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崩崩崩
山坡上突然枪声大作,弦响不断,子弹和利箭就像雨点般倾泻而下,山寨一众弟兄瞬时死伤了。
“有埋伏,退后!!!”三当家赵虎红着眼睛厉声大喝,手中一柄腰刀狂舞,叮叮当当地拔开迎面飞来的利箭,一边控制坐骑往后退。
山寨一众弟兄也纷纷控马后退,但还是不断有人中箭中弹落马,倾刻死伤了数十人之多。
山坡上,李大礼脸色阴沉地抽了那名狙击手一个大耳刮,厉声骂道:“草你姥姥的,不是让你打马吗,怎么把人给打了。”
那名狙击手被抽得半边脸都肿了起来,一个劲地陪不是,李大礼飞起一脚把这货踹翻在地,牵过坐骑便飞身上马,骂道:“瞎了狗眼的家伙,要是把人打死了,仔细你的皮,驾!”
李大礼说完便往一马当先,向着山坡下面冲去,隐藏在山坡后面的两千骑兵也随即杀出,跟在李大礼身后,气势汹汹地杀向山寨一众弟兄。
赵虎见到敌人从山坡上冲下来,不惊反喜,立即扬刀咆哮:“弟兄们,给大当家报仇!”
“为大当家报仇,杀呀!”一众弟兄发出野兽般的吼叫,迎着山坡上的敌人冲杀上去。,!
伏着一支人马,他们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为首者赫然正是李大礼,李福达的第三子。
话说在年前那场伏击当中,李大礼这货屁股上挨了神机营一枪,经过几个月休养,现在已经基本痊愈了,不过,本来明亮的八月十五上却留下了一块奇丑无比的疤痕,所以李大礼恨极了,这次军事动,他自动请缨担任伏击总指挥,打算亲手给自己的第二张脸报仇雪耻。
这时,只见李大礼举着一支单筒望远镜往山坡下观察着,忽然神色激动地对身边的副手道:“嘿,来了,不知是神机营,还是薛冰馨那贱人呢!”
李大礼旋转镜筒调整焦距,眼前的所见便慢慢变得清晰起来,但见出现在山坡下的马队约有七八百骑,当先一人身形窈窕起伏,分明是个女子无疑,虽然蒙着面,但那双浅蓝色的美眸却是很好认。
李大礼顿时兴奋地舔了舔嘴唇,狞声道:“是薛冰馨那贱人,都给我听好了,待会只能打马,本少主要抓活的。”
“少主放心,小的们明白了。”几名举着火铳的军卒答应道,他们的枪法都很准,所以被选为狙击手,专门负责“斩首”。
此时薛冰馨等人已经策马奔到山坡脚下了,显然没有察觉山坡上的伏兵。
“攻击!”李大礼低喝一声。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一颗从山坡上而来,直奔薛冰馨胯下的坐骑而去,然而火铳的准头跟燧发枪显然不能比,那名狙击手打偏了,子弹竟然打在了薛冰馨的身上,后者顿时闷哼一声跌落下马。
“大当家!”山寨一众弟兄无不失声惊呼,纷纷抽出的兵器凝神戒备。
砰砰砰崩崩崩
山坡上突然枪声大作,弦响不断,子弹和利箭就像雨点般倾泻而下,山寨一众弟兄瞬时死伤了。
“有埋伏,退后!!!”三当家赵虎红着眼睛厉声大喝,手中一柄腰刀狂舞,叮叮当当地拔开迎面飞来的利箭,一边控制坐骑往后退。
山寨一众弟兄也纷纷控马后退,但还是不断有人中箭中弹落马,倾刻死伤了数十人之多。
山坡上,李大礼脸色阴沉地抽了那名狙击手一个大耳刮,厉声骂道:“草你姥姥的,不是让你打马吗,怎么把人给打了。”
那名狙击手被抽得半边脸都肿了起来,一个劲地陪不是,李大礼飞起一脚把这货踹翻在地,牵过坐骑便飞身上马,骂道:“瞎了狗眼的家伙,要是把人打死了,仔细你的皮,驾!”
李大礼说完便往一马当先,向着山坡下面冲去,隐藏在山坡后面的两千骑兵也随即杀出,跟在李大礼身后,气势汹汹地杀向山寨一众弟兄。
赵虎见到敌人从山坡上冲下来,不惊反喜,立即扬刀咆哮:“弟兄们,给大当家报仇!”
“为大当家报仇,杀呀!”一众弟兄发出野兽般的吼叫,迎着山坡上的敌人冲杀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