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的书法本来就不错,这些年的笔力更是精纯了,一手行书力透纸背,让人赏心悦目。
“国公爷好字!”黄锦脱口道,一边仔细地阅读,当看到序言中有提到“监军黄锦”这四个字后,顿时眉开眼笑,差点把嘴角都裂到耳根去,嘿嘿,徐晋现在虽然当上了国公爷,但还是跟当初那般够意思!
徐晋调侃道:“黄公公,本帅这序写得如何?”
黄锦立马竖起大拇指笑嘻嘻地道:“妙,实在是妙。”
徐晋哈哈大笑,挥手道:“快拿走。”
黄锦把墨迹吹干,然后小心翼翼地卷起来,这才向徐晋躬身一礼道:“国公爷,咱家告辞了!”说完喜滋滋地退往帐门。
也难怪黄锦这货会如此兴高采烈的,毕竟他可能是史上第一个在燕然山上立石刻功的太监了,够吹一辈子的了。
“噢,对了!”黄锦退到了帐门附近,忽然站定了脚步,眼神暧昧地道:“靖国公今晚还是早点回帐休息吧。”说完便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徐晋只以为这货在调侃自己和冰妞儿,也不以为意,继续打开地图,琢磨治理鞑靼的方案书,直到晚上九点左右,这才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行出了帅帐。帅帐是徐晋平时开会工作的地方,而睡觉的寝帐则在帅帐的后方。
且说徐晋回到了寝帐外,负责守卫的几名亲兵立即上前施礼:“参见大帅。”
徐晋点了点头,打了个呵欠道:“取些热水来,本帅今晚沐浴。”
“呃……大帅不如待会再沐浴吧,省得洗两次。”一名亲兵笑道。
徐晋皱了皱眉道:“什么洗两次!”
“嘿嘿,标下这便让伙头兵准备热水。”亲兵笑嘻嘻地跑了开去。
徐晋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又打了个呵欠,困意涌上来,也懒得想太多,举步便进了寝帐。
帐内燃了两根蜡烛,同样照得灯火通明,徐晋一进来便见到地毯上竟然跪坐着一名女子,不由愕了一下,定神一看,瞬间睡意全无。
只见地毯上跪着的这名女子身形婀娜浮凹,曲线分外惹目,穿着露脐装,平坦的小腹白得晃眼,关键是那一头金色的长发,还有一双像蓝宝石一样的美丽眼睛。
徐晋定了定神,总算明白刚才那名亲兵话里的意思了,他皱了皱眉剑,细细地打量起眼前这名金发美女来。
毫无疑问,眼前这位确是个美人儿,即使在西方女人中也是不多见的上品。
徐晋在打量这名金发女子,金发女子也在审视着徐晋,而且本来忐忑不安的眼神,竟然渐渐亮起一丝喜色。
“来人!”徐晋断喝了一声,金发女子顿时脸色微变,低下头不敢再与徐晋对视。
两名亲兵应声闪了进来行礼道:“大帅有何吩咐?”
徐晋沉声道:“这名异族女子是谁送来的?”
两名亲兵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老实答道:“是黄公公刚才送来服侍大帅的,这名波斯女子据说是翁郭楚的宠姬。”
徐晋很是无语,眼前这名波斯女子确实很养眼不假,身材也非常傲人,但是霸占人家妻女的事,他实在做不出来,挥了挥手道:“送回去!”
那名波斯女了一听,顿时脸色大变,竟然扑通扑通地叩起头来,一边哀求道:“公子收下奴婢吧,奴婢不想被送走。”
徐晋愕了一下,脱口道:“你还会大明语?”,!
答道:“喛哟,名声谁不稀罕呀,若能在燕然山效法古人立石刻功,名留青史,也不枉咱家到塞外出生入死这一遭,嘿嘿,国公爷就是咱家的大贵人啊,咱家厚着脸皮沾点光,让国人爷见笑了。”
徐晋不由哑然失笑,这家伙倒是脸皮够厚的,不过,黄锦虽然一路都只是在打酱油,但也确实跟着自己出生入死了,沾光也是应得的,所以长身站起,把案上的地图收好,又铺上了一张宣纸。
黄锦见状立即屁颠屁颠地走上前道:“咱家给国公爷磨墨吧。”
黄锦是嘉靖的伴读,磨墨这份活计可谓是从小做到大的,所以不一会儿便动作娴熟地磨好了墨。徐晋沉吟了片刻,便提笔醮一醮墨水,先写了一段关于北伐的序言,然后便把前几天那首马屁边塞词誊写下来!
徐晋的书法本来就不错,这些年的笔力更是精纯了,一手行书力透纸背,让人赏心悦目。
“国公爷好字!”黄锦脱口道,一边仔细地阅读,当看到序言中有提到“监军黄锦”这四个字后,顿时眉开眼笑,差点把嘴角都裂到耳根去,嘿嘿,徐晋现在虽然当上了国公爷,但还是跟当初那般够意思!
徐晋调侃道:“黄公公,本帅这序写得如何?”
黄锦立马竖起大拇指笑嘻嘻地道:“妙,实在是妙。”
徐晋哈哈大笑,挥手道:“快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