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徐晋一声令下,第四板斧使出,明军的七万步卒便排山倒海地推了上去,刀盾手配合长枪兵在前推进,火枪兵和弓箭手紧跟其后。
这下,瓦剌军终于尝到什么叫灭顶之灾了,卡嚓卡嚓,明军的步卒们踏着死亡的步伐往前推进,所过之处就好像梳子梳过,瓦剌骑兵不是被密匝匝的长枪扎死,就是被火枪兵的子弹打死,有心想反冲击,突破明军步兵的军形,但是根本没有空间把马速提起来,即使能把速度提起来,要突破明军这排山倒海的兵阵,简直是异想天开!
所以,瓦剌骑兵只能拨转马头,往己方的阵营逃命,可是明军也有骑兵啊,他们趁机咬在后面斩瓜切菜的追杀。
于是乎,明军骑兵在前面冲杀开路,而步兵阵形就跟在后面不紧不慢地往前推前,卡嚓卡嚓的整齐步伐,就好像在演奏一支催命曲,吓得瓦剌骑兵根本不敢停下来,能跑多快跑多快。
“嘿嘿,瓦剌军的战力比鞑靼人还要弱一些,不堪一击啊!”亲兵赵大头撇了撇嘴,不屑地道。
徐晋轻吁了一口气,大局定矣,他轻轻地一挥手,留在居中压阵的一万兵力也压了上前,加入了对瓦剌军的围殴。
岑蓝也率着三千狼兵上去了,毕竟唾手可得的战功,不要白不要,不过,薛冰馨并没有上阵,相比于战功,她更加在乎徐晋的安危,事实上,战斗一打响,她便形影不离地守在徐晋的身边。
战斗只持续了半个时辰,瓦剌军终于彻底崩溃了,翁郭楚和哥斯蒙率着残兵落荒而逃,明军的骑兵撵在后面穷追不舍,而明军的步兵则散了兵阵,在各自的军官的率领下四处剿杀散兵游勇,彻底占领整个辉特部落,牛羊牲口全部收缴,蒙古包统统一把烧成灰烬,瓦剌辉特部从此宣告覆没,这就是斩杀明使的代价。
且说翁郭楚和哥斯蒙两人率着万余残兵往西亡命逃窜了两百多里,身后的明军却依旧穷追不舍,两人不禁叫苦不迭,只能咬紧牙关继续西逃!
夕阳西下,山影漫来,前面已经能见到层层叠叠的群山了,那是杭爱山脉的所在,亦即是燕然山了!
胯下的战马呼哧呼哧的喘着大气,翁郭楚看着已经挑在山尖上那一轮血红的夕阳,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滚滚扬尘,不由生出一种穷途末路的悲壮来,明军太过份了,竟然要对自己赶尽杀绝!
如果这世上有后悔药,翁郭楚愿意花光所有积蓄换上一颗,哥斯蒙也是,他此刻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一开始自己如果不是为了争口气,把俺答交给明军,何至于落到如今这地步?
一想起俺答,哥斯蒙这才发觉俺答竟然不在身旁,连忙游目四顾,却哪里还有俺答的踪影,他厉声喝问道:“俺答,俺答去哪了?”
旁边一名亲兵弱弱地道:“属下刚才好像见到他从岔路跑了。”
哥斯蒙和翁郭楚不由面色大变,假如俺答还在手里,或许可以交给明军乞命,现在俺答跑了,自己两人恐怕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混蛋,为什么不早说!”哥斯蒙扬手便抽了亲兵一记大耳刮子。
这名亲兵捂住脸不敢作声,心里尽是委屈,大家为了逃命跑得丢盔弃甲的,一路上不知有多少将领偷偷逃散了,谁还管得着俺答跑路啊!
翁郭楚一把揪着这名亲兵的衣领,厉声问道:“俺答往那个方向跑了?”
亲兵掩着红肿的脸颊往南边指了指,翁郭楚狞声道:“俺答这王八蛋,跑得倒是挺快的,追!”
翁郭楚和哥蒙斯拨转马头,往南边急急追去!,!
部,这样不仅能最大限度地发挥大炮的威力,还能避免轻易落入敌手。
但是,正所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运用之妙,存乎于一心。一名头脑灵活的将领,用兵时是不会如此死脑筋的,徐晋这次反其道而行之,以骑兵主动发起进攻,所以特意把炮阵推到了最前面,目的就是为了拉近射程,掩护骑兵一波,但也仅仅是一波而已,因为一旦两军开始短兵相接,是不能再开炮的了,会伤到自己人。
不过,徐晋对已方骑兵的战力十分自信,火炮只需助攻一波,打乱瓦剌兵的阵脚,胜利便唾手可得!
果然,明军这一波猛烈的炮击虽然仅仅杀死杀伤两千余名瓦剌骑兵,但是也把他们吓得心胆俱寒,阵形大乱。而此时,明军骑兵的速度却丝毫不减,风驰电掣地闯过漫天的烟尘,燧发枪举起便射!
砰砰砰……
在密集的枪声中,那些瓦剌骑兵惨叫着纷坠马下,倾刻死伤不计其数,开完枪的明军骑兵则纷纷挂枪取刀,狠狠地撞了上去,挥刀奋力斩杀。
最凶猛的自然要数神机营了,就好像一把无坚不摧的尖刀掠过豆腐般,长驱直进,直接把迎面的瓦剌骑兵阵营凿了个对穿,然后马不停蹄,直接劈向翁郭楚和哥斯蒙的汗旗所在。
翁郭楚和哥斯蒙骇得心胆俱寒,急急调动重兵阵阵抵挡,这才把神机营拦下,然而此时,更多的明军闯了过来,于是双方陷入了混战当中。
徐晋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只要牵制住对方的骑兵,让其失去机动性,那就是步兵的天下了!
于是乎,徐晋一声令下,第四板斧使出,明军的七万步卒便排山倒海地推了上去,刀盾手配合长枪兵在前推进,火枪兵和弓箭手紧跟其后。
这下,瓦剌军终于尝到什么叫灭顶之灾了,卡嚓卡嚓,明军的步卒们踏着死亡的步伐往前推进,所过之处就好像梳子梳过,瓦剌骑兵不是被密匝匝的长枪扎死,就是被火枪兵的子弹打死,有心想反冲击,突破明军步兵的军形,但是根本没有空间把马速提起来,即使能把速度提起来,要突破明军这排山倒海的兵阵,简直是异想天开!
所以,瓦剌骑兵只能拨转马头,往己方的阵营逃命,可是明军也有骑兵啊,他们趁机咬在后面斩瓜切菜的追杀。
于是乎,明军骑兵在前面冲杀开路,而步兵阵形就跟在后面不紧不慢地往前推前,卡嚓卡嚓的整齐步伐,就好像在演奏一支催命曲,吓得瓦剌骑兵根本不敢停下来,能跑多快跑多快。
“嘿嘿,瓦剌军的战力比鞑靼人还要弱一些,不堪一击啊!”亲兵赵大头撇了撇嘴,不屑地道。
徐晋轻吁了一口气,大局定矣,他轻轻地一挥手,留在居中压阵的一万兵力也压了上前,加入了对瓦剌军的围殴。
岑蓝也率着三千狼兵上去了,毕竟唾手可得的战功,不要白不要,不过,薛冰馨并没有上阵,相比于战功,她更加在乎徐晋的安危,事实上,战斗一打响,她便形影不离地守在徐晋的身边。
战斗只持续了半个时辰,瓦剌军终于彻底崩溃了,翁郭楚和哥斯蒙率着残兵落荒而逃,明军的骑兵撵在后面穷追不舍,而明军的步兵则散了兵阵,在各自的军官的率领下四处剿杀散兵游勇,彻底占领整个辉特部落,牛羊牲口全部收缴,蒙古包统统一把烧成灰烬,瓦剌辉特部从此宣告覆没,这就是斩杀明使的代价。
且说翁郭楚和哥斯蒙两人率着万余残兵往西亡命逃窜了两百多里,身后的明军却依旧穷追不舍,两人不禁叫苦不迭,只能咬紧牙关继续西逃!
夕阳西下,山影漫来,前面已经能见到层层叠叠的群山了,那是杭爱山脉的所在,亦即是燕然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