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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晋淡笑道:“这只是权宜之计,若想漠南漠北真正归化,关键还是要富民,老百姓只要有饭吃有衣穿,谁还会干掉脑袋的活?再教化一两代人,则大局定矣。”
嘉靖点头道:“徐卿言之有理,前段时间工部的人已经奔赴塞外,按照徐卿提供的矿图探矿了,修路的安排也提上了日程,相信塞外苦寒之地很快也会富裕起来的。”
徐晋笑道:“皇上的动作还真够快的,对了,皇上选中哪位文官主政安南?”
“霍韬!”嘉靖答道。
徐晋不由皱了皱剑眉,他当初向嘉靖推荐的人选是徐阶,霍韬是新贵派,跟张璁是一伙的,到了安南怕是与三枪不合拍。
嘉靖小心翼翼地瞥了徐晋一眼,有点不自然地道:“徐阶是个难得的人才,朕打算留在朝中培养,而且他还太年轻,三枪则更年轻,朕以为最好还是派一个上了年纪,经验足的官员辅助他。”
徐晋心中一惊,突然发觉自己对嘉靖的影响力实在太大了,就因为徐阶是自己的推荐的,他想换个人也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不悦,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杨廷和就是前车之鉴。
当然,自己和杨廷和还是有所区别的,对于杨廷和,当年的嘉靖是又敬又怕,而对于自己,嘉靖肯定是不怕的,只是自己的“光环”实在太重了,事无不成,战无不胜,久而久之便成了嘉靖心目中的绝对权威,只要是自己给出的意见,他都会极为重视,甚至奉为圭臬。
这次嘉靖在用不用徐阶的事情与自己产生了分歧,并且坚持己见,这是一种进步,是好事啊,不仅不应该打击,更应鼓励才是,这对培养嘉靖的主见,对自己的身家性命也是件好事,毕竟伴君如伴虎,天知哪天嘉靖会不会厌烦了自己的权威,然后,像推倒杨廷和一般推倒自己呢?
只要是真正聪明的人,都不会让手握极权的九五之尊一直活在自己的过度的影响力之下。既能到中流击水,又可激流勇退,安度晚年,方是真正的政治家本色,而纵观华夏历朝历代,算得上真正政治家的人物屈指可数,其他的充其量只是政客而已!
想通这一点,徐晋心中的不悦瞬间敛去了,点了点头微笑道:“皇上的考量是对的,臣当初举荐徐阶倒是考虑不周了。”
嘉靖闻言暗吁了口气,又见徐晋并无不悦之色,语气也坦然淡定,不由喜道:“朕还担心徐卿你不高兴呢。”
徐晋故作愕然道:“怎么会呢,皇上有自己的主见,能独立思考,这是好事啊,更何况皇上是九五之尊,臣子的意见只是作为参考,最终拿主意的还是皇上您,没必要太过顾忌臣子的想法!”
嘉靖闻言更加高兴了,瞧瞧,什么叫忠臣,徐卿这样的就叫忠臣,认真地道:“徐卿不仅是朕的臣子,还是朕的良师挚友,是朕的好兄弟!”
徐晋连忙道:“臣不敢!”
嘉靖撇嘴道:“少给朕装了,当年在上饶县,你可是踢过朕屁股的。”
徐晋不由哑然失笑:“当年臣还不知道皇上乃兴王世子,更料不到一个藩王世子后来竟然走了狗屎运,坐上了龙椅,否则给臣十个水缸做胆也不敢踢龙臀啊!”
嘉靖亦不由忍俊不禁,感叹道:“人家际遇真是奇妙啊,八年前,朕也想不到自己会当了皇上!”
“还有更奇妙了,我这个五百年后的人竟然能站在你小子面前。”徐晋心里也暗暗感叹道。
嘉靖睨了一眼表情古怪的徐晋道:“徐卿在想啥!”
“咳,臣在感叹皇上的感叹啊!”徐晋笑道
嘉靖撇了撇嘴,忽然嘿笑道:“徐卿腊月初一那天,在避尘居干了什么好事?”
徐晋坦然地道:“娶了个老婆而已!”
嘉靖差点一头栽倒,咬牙道:“好胆,明知避尘居是朕永福姐姐清修的地方,你竟然在她哪里娶老婆,这不是存心刺激她吗?岂有此理,太过份了吧!”
徐晋淡定地道:“皇上忘记了?是您当初吩咐臣,让小婉她们多点窜门的,最好能让永福殿下留恋红尘,改变出家修行的主意的,臣这是按照您的意思办事啊!”
“啊!”嘉靖顿时语塞,暗道:“朕是想你在避尘居娶老婆,但你自带女人咋回事,有本事把此间的女主人娶走啊,你大爷的!”,!
徐晋淡笑道:“这只是权宜之计,若想漠南漠北真正归化,关键还是要富民,老百姓只要有饭吃有衣穿,谁还会干掉脑袋的活?再教化一两代人,则大局定矣。”
嘉靖点头道:“徐卿言之有理,前段时间工部的人已经奔赴塞外,按照徐卿提供的矿图探矿了,修路的安排也提上了日程,相信塞外苦寒之地很快也会富裕起来的。”
徐晋笑道:“皇上的动作还真够快的,对了,皇上选中哪位文官主政安南?”
“霍韬!”嘉靖答道。
徐晋不由皱了皱剑眉,他当初向嘉靖推荐的人选是徐阶,霍韬是新贵派,跟张璁是一伙的,到了安南怕是与三枪不合拍。
嘉靖小心翼翼地瞥了徐晋一眼,有点不自然地道:“徐阶是个难得的人才,朕打算留在朝中培养,而且他还太年轻,三枪则更年轻,朕以为最好还是派一个上了年纪,经验足的官员辅助他。”
徐晋心中一惊,突然发觉自己对嘉靖的影响力实在太大了,就因为徐阶是自己的推荐的,他想换个人也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不悦,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杨廷和就是前车之鉴。
当然,自己和杨廷和还是有所区别的,对于杨廷和,当年的嘉靖是又敬又怕,而对于自己,嘉靖肯定是不怕的,只是自己的“光环”实在太重了,事无不成,战无不胜,久而久之便成了嘉靖心目中的绝对权威,只要是自己给出的意见,他都会极为重视,甚至奉为圭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