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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徐晋挥手吩咐道:“沐总兵辛苦了一个早上,且下去休息吧,受伤的弟兄妥善照料,阵亡者好生安葬,抚恤亦需及时足额发放。”
“是!”沐子兴恭敬地施礼退了下去。
沐子兴离开后,戚景通禁不住撇了撇嘴,不爽地道:“沐子兴这家伙竟担心别人跟他抢功,十条壕沟他们才填了两条好不,神机营可是填了六条。”
王林儿连忙道:“老戚少说两句,剩下的骨头也不好啃,别以为沐总兵占了多大便宜。”
徐晋点了点头:“真正的硬仗还在后面。”
戚景通讪笑道:“说的也是,最后的短兵相接才是硬仗,沐子兴要是啃不下这块骨头,那就别怪老子跟他抢了。”
这时,宣府总兵荆大楚却轻咳了一声!
“老荆咋的?莫不成你也想跟老子抢?”戚景通挑了挑眉道。
荆大楚连忙摆了摆手干笑道:“本总兵不跟你抢,也抢不过神机营。”
戚景通得意地嘿嘿一笑,一副你知道就好的表情。
荆大楚转而对着徐晋抱拳一礼道:“大帅,属下觉得有点不妥!”
“哦,何处不觅?”徐晋心中一动。
“敌军今天的防守变弱了。”荆大楚道:“属下作为先锋官,多次指挥进攻,所以对敌军的防守力道很熟悉,今天明显变弱了许多。”
王林儿连忙道:“确实如此,末将也有这种感觉。”
徐晋今日并未登上谷口那座土石锋观战,闻言不由心中一动,皱起剑眉道:“荆总兵的意思是对方有诈?”
荆大楚摇头道:“末将不敢肯定,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驶得万年船,下午进攻时需得小心提防才是。”
荆大楚为人谨慎,擅守而不擅攻,在防守方面还是颇有些心得的,如今进攻才进行了两天时间,他认为对方的防守力道不应该减弱得那么明显。
徐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显然同意了荆大楚的观点。
下午时份,战鼓再次擂响,休息了两个时辰的鄂尔多斯明军体力也完全恢复了,精神抖擞开进了峡谷中准备继续发动进攻。
“明军又来了,看来并未识破咱们的计谋。”李大仁欣喜地道
将军巴伊亦高兴地拍了拍掩体上的石头:“那就好,明狗们赶紧来送死吧,本将军都等不及了。”
此时,负责指挥的鄂尔多斯总兵沐子兴并没有急着下令进攻,他目光犹疑地打量了一会远处的木桩阵,自然未能看出任何不妥来,不由暗暗嘀咕:“大帅让我小心提防,恐敌人有诈,瞧不出来啊,很普通的木桩阵而已,就是看样子埋得挺深的,要拔出来怕是不容易。”
前面便提到过,魔鬼大峡谷并不是直的,叶尔羌守军占据的位置正好是最窄处,也是转弯的死角位,远距离的炮火根本够不着,只会打在山体上,而“木桩阵”距离守军的掩体还有五六十米的距离,密密麻麻的木桩布满了这段河滩,而河滩旁边的悬崖有一段就像黄山的迎客松一般“伸”出来的,底部早就被洪水蚀空了。
“管他呢,先试探一下吧。”沐子兴实在瞧不出什么端倪,便派出一支千人队,配合跟早上大同小异,不过工兵这次不是扛沙包,而是扛一匝三根手指粗细的麻绳。
只见千人队推进到木桩阵前,迅速结起了盾阵抵挡迎面射来的急箭,火枪手和弓箭手与之对射掩护,而工兵们则借着掩护将麻绳套在木桩上,然后像拔河一样,吆喝着号子合力把木桩连根拨起。
这些木桩埋得很深,底部还加钉了三角形的横叉子,等闲三两个人根本拔不起来,得十几个人同时用力拉扯才行,所以沐子兴以为捡了便宜,其实是大错特错了。
再加上这时离守军的掩体更近,敌人射来的箭无论是准头和力道都大大增加,对明军造成的杀伤自然也大大增加了。
所以当鄂尔多斯明军清理掉三分之一得木桩时,死伤已经差不多跟早上持平了,总兵沐子兴不禁叫苦不迭,想向徐晋请求退下来休整,但又不甘心便宜了其将领,最后只能咬牙硬扛。
“叶千户,该你们上!”沐子兴红着眼一挥手喝道。
那叶千户已经是第二次带人上了,心里有点不情愿,但又不能违抗,只好闷头带人往前冲。
结果叶千户这支千人队刚冲到前面,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河滩上方那块像迎客松一般凸出来的悬崖竟应声塌了下来。,!
sp;徐晋挥手吩咐道:“沐总兵辛苦了一个早上,且下去休息吧,受伤的弟兄妥善照料,阵亡者好生安葬,抚恤亦需及时足额发放。”
“是!”沐子兴恭敬地施礼退了下去。
沐子兴离开后,戚景通禁不住撇了撇嘴,不爽地道:“沐子兴这家伙竟担心别人跟他抢功,十条壕沟他们才填了两条好不,神机营可是填了六条。”
王林儿连忙道:“老戚少说两句,剩下的骨头也不好啃,别以为沐总兵占了多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