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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答兄弟,腿脚倒是挺麻溜的嘛,都逃到这儿来了。”哥斯蒙打马近前,咬牙切齿地狞笑道。
翁郭楚手按刀柄,面色阴沉如墨,原来昨日黄昏时份,他和哥斯蒙试图追上俺答,结果最后俺答没追上,反而被衔尾而来的神机营追上了,一通乱枪,外加一波手雷,瞬时死伤惨重。
幸好当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下了,翁郭楚和哥斯蒙这才乘机摆脱掉神机营,但麾下的万余残兵也被打散了,只剩三千不到,不是一般的凄惨。
如果说翁郭楚对明军又怕又恨,那么对俺答便只有恨,他恨被俺答忽悠了,竟然鬼迷心窍与大明为敌,一切都是俺答害的,关键这王八蛋还半途中偷偷溜走了,幸好老天有眼,又被自己遇上了!
翁郭楚此时恨不得立即把俺答大卸八块,不过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因为把俺答交给明军,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
此时,只见俺答紧握着刀柄,一脸“惊喜”地道:“翁郭楚兄弟,哥斯蒙兄弟,很高兴看到你们平安无事,昨天明军追杀不停,本汗不知不觉间竟然与你们走散了。”
哥斯蒙嘿嘿地冷笑道:“是不知不觉间走散,还是故意开溜,你自己心里很清楚!”
翁郭楚不耐烦地一挥手道:“少跟他废话,拿下!”
俺答面色一变,正欲抽刀突围,地面却微微地震动起来,众人都下意识地扭头望去,只见北边黄尘滚滚,马蹄声急如骤雨,一支骑兵从沙丘上杀气腾腾地冲了下来,清一色的鸳鸯战袄,赫然正是明军无疑。
翁郭楚和哥斯蒙浑身一颤,差点便从马背上掉下来,要命啊,阴魂不散的明军又追上来了。
俺答眼珠一转,迅速弯弓塔箭,向着翁郭楚就是一箭,后者正失神呢,哪料到俺答竟然会放箭偷袭自己,瞬时被一箭射穿了喉咙,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坠落马下,死于非命了。
俺答偷袭得手,抬手向着哥斯蒙又是一箭,后者这时已经反应过来,急忙往马背上一趴,俺答这一箭掠空而过,射中了哥斯蒙身后一名亲兵,亲兵当场惨叫落地。
俺答见哥斯蒙躲开了,急忙把弓一扔,抽出弯刀便一夹马腹冲了出去,他麾下的几十名亲兵也跟着打马奋力冲击,而那些瓦剌兵此时的注意力都在明军身上,竟然被俺答突围逃了出去。
哥斯蒙又惊又怒,不过此时他也顾不上俺答了,猛抽一鞭狂奔起来。主将一死一逃,本来已经是惊弓之鸟的瓦剌军那还敢迎战,纷纷四散逃命。
“哈哈,弟兄们,杀啊,统统都是功劳!”
此时从沙丘上冲下来的这支骑兵并不是神机营,而是榆林军,由裴老痞亲自带队,这货一边打马一边大笑着追杀。
那些榆林军一个个两眼放光,看着狼奔豕突的瓦剌军,就好像看到一堆移动的军功,纷纷举枪射击,跑得慢的瓦剌军倾刻就被射杀了。
正当榆林军杀得兴起的时候,东北边又杀出一支骑兵,一面“余”字将旗迎风招展,辈老痞一见便面色一沉,往地上唾了一口,大声道:“玛的,余蛮子来抢功啦,弟兄们手脚麻利点,连毛都别让他们捞上一根。”
瞬时间,榆林军的骑兵们就好像护食的野兽一般,奋力猛冲猛杀,纷纷收割人头。
“他娘的,辈老痞这混蛋不地道啊,弟兄们赶紧,晚了连汤都吃不着啦。”余林生大喝一声,锃亮的腰刀使劲往马屁股上拍了一下,战马立即飞驰而来。
“杀!”大同军的骑兵们立即喊杀着奋力抽打坐骑。
可怜的两千余瓦剌溃兵,就好像一群绵羊遇上了两支狼群,倾刻被撕得粉碎,不消半个时辰便被绞杀得七七八八,最后逃掉的不过五六百人而已,辉特部的首领哥斯蒙跑得快,也逃掉了,至于最先逃跑的俺答,更是逃脱了无疑,不愧是“俺跑跑”,逃命的功夫一流。
战斗结束了,自然是抢先一步的榆林军斩获最多,斩首一千五百余级,而大同军斩首三百余级,连榆林军的零头也不到。
“哈哈,余总兵,你们来迟了!”裴行谨打马来到余林生面前,得意洋洋地道。
余林生冷哼一声,正欲拨转马头不鸟裴老痞,忽然一名亲兵跑了过来,凑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余林生顿时眼前一亮,兴冲冲地跟着亲兵打马离开。
裴老痞心中一动,连忙向身边一名亲兵使了个眼色,这名亲兵立即会意,轻夹马腹便跟了上去。,!
“俺答兄弟,腿脚倒是挺麻溜的嘛,都逃到这儿来了。”哥斯蒙打马近前,咬牙切齿地狞笑道。
翁郭楚手按刀柄,面色阴沉如墨,原来昨日黄昏时份,他和哥斯蒙试图追上俺答,结果最后俺答没追上,反而被衔尾而来的神机营追上了,一通乱枪,外加一波手雷,瞬时死伤惨重。
幸好当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下了,翁郭楚和哥斯蒙这才乘机摆脱掉神机营,但麾下的万余残兵也被打散了,只剩三千不到,不是一般的凄惨。
如果说翁郭楚对明军又怕又恨,那么对俺答便只有恨,他恨被俺答忽悠了,竟然鬼迷心窍与大明为敌,一切都是俺答害的,关键这王八蛋还半途中偷偷溜走了,幸好老天有眼,又被自己遇上了!
翁郭楚此时恨不得立即把俺答大卸八块,不过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因为把俺答交给明军,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
此时,只见俺答紧握着刀柄,一脸“惊喜”地道:“翁郭楚兄弟,哥斯蒙兄弟,很高兴看到你们平安无事,昨天明军追杀不停,本汗不知不觉间竟然与你们走散了。”
哥斯蒙嘿嘿地冷笑道:“是不知不觉间走散,还是故意开溜,你自己心里很清楚!”
翁郭楚不耐烦地一挥手道:“少跟他废话,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