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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公主的闺名叫朱秀宁,但是徐晋这个“野生”男人竟然也知道,这也太不正常了吧?
“大胆,徐晋你可知罪!”吴皇后几乎脱口而出,没办法,城府不允许啊,有机会名正言顺地找徐晋麻烦,吴皇后自然不会放过。
幸好,咱们的北靖王爷什么风浪没见过,又岂会被一个二十岁不到的黄毛丫头吓倒,故作懵然道:“敢问皇后娘娘,臣何罪之有?”
吴皇后冷笑道:“徐晋,休得再装傻充楞,秀宁是永福的闺名,你是如何得知的?这就算了,竟然还敢在太后和皇上面前卖弄,冒犯永福公主的名讳。太后皇上,徐晋亵渎皇家公主,理应严惩不怠!”
徐晋不由暗怒,他确是知道永福公主的闺名不假,但那也是永福公主亲口告诉自己的,更何况自己根本没有半点冒犯亵渎的意思,吴皇后这白痴女人分明就是往自己头上硬扣屎盆子,特么的,不能忍!
虽然心中恚怒,但徐晋表面还是镇定自若,剑眉一挑道:“皇后娘娘这是欲加之罪,先别说臣根本不知道永福殿下的闺名,臣刚才也没说过“秀宁”二字,请太后和皇上明鉴,还臣一个清白,否则臣必上书一本,在满朝文武面前自证清白!”
徐晋说完全义愤填膺地一撩长衫下摆,直接跪倒在地上。
威胁,这是赤果果的的威肋啊!
吴皇后面色大变,脸都有点发白了,吃吃地道:“你……你这是强词夺理,巧舌狡辩,太后皇上,你们要为本宫作主啊!”
毫无疑问,吴皇后是怕了,她好不容易才捞了个贤后的名声,如果被徐晋上书一搞,她自然不会好过,关键徐晋刚才确实只是说了“宁秀阁”,可没有说过“秀宁阁”,所以他只要一口咬定根本不知道永福公主的闺名,别人也只会认为是巧合,再加上徐晋在士林和民间无人能及的名望,相信他的人绝对会是大多数。
到时候,他吴皇后奈何不了徐晋,弄不好还会让人以为是借机打击报复,如此一来,大家自然会认为,吴皇后之前主动促请皇上纳贺芝儿为妃的事,只不过是在假惺惺地捞名声而已。
吴皇后旁边的毕公公显然也想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不由暗捏了一把汗,但这个时候他也不敢贸然帮腔护主,毕竟太后和皇上都没有说话呢,这里哪有他出声的份?
这时嘉靖为难了,一边是自己的元配正室,另一边是自己最信任的兄弟,轻咳一声道:“这个……多大的事啊,何必弄得人尽皆知呢,徐卿你且先起来,有话好好说!”
“臣不敢!”徐晋低垂着双眉不起,显然打定主意给吴皇后一个教训,免得这白痴女人以为自己好欺负,以后芝儿入了宫也得受其窝囊气。
徐晋跪着不起,嘉靖更为难了,脸色也有点难堪起来。
蒋太后皱眉道:“晋哥儿你且先起来吧,小婉是哀家的义女,仔细算来,你也是哀家的半个女婿,都是一家人,彼此闹了点小矛盾,没必要闹得满城皆知啊。”
蒋太后都开口了,徐晋也见好就收,站起来道:“太后教训得是,臣只是一时气愤难平而已。”
蒋太后神色稍霁,目光转向吴皇后责备道:“皇后这毛躁性子要改一改了,向北靖王道个歉,此事便算揭过吧。”
吴皇后心中羞恼,但被徐晋捏住了痛脚,也只得低下“高贵”的头,朝徐晋福了礼道:“本宫心直口快,北靖王爷千万别往心里去。”
徐晋略侧了侧身,拱手道:“臣刚才一时孟浪,也请皇后娘娘别往心里去。”
两人目光一触便分开,像刀锋交错,既然已经撕破脸,徐晋自然也懒得再惺惺作态。
蒋太后似乎没察觉出两人之间的火药味,笑道:“那此事便揭过了,以后谁也不准再提,走吧,咱们进里面瞧瞧。”
吴皇后道:“太后,孩儿这一路走得有些累了,在外面歇息一会,就不进去了。”
蒋太后点了点头,吴皇后和徐晋刚刚闹了矛盾,彼此隔离一下也好,免得彼此尴尬,于是点了点头答应了。
徐晋倒是神色自若,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带头进了月亮门,当目光与嘉靖相碰时,报以一个歉然的眼神,后者倒是大度地微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放在心上,毕竟是吴皇后主动挑事在先,也怪不得徐晋反击的,而且嘉靖也很清楚,这就是徐晋一向的做事风格。,!
福公主的闺名叫朱秀宁,但是徐晋这个“野生”男人竟然也知道,这也太不正常了吧?
“大胆,徐晋你可知罪!”吴皇后几乎脱口而出,没办法,城府不允许啊,有机会名正言顺地找徐晋麻烦,吴皇后自然不会放过。
幸好,咱们的北靖王爷什么风浪没见过,又岂会被一个二十岁不到的黄毛丫头吓倒,故作懵然道:“敢问皇后娘娘,臣何罪之有?”
吴皇后冷笑道:“徐晋,休得再装傻充楞,秀宁是永福的闺名,你是如何得知的?这就算了,竟然还敢在太后和皇上面前卖弄,冒犯永福公主的名讳。太后皇上,徐晋亵渎皇家公主,理应严惩不怠!”
徐晋不由暗怒,他确是知道永福公主的闺名不假,但那也是永福公主亲口告诉自己的,更何况自己根本没有半点冒犯亵渎的意思,吴皇后这白痴女人分明就是往自己头上硬扣屎盆子,特么的,不能忍!
虽然心中恚怒,但徐晋表面还是镇定自若,剑眉一挑道:“皇后娘娘这是欲加之罪,先别说臣根本不知道永福殿下的闺名,臣刚才也没说过“秀宁”二字,请太后和皇上明鉴,还臣一个清白,否则臣必上书一本,在满朝文武面前自证清白!”
徐晋说完全义愤填膺地一撩长衫下摆,直接跪倒在地上。
威胁,这是赤果果的的威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