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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李福达只能继续亡命急逃,很快,薛冰馨便追至附近了,只见她探手摘下一张弓,崩的就是一箭,直奔前面的李福达。
李福达听到身弦响,后背竟像长了眼睛一般,反手一剑撩出,把薛冰馨射来的那支箭扫落。
崩崩崩……
薛冰馨连珠箭发,李福达仿佛提前预知了一般,纵马斜斜跑开,三箭便有两箭射空了,还有一支射中了一名亲兵后心,这货当场惨叫坠马。
李福达一边策马,一边回头狠狠盯了一眼,同时喝道:“李闯,你率一百骑殿后阻击追兵。”
李闯正是李福达的亲兵队长,虽知这个任务必死无疑,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带着一百弟兄拨转了马头。
李福达这些亲兵都是经过洗脑的教徒,对他可谓是忠心耿耿,尤其是李闯,本来是个孤儿,李福达收了他作义子,一手把他养大,又传授他武艺,所以他可以为李福达毫不犹豫地去死。
其实,像李闯这样的“孤儿”义子,李福达的麾下麾下还有不少,一个个都对他死心塌地,至于这些“孤儿”是真孤儿,还是“被”孤儿,那就无从查证了。
且说李闯率着一百骑义无反顾地掉头杀回去,薛冰馨见状也不吃眼前亏,放慢了速度等候神机营,毕竟以一敌百很不明智。
李闯迎上了薛冰馨,一言不发,挥刀便砍。薛冰馨不是李福达的对手,对付一个李闯还是不在话下的,正在两人交上手时,谢二剑和戚景通也带着神机营杀到了。
砰砰砰……
枪声如同爆豆般响起,李福达派来殿后的这一百亲兵还不够神机营塞牙缝,三下五余二便全部被撂翻了,能用燧发枪搞定的,神机营这些悍卒也懒得跟对方近战拼刀。
李闯也挨了一枪,不过此人倒也硬气,左手捂住血淋淋的右胸,右手还握着腰刀单骑拦住众人去路,喝道:“你们想追我义父,先从老子尸体上踏过去。”
“那便成全你!”薛冰馨柳眉一扬,策马上前,刷刷两刀便将李闯斩于马下,再举目望去时,李福达等人已经跑没影了。
于是乎,薛冰馨和谢二剑等便遁着蹄迹一路往北追赶,只是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下了,给追踪带来了很大的难度。不过,薛冰馨和谢二剑两人显然都不打算就此放弃,稍微休息了半个时辰,吃了点干粮便点起火把继续追踪,这次不把李福达干挺,誓不罢休。
就这样追击了一夜,众人已经往北追出了近四百里路,几乎深入到鞑靼的腹地了,巍峨的阴山山脉已经遥遥在望了。
清晨,朝阳从地平线下升起,起雾了,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追踪了一夜,正是人困马乏,于是大家便在一处水泡子附近停下来饮马歇脚,一边吃干粮,一边商量对策。
谢二剑手里拿着一幅地图,这是他亲手画的,这两年的塞外生活,他们几乎踏遍了土默特和鄂尔多斯的领地,甚至越过阴山踏足过茫茫戈壁滩。
“薛参将,再往前两百里左右就是阴山脚下了,有可能会遭遇鞑子的大部队,咱们还要不要追?”谢二剑点着地图征求薛冰馨的意见。
谢二剑是谢小婉的二哥,薛冰馨在他面前怪有点不好意思的,道:“二哥对这一带熟悉,还是你拿主意吧。”
薛冰馨说完脸上有些发烧,刚才她下意识就叫了一声二哥。谢二剑似乎并不在意,点了点头,收起地图道:“好吧,那便再追踪百里,要是没发现就撤了吧。”
众人休息了半个时辰,正打算动身,一名派出去探路的斥候兴冲冲地跑了回来禀报道:“谢老大戚老大,标下发现了李福达的踪迹。”
戚谢两人对视一眼,喜道:“在何处?”
斥候往西边一指道:“往西约莫三十里,李福达跟一拨人马干起来了。”
薛冰馨奇道:“李福达跟什么打起来?”
斥候笑道:“那拨人薛参将也认识,正是厉氏兄妹二人。”
戚景通嘿然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李福达这鸟人也该活到头了,逃跑路上竟然又遇上了仇家,咦,厉氏兄妹跑到阴山附近作甚?”
“管他呢,李福达没跑脱就行,上马!”谢二剑一声令下,神机营众弟兄立即上马,大家往西急驰而去。,!
>所以李福达只能继续亡命急逃,很快,薛冰馨便追至附近了,只见她探手摘下一张弓,崩的就是一箭,直奔前面的李福达。
李福达听到身弦响,后背竟像长了眼睛一般,反手一剑撩出,把薛冰馨射来的那支箭扫落。
崩崩崩……
薛冰馨连珠箭发,李福达仿佛提前预知了一般,纵马斜斜跑开,三箭便有两箭射空了,还有一支射中了一名亲兵后心,这货当场惨叫坠马。
李福达一边策马,一边回头狠狠盯了一眼,同时喝道:“李闯,你率一百骑殿后阻击追兵。”
李闯正是李福达的亲兵队长,虽知这个任务必死无疑,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带着一百弟兄拨转了马头。
李福达这些亲兵都是经过洗脑的教徒,对他可谓是忠心耿耿,尤其是李闯,本来是个孤儿,李福达收了他作义子,一手把他养大,又传授他武艺,所以他可以为李福达毫不犹豫地去死。
其实,像李闯这样的“孤儿”义子,李福达的麾下麾下还有不少,一个个都对他死心塌地,至于这些“孤儿”是真孤儿,还是“被”孤儿,那就无从查证了。
且说李闯率着一百骑义无反顾地掉头杀回去,薛冰馨见状也不吃眼前亏,放慢了速度等候神机营,毕竟以一敌百很不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