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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拿下敦煌,否则以后都没脸在荆大楚面前抬头了!
既然瓜州城已拿下,徐晋顿时感压力大减,立即写了一封信交给信使带回给荆大楚,先是口头表扬了一番,然后吩咐他马上重新修缉城墙,准备迎击从哈密南下的吐鲁番主力大军。
打发走荆大楚的信使后,徐晋环扫了一遍众爱将,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来,因为分明能感受到众将心里都憋着一股劲头,看来“差等生”荆大楚的突然逆袭,把一众“优等生”都刺激到了,既然如此,何不再添一把火?
只听徐晋淡淡地道:“明日决战,率先攻入城者,本帅的坐骑月光便归他!”
此言一出,在场一众悍将无不两眼熠熠放光,包括一向洒脱不羁的谢二剑也不例外。
常言道:宝剑赠英雄,红粉送佳人,而对于战场厮杀汉们来说,骏马才是他们的最爱。徐晋的那匹坐骑月光神骏非常,还是皇上御赐的,在场的大老粗们早就垂涎三尺了,此刻听闻徐晋竟然拿月光作为彩头,一个个登时跟打了鸡血似的,满腔的战意几欲裂衣而出,眼神就像利剑一般,彼此铮铮地隔空交锋。
靖大国公对诸将的反应极为满意,大手一挥手道:“且都散了罢,月光最终花落谁家,但愿明日能见分晓。”
众将应声散去,各自回营休息,准备明天的决胜之战。
众将离开之后,帅帐内便只剩下徐晋和薛冰馨两人了,毕竟大家都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所以有意无意之下给两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大帅真是舍得啊,竟然拿月光作为彩头。”薛冰馨似笑非笑地道。
徐晋笑道:“如何,薛参将可有意夺得头筹?”
薛冰馨淡道:“末将已经有小雪了,不打算换坐骑,就不跟那帮臭男人抢啦!”
徐晋手一伸便搂住冰妞儿的柔软动人的腰肢,嘿笑道:“本帅是男人,但不臭,不信馨儿闻一闻。”
薛冰馨的俏脸腾的红了,不轻不重地打了某人的手背一下,低声嗔道:“身为三军统帅,没个正形,小心被外面听……唔!”
薛冰馨话音刚下,忽然脸色一变,以手捂住嘴儿干呕起来。徐晋吓了一跳,连忙替前者轻抚后背,一边关心地问:“馨儿,怎么了?吃坏肚子啦?”
薛冰馨一只手捂住小腹,俏脸红得像晚霞,抬起头剜了徐晋一眼,羞恼道:“还不是怪你!”
“啥?”徐晋一脸的愕然。
“你自己干了啥不知道?”薛冰馨伸出纤指在徐晋的腰间“狠狠”地捏了一下。
徐晋不禁恍然大悟,又惊又喜地盯着薛冰馨的小腹,吃吃地道:“馨儿,你……中标……那个了!”
薛冰馨点了点头,赧然道:“还不确定,但估计八九不离十了。”
徐晋郁闷地摸了摸眉心,想当初自己和小婉好几年才怀上了康儿,没想到近段时间自己一时把持不住……几次,准确地来说是三次,馨儿竟然又中标了,天啊,现在还在打仗呢,若是被朝廷那帮职业喷子知道还得了,非喷自己一个体无完肤不可!
薛冰馨见状有点幸灾乐祸地道:“让你使坏,现在知道怕了吧!”
徐晋笑了笑道:“怕什么,最多这个国公不要就是了。”
薛冰馨不禁哭笑不得,恼道:“你是不怕,可人家还怕被家里的几位姐姐埋怨呢,我不管,总之显怀之前必须要回京,否则到时大着肚子回去,丢脸的是你们徐家!”
徐晋牙痛般咧了咧嘴,一般情况下四五个月才会显怀,时间上应该够吧,但愿满速儿不那么抗揍,要不然自己得找个由头把馨儿先送回京了,唉,男人还是得管住下三路啊,要不真容易出人命,真是血的教训,话说馨儿为何如此容易中标?当初火儿也是一次就播种成功了……,!
定要拿下敦煌,否则以后都没脸在荆大楚面前抬头了!
既然瓜州城已拿下,徐晋顿时感压力大减,立即写了一封信交给信使带回给荆大楚,先是口头表扬了一番,然后吩咐他马上重新修缉城墙,准备迎击从哈密南下的吐鲁番主力大军。
打发走荆大楚的信使后,徐晋环扫了一遍众爱将,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来,因为分明能感受到众将心里都憋着一股劲头,看来“差等生”荆大楚的突然逆袭,把一众“优等生”都刺激到了,既然如此,何不再添一把火?
只听徐晋淡淡地道:“明日决战,率先攻入城者,本帅的坐骑月光便归他!”
此言一出,在场一众悍将无不两眼熠熠放光,包括一向洒脱不羁的谢二剑也不例外。
常言道:宝剑赠英雄,红粉送佳人,而对于战场厮杀汉们来说,骏马才是他们的最爱。徐晋的那匹坐骑月光神骏非常,还是皇上御赐的,在场的大老粗们早就垂涎三尺了,此刻听闻徐晋竟然拿月光作为彩头,一个个登时跟打了鸡血似的,满腔的战意几欲裂衣而出,眼神就像利剑一般,彼此铮铮地隔空交锋。
靖大国公对诸将的反应极为满意,大手一挥手道:“且都散了罢,月光最终花落谁家,但愿明日能见分晓。”
众将应声散去,各自回营休息,准备明天的决胜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