,这货此刻浑身血污,脸上那道过眉的刀疤更显狰狞了,只听他喜滋滋地建议道:“谢将军,不如咱们搂草打兔子,乘胜杀到多伦去,把丢失的粮草给抢回来吧。据属下估计,那里最多只剩下六七千的鞑子,他们既要看守粮食,又要看押俘虏,能腾得出手来的鞑子就更少了,如果我们突然杀到,定然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谢三枪闻言眼前一亮,伸手拍了拍郭黑子的肩头赞道:“好主意,此举正合我意!”
郭黑子闻言更加来劲了,立即又建议道:“谢将军,咱们还可以换上鞑子的衣服伪装成溃兵,待接近后再突然出手,必然事半功倍,杀他们一个屁滚尿流。”
“郭黑子,你他娘的不仅脸够黑,手更加黑,哈哈哈,就这么干!”谢三枪兴奋地哈哈大笑道。
谢三枪这小子血气方刚,浑身是胆,说干就干,立即下令剥下鞑子尸体上的衣服,让一部分明军穿上,伪装成鞑子的溃兵,然后分成两拨向多伦的方向急驰而去。,!
是秋后的蚂蚱了,这位敖嘎将军一路大摇大摆地急行军,斥候的工作也做得很马虎,他们显然作梦也想不到,明军在逃亡的情况下,竟然还会腾出手来伏击他们。
很快,一万鞑靼骑兵便进了佛朗机炮射击的范围,早就饥饿难耐的谢三枪立即下令开炮。
哗啦……
覆盖在五十门佛朗机火炮上的树叶被掀开,露出了黑黝黝的炮身,空洞幽深的的炮口正对准远处急驰而来的鞑靼骑兵队伍。
“开炮!”谢三枪断喝一声,亲自点燃了其中一门佛朗机炮。
轰轰轰……
一股股浓烟在绿洲内冲天而起,无数火球呼啸着砸向鞑子的骑兵队伍中,炸得是八面开花,人仰马翻,倾刻秩序大乱。
鞑子骑兵本来在高速奔袭中,倾刻就被这波铺天盖地的炮火打懵了,前面的中弹落马,后面的收势不及,直接就撞了上去,相互倾轧之下,死伤不计其数。
轰轰轰……
五十门佛郎机炮,五百发炮弹,不要钱般一股脑门激发出去,炸得鞑子的队伍四分五裂。
“弟兄们,报仇雪恨的机会来了,杀啊!”谢三枪扔掉了火把,提枪跃上马背,一马当先冲出了绿洲。
“冲啊,杀啊!”五千骑明军势如猛虎下山,向着已乱成一锅粥的鞑子骑兵凶狠地杀过去。
敖嘎大惊失色,声嘶力竭地大喝:“敌袭!!!”
这个敖嘎也是一员猛将,只见他抽出弯刀,拍马向着明军的兵锋迎了上去,可惜此时他手下的兵都被炸懵了,阵形乱槽槽的,措手不及之下,只有寥寥数百人跟着他冲上去迎敌。
只见谢三枪一马当先,胯下的枣红马就好像一团火焰,快如电闪地一枪刺出,噗,长枪入肉,鲜血飙飞。
这个敖嘎确是个猛将,但本事明显比谢三枪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只是一个照面便被谢三枪刺了个对穿。
谢三枪大喝一声,长枪用力一挑,把敖嘎整个人高高地挑起,鲜血就像水一般顺着枪杆淌下,而此时的敖嘎竟然还没死,手舞足蹈地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跟在他后的鞑靼骑兵们都被谢三枪的神勇吓得脸如土色。
谢三枪双手握着长枪一甩,敖嘎的尸体便飞了出去,把一名鞑子骑兵砸落马下!
轰逢……
明军骑兵狠狠地突进了混乱的鞑子骑兵队伍中,就好像刀锋掠过一块豆腐,直接就凿穿过去……
鞑靼骑兵是强横不假,但是一支已经乱了阵形,而且主将身死的鞑靼骑兵,同样不堪一击。谢三枪率着五千骑来回冲杀了几趟,整个鞑靼骑兵便彻底崩溃了,纷纷四散逃命。
砰砰砰……嗖嗖嗖!
明军们挂起了腰刀,改用燧发枪,或弓箭,不断射杀逃散的鞑子骑兵,专盯着大股的溃兵,不让他们有机会再集结起来。
战斗持续了半个时辰左右,一万鞑靼骑兵跑得一个都不剩。谢三枪让人清点了一下,此战共斩杀敌军三千两百余人,己方只牺牲了四十八人,另外伤了两百来人,此战,毫无疑问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
“万胜!万胜!”一众明军发生震天动地的欢呼,特别是经历过昨天那场战败的明军,总算出了一口恶气,扬眉吐气啊。
郭黑子凑到了谢三枪面前,这货此刻浑身血污,脸上那道过眉的刀疤更显狰狞了,只听他喜滋滋地建议道:“谢将军,不如咱们搂草打兔子,乘胜杀到多伦去,把丢失的粮草给抢回来吧。据属下估计,那里最多只剩下六七千的鞑子,他们既要看守粮食,又要看押俘虏,能腾得出手来的鞑子就更少了,如果我们突然杀到,定然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谢三枪闻言眼前一亮,伸手拍了拍郭黑子的肩头赞道:“好主意,此举正合我意!”
郭黑子闻言更加来劲了,立即又建议道:“谢将军,咱们还可以换上鞑子的衣服伪装成溃兵,待接近后再突然出手,必然事半功倍,杀他们一个屁滚尿流。”
“郭黑子,你他娘的不仅脸够黑,手更加黑,哈哈哈,就这么干!”谢三枪兴奋地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