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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帅府。
“陕西行都司都指挥使贺樟,参见北靖王爷!”贺樟一进来便趋前几步,竟然撩起衣服下摆行了个跪拜大礼,而其他几名武官见状也只好跟着双膝着地行跪礼。
要知道一个都司的都指挥使可是正二品的武官,其实没必要行跪礼的,尽管徐晋是王爷也没那个必要,但贺樟跪了,而且表情很自然,动作也很流畅,没有一丝生硬,果然是个长袖善舞的家伙!
可惜,徐晋并不吃一套!
“免礼,起来吧!”徐晋不冷不热地抬了抬手。
贺樟隐隐觉得不妙,站起来陪笑着道:“谢北靖王爷,您吩咐的一万石粮食,下官已经全部运来了,不知王爷可还有其他吩咐?”
“事情办得不错,但是,本帅向来赏罚分明,贺都指挥,本帅问你,叶尔羌人明明已经撤出肃州,你为何迟疑不进?”徐晋冷道。
贺樟心头一凛,连忙辩解道:“下官怀疑这是叶尔羌人的圈套,所以不敢贸然行动,完全是为了甘州的安全着想啊。”
“哦,那叶尔羌人占领了肃州数月,为何不见你有任何反击?”
贺樟吃吃地道:“下官……下官肩负重任,而甘州不能有任何闪失,所以下官……下官只能闭城坚守,等候大帅的到来。”
徐晋冷笑一声道:“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贺大人这都指挥使倒是坐得真够稳的。”
贺樟低下头不敢接话,连手心都冒汗了。
徐晋也懒得再跟他废话,淡道:“为官避事平生耻,陕西行都司指挥使贺樟尸位其上,庸碌无为,畏战怯战,本帅如今革除你都指挥使一职,即日上报朝廷。”
贺樟浑身一颤,双腿一软,差点便跌坐在地上,不甘地颤声道:“北靖王爷虽是平西大将军,但并无资格革除下官的职位啊,下官不服。”
锦衣卫千户司马辕捧着尚方宝剑上前一步厉喝道:“大胆,皇上御赐的尚上宝剑在此,别说革你职,连你的命也革得!”
贺樟面色刷的白了,登时低下头不敢再多言。
徐晋淡淡地道:“贺樟,本帅今日即使不动用尚方宝剑压你,照样可革除你的职位,本帅乃皇上钦命的平西大将军,兵部授予行军旗牌,全国兵马皆受节制,你这陕西行都司都指挥使之职,本帅照革不误?”
贺樟的脑袋埋得更低了,最后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接下来,徐晋在西域将有一连串的大动作,所以每一个可能带来隐患的猪队友都不可能放过,贺樟正好是其中之一,所以绝不能心慈手软!
徐晋革了贺樟后,一指其身后另一名武官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名武官吓得心惊肉跳的,小心翼翼答道:“回北靖王爷,下官乃陕西行都司都挥使佥事云渊,主管杂务。”
徐晋点了点头道:“那便由你暂代都指挥使一职,一个月之内把二十万石的粮食运到这里,能否办到?”
这位都指挥佥事大喜过望,刚才还以为会被收拾,没想到竟是喜从天降,立即拍着胸口大声道:“能办到,下官以项上人头担保。”
徐晋挥手道:“好,那便去吧,事情办好了,本帅自会给你表功。”
这位走了狗屎运的都指挥佥事连忙又施了一礼,便兴冲冲地离开了帅府,返回甘州筹备军粮去了了。,!
了帅府。
“陕西行都司都指挥使贺樟,参见北靖王爷!”贺樟一进来便趋前几步,竟然撩起衣服下摆行了个跪拜大礼,而其他几名武官见状也只好跟着双膝着地行跪礼。
要知道一个都司的都指挥使可是正二品的武官,其实没必要行跪礼的,尽管徐晋是王爷也没那个必要,但贺樟跪了,而且表情很自然,动作也很流畅,没有一丝生硬,果然是个长袖善舞的家伙!
可惜,徐晋并不吃一套!
“免礼,起来吧!”徐晋不冷不热地抬了抬手。
贺樟隐隐觉得不妙,站起来陪笑着道:“谢北靖王爷,您吩咐的一万石粮食,下官已经全部运来了,不知王爷可还有其他吩咐?”
“事情办得不错,但是,本帅向来赏罚分明,贺都指挥,本帅问你,叶尔羌人明明已经撤出肃州,你为何迟疑不进?”徐晋冷道。
贺樟心头一凛,连忙辩解道:“下官怀疑这是叶尔羌人的圈套,所以不敢贸然行动,完全是为了甘州的安全着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