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太后闻言不由动容了,脱口道:“果真如此?”
永淳公主与有荣焉地道:“徐晋在捷报上写得清清楚楚,那里还会有假,而且兵部尚书伍文定还评价说,贺芝儿一个人便可抵十万大军呢,母后还敢瞧不起女儿家乎!”
蒋太后总算是信了,伍文定为人正直敢言,既然他如是说,看来这个贺芝儿确实了不得。
德妃撇嘴道:“或许贺芝儿在制兵器方面确实很有能耐,但是匠人乃是贱业,她好歹是靖国公的义妹,操此贱业委实有失体面,更何况女儿家就该有女儿家的样子,相夫教子,生儿育女才是正道。”
蒋太后点了点头,面色再次沉了一下去。
德妃见状得意地磕了一粒瓜子,忽然脸色刷的一下子白了,捂住肚子惨叫一声:“啊……好痛!”
众人不由大吃一惊,蒋太后急忙大叫:“快传太医,传太医!”
瞬时间鸡飞狗跳,整个后宫乱成一窝粥。,!
来是国舅爷送给皇后的,妹妹怎么好好意思要呢!”
“没关系,反正兄长这次从苏州带了不少回来,回头本宫再让他多送几套进来便是。”
“呵呵,那便谢过皇后姐姐了!”
蒋太后闻言不由露出赞许之色,自己给皇儿挑的这个皇后真的不赖,知书达礼,温良恭虚,更难得的是胸襟开阔,颇有母仪天下的风范,可惜……肚子不太争气。永福公主却是若有所思地瞥了吴皇后一眼,据她所了解,吴皇后并不是气量大度之人,不过人是会变的,这两年来皇后的变化确实很大,说不定真的长进了呢。
这时,与吴皇后“寒暄”完毕的德妃忽然道:“眼下这个时辰,皇上应该早就下朝了吧。”
蒋太后看了看日头的高度,点了点头道:“皇上是该下朝了,来人呀,去前面打听一下,若是皇上下朝了,便让他到慈宁宫来一起吃午膳吧。”
德妃闻言一喜,自从她怀孕后,皇上几乎每天下朝都会跑来虚寒问暖,而最近这三天皇上却一反常态的没有出现,所以她便故意在太后面前提一下,结果太后真的有求必应。
约莫半小时后,蒋太后派到前面打听的消息的太监便回来禀报道:“禀太后,早朝一个时辰前便结束了,据说皇上下朝后便出城往京西去了。”
蒋太后不由皱眉道:“皇上莫不成又去玩蹴踘了?”
吴皇后眼底闪过一丝嫉妒道:“估计是去了神机营,本宫据闻皇上这两天下朝后都去了神机营!”
“神机营不是随徐晋北伐了吗,皇上去神机营作甚?”蒋太后奇道。
德妃撇了撇嘴道:“太后有所不知了,靖国公的义妹贺芝儿就在神机营的兵器场瞎捣搞,皇上肯定是掺和一份子去了!”
蒋太后的面色顿时沉了下来。
德妃见状继续火上浇油道:“靖国公也太过纵容他的这个义妹了,之前在太液池中试验水雷害得皇上落水,幸亏皇上没事,这次又不知在神机营的兵器场瞎捣鼓什么东西了,若是伤着皇上可不得了!”
蒋太后闻言面色更加难看了,之前发生在太液池试验水雷的事,她已经当面训了皇上和徐晋,并且禁止贺芝儿再到兵仗局中做事,没成想此女竟然又跑去神机营中瞎捣搞,岂有此理,若是再次连累皇上有个好歹,那还了得!
永福公主见状连忙道:“母后,据女儿所知,贺芝儿并不是瞎捣鼓的,她在制造兵器方面的造诣可当得是大匠水平,连军器局和兵仗局的各班头都自愧不如呢!”
蒋太后微吃了一惊,将信将疑地道:“此话当真?一个十来岁的女儿家而已,哀家可不太相信!”
永淳公主不服气地道:“母后,女儿家又怎么啦,女儿家也有不输男儿的,武媚娘还当过皇帝呢。”
永福公主连忙偷偷地掐了永淳一下,嗔道:“永淳,别瞎说。母后,芝儿脑袋受过伤,丧失了部份记忆,单纯得像个十岁女童,不过她在军工方面却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佛郎机炮就是她改造的,水雷和手雷也是她制造出来的,均发挥了极大的作用,就连前不久,靖国公在鞑靼汗庭取得的大捷也归功于芝儿研造出来的绊马排钉。”
蒋太后闻言不由动容了,脱口道:“果真如此?”
永淳公主与有荣焉地道:“徐晋在捷报上写得清清楚楚,那里还会有假,而且兵部尚书伍文定还评价说,贺芝儿一个人便可抵十万大军呢,母后还敢瞧不起女儿家乎!”
蒋太后总算是信了,伍文定为人正直敢言,既然他如是说,看来这个贺芝儿确实了不得。
德妃撇嘴道:“或许贺芝儿在制兵器方面确实很有能耐,但是匠人乃是贱业,她好歹是靖国公的义妹,操此贱业委实有失体面,更何况女儿家就该有女儿家的样子,相夫教子,生儿育女才是正道。”
蒋太后点了点头,面色再次沉了一下去。
德妃见状得意地磕了一粒瓜子,忽然脸色刷的一下子白了,捂住肚子惨叫一声:“啊……好痛!”
众人不由大吃一惊,蒋太后急忙大叫:“快传太医,传太医!”
瞬时间鸡飞狗跳,整个后宫乱成一窝粥。,!
来是国舅爷送给皇后的,妹妹怎么好好意思要呢!”
“没关系,反正兄长这次从苏州带了不少回来,回头本宫再让他多送几套进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