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官恭敬地接过徐晋手中的名单念起来,上面讲得很清楚,谁谁在某日劫杀了大明的商人,谁谁在某日劫掠了大明的某个村镇……
亦卜剌听着那份名单,额头上冷汗直冒,那些被念到名字的部落小领主更是吓得面如土色,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大帅,念完了!”翻译官把名单恭敬地递还给徐晋,后者接过冷道:“亦卜剌,你此刻可知罪了?”
亦卜剌面色一阵青一阵白,之前明军没有证据,他还可以理直气壮地否认,此刻人证物证俱在,已容不得他继续抵赖了,只好硬着头皮道:“亦卜剌御下不严,本人向北靖王爷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在场一众明军将领不由哑然失笑,以后?还有以后,你当徐砍头的名字是白来的?
徐晋的目光很冷,脸上是泛起了笑容,点头道:“确实不会再发生了,来人,把名单上的人都砍了!”
一声令下,那些曾劫杀过大明商人,抢掠过大明边境的小部落头目全部被按倒,当头就是一刀,顿时鲜血喷涌,头颅滚落。
亦卜剌吓得双腿一软,扑通的跪倒在地上,瑟瑟求饶道:“亦卜剌知罪,北靖王爷饶命啊!”
在场所有明军将士无不露出鄙夷之色,果真是不见棺材不掉眼泪。
徐晋冷冷地道:“亦卜剌,想当初你被达延汗追杀得像丧家之犬,逃到此地才苟得活命,我大明先帝仁德,这才容你在此放牧,岂知你非但没有半分感恩之心,还试图占领地唯我独尊,不仅残杀我大明商贾,还趁危劫掠我大明百姓,今日我北靖王既率王师而来,又岂能再容你,来人!”
铮……
锦衣卫的两柄绣春刀便架在亦卜剌的脖子上,后者差点便吓尿了,一个劲地叩头求饶。
徐晋嘴角泛起一丝诡笑,看来亦卜剌比自己预料之中的还要怕死,这倒是好事。
徐晋打了个手势,两名锦衣卫便把架在亦卜剌脖子上的刀收起退到一旁,后者惊魂未定地摸了摸脖子,确认脑袋没有搬家,这才长吁了口气。
徐晋淡淡地道:“亦卜剌,饶你一命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替本王做一件事即可。”
亦卜剌闻言顿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道:“北靖王爷但请吩咐,亦卜剌必然无所不从。”
“这件事若做好了,本王非但不杀,甚至禀明朝廷,封你个一官半职也是可能的,你应该知道,原鞑靼大汗之子门图,如今便是我大明的忠顺王,依萨娜亦被加封了郡主。”
亦卜剌眼珠一转,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期待来,只要能苟活性命,其实到大明当个有名无实的侯爷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那个……不知北靖王爷想让亦卜剌办什么事?”亦卜剌小心翼翼地问道。
徐晋一挥手,命把其他人都押了下去,只留下了亦卜剌,这才问道:“亦卜剌,你当年是如何来到西海的?”
亦卜剌愕了一下,一时不明徐晋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支吾道:“本人当年被达延汗追杀,东奔西逃……”
徐晋皱了皱眉打断道:“你当年可是绕过嘉峪关,攀越祁连山来到此处的?”
亦卜剌摇了摇头道:“本人当年确是绕过了嘉峪关,可没有攀越祁连山,而是绕道沙漠。”
徐晋点头道:“那你现在应该还记得怎么走吧?”
亦卜剌目光一闪,已然猜到了几分徐晋的意图,猛点头道:“记得,当然记得,王爷若想通过沙漠奇袭敦煌,本人可以为王爷带路。”
徐晋淡笑道:“归化侯倒是机灵,只是本王不仅要你带路,还要你向叶尔姜人投诚,然后帮本王打开敦煌的城门。”
“归化侯?”亦卜剌愕了一下,继而眼前一亮。,!
好,现在却为何发兵袭击本部?如此出尔反尔,难道贵国天子不怕天下人耻笑。”
徐晋不由乐了,这个亦卜剌不仅狡猾,而且脸皮还厚,当下也懒得跟他废话,向着锦衣卫千户司马辕招了招手,后者狞笔一声退了下去,很快便将一名鞑子架了进来,赫然正是先前被刘显等人俘虏的窝泥兔。
此刻的窝泥兔看上去很惨,几乎不成人形了,两条腿软趴趴地晃荡着,估计腿骨已经断成几截了,不用猜,定是锦衣卫的手笔了,折磨人可是他们的看家本领。
“此人叫窝泥兔,是贵部卜孩儿的手下,日前在西宁城外劫掠时被我军士俘虏了。”徐晋指了指趴在地上的窝泥兔淡道:“此人还供出了一份名单,译官,你来念念!”
翻译官恭敬地接过徐晋手中的名单念起来,上面讲得很清楚,谁谁在某日劫杀了大明的商人,谁谁在某日劫掠了大明的某个村镇……
亦卜剌听着那份名单,额头上冷汗直冒,那些被念到名字的部落小领主更是吓得面如土色,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大帅,念完了!”翻译官把名单恭敬地递还给徐晋,后者接过冷道:“亦卜剌,你此刻可知罪了?”
亦卜剌面色一阵青一阵白,之前明军没有证据,他还可以理直气壮地否认,此刻人证物证俱在,已容不得他继续抵赖了,只好硬着头皮道:“亦卜剌御下不严,本人向北靖王爷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在场一众明军将领不由哑然失笑,以后?还有以后,你当徐砍头的名字是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