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布尔和乌斯两人此时才意识到犯下了大错,急急调集骑兵上前抵挡,可惜太迟了,从山波上冲下的明军骑兵已经将速度提到了极致,马快刀利,如何是他促应对的波斯骑兵所能抵挡的,一个照而就被冲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巴布尔见势不妙,拨转马头便溜了,因为再不溜恐怕连命都要没了,那几名负责抬轿子的脚夫见状也把轿子一扔,撒开脚丫子便飞也似的逃了。
由子轿子翻侧,王翠翘主仆也从里面滚了出来,巴布尔转头看到,禁不住要破口大骂,喝令两名亲兵拨转提上王翠翘主仆,然后打马落荒而逃。
“咦,千户大人快看,轿子里好像是两个女人,估计是从哪里掳来的,都绑着呢。”一个明军大声道。
李光启刚才也看到了,不由心中一动,大声喝道:“追,肯定是条大鱼。”
李光启率着骑兵一路追杀,然而一口气气追出了三十多里路都未能追上,最后只好下令停止追击,返回布伦山口继续驻守,并派人赶回喀什向刘显禀报地此事。
与此同时,徐晋也亲率五万大军兵临莎车城下,东路的俞大猷也从于阗抵达皮城,对莎车形成了合围之势。,!
然是步兵更胜一筹了,然而,巴布尔却忽略了一点,扼守布伦山口的这支明军也是骑兵,而且是全骑兵,巴布尔竟然要以步兵进攻居高临下的骑兵,显然是在情急之下出了昏招。
所以,当小将李光启发现岭下的敌军竟然弃马来攻时,不由笑出了猪一般的叫声。
“千户大人,这支敌军的将领不会是个傻子吧,要么就是瞧不起咱们的马。”旁边一名百户笑着调侃道。
李光启嘿嘿一笑道:“甭管,让他们来攻,咱们就像刚才那样打,等火候差不多了再让他们偿偿咱们的快马利刀。”
“好哩,弟兄们把招子放亮了,瞄准了打,送上门来的功劳不要白不要。”百户大声吆喝道。
众弟兄轰然应诺。
此时,岭下的敌军已经结盾成阵一步步往岭顶迫近了,不得不说,这种仰攻的山地战,步兵显然要比骑兵更管用,一来防更严密,二来可以投入更多兵力协同作战。
砰砰砰……
枪声响起了,激烈的战斗再次打响,双方僵持了大半个时辰,波斯人仗着兵力优势渐渐往山口上推进,并且明显开始占据了上风,看来攻上山口只是迟早的事了。
巴布尔挥了挥拳头,得意地道:“瞧,本王子就知道步战更管用,咱们一开始就应该弃马步战的。”
乌斯亦欣然道:“王子殿下英明,步战的防御严密,士兵匍匐往上爬,大大地削弱了明军火器的杀伤力。”
话音刚下,猛烈的爆炸声响起,原来明军再次掷出了那种会爆炸的手雷,炸得山岭上飞沙走石,但效果明显比扔到马群中差多了,大部份波斯士兵趴在地上躲过了手雷的爆炸,然后继续往山上攻。
“明军黔驴技穷了!”巴布尔得意地冷笑一声。
眼见先头部队就要冲上岭顶与明军短兵相接了,乌斯亦禁不住兴奋地挥动拳头。
“嘿嘿,好戏要开锣了。”
只见李光启飞身上了马,大喝一声:“上马,是时候给山下那些蠢货当得一捧了。”
明军们纷纷跃上马背,锃亮的腰刀锵然出鞘,凛凛刀光让日头都为之一寒。
“杀!”李光启暴喝一声,腰刀猛拍一板马屁股,带头便往岭下猛冲,瞬时间,马蹄声惊天炸响,卷起漫天尘埃。
正在奋力往上冲的波斯士兵们登时吓得心胆俱裂,要知道成群结队的骑兵从高处冲杀下来,那股威势实在太可怕了,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势不可挡。
卡嚓……
李光启一马当先,腰刀只是伸出去轻轻一带,便借着马速把一名波斯兵连人带盾劈成了了两截,简直跟斩瓜切菜没什么两样。
卡嚓卡嚓……
近千明军骑兵从山口上纵马冲杀而下,刀光过处,如同秋风扫落叶。刚才还遍布岭上的波斯步兵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收割”掉,但见血肉横飞,头颅滚滚。
山脚下的波斯骑兵吓得扔掉兵器转身就逃,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一些离坐骑近的,抢上马背亡命狂奔,乱成一锅粥。
巴布尔和乌斯两人此时才意识到犯下了大错,急急调集骑兵上前抵挡,可惜太迟了,从山波上冲下的明军骑兵已经将速度提到了极致,马快刀利,如何是他促应对的波斯骑兵所能抵挡的,一个照而就被冲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巴布尔见势不妙,拨转马头便溜了,因为再不溜恐怕连命都要没了,那几名负责抬轿子的脚夫见状也把轿子一扔,撒开脚丫子便飞也似的逃了。
由子轿子翻侧,王翠翘主仆也从里面滚了出来,巴布尔转头看到,禁不住要破口大骂,喝令两名亲兵拨转提上王翠翘主仆,然后打马落荒而逃。
“咦,千户大人快看,轿子里好像是两个女人,估计是从哪里掳来的,都绑着呢。”一个明军大声道。
李光启刚才也看到了,不由心中一动,大声喝道:“追,肯定是条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