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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这种胆量还想打翘儿的主意?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作梦!”
巴布尔勃然大怒,锵的拔出了弯刀,狞声道:“亮兵器吧,本王子便在翠翘姑娘面前把你打趴下。”
徐晋淡定地转身对着王翠翘道:“翘儿,你退后些,仔细待会发动伤着你。”
“夫君!”王翠翘的俏脸有点发白,满眼担忧,她知道徐晋带兵打仗很厉害,但到底只是个文弱书生,没习过武,如何是孔武有力的巴布尔对手。
徐晋使了个放心的眼神,王翠翘醒起徐晋埋在雪上的东西,于是半信半疑地后退了几步,四周的波斯兵也往四周退开,让出更大的空间来。
“本王从来不带兵器在身,巴布尔殿下何不借一件兵器来使使,随便什么都行。”徐晋老神在在地踱前了几步,一副渊嵉岳峙的高手模样。
巴布尔皱了皱眉,见徐晋身上确实没有兵器,便淡道:“给他一把刀。”
旁边一名亲卫便冷笑着把一柄弯刀扔到徐晋的脚下,后者弯腰捡了起来,胡乱挥了几下,点头道:“还行吧,勉强用着。”
巴布尔见徐晋如此淡定,心里竟然点后悔了,这个看似文弱的家伙,难道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来吧,便让本王领教一下巴布尔殿下的高招。”徐晋右手横刀于胸前,双脚不丁不八地站立。
此时,那乌斯正躲在一棵云杉树后面往这边观察,见此情景不由皱起了眉头,他本想找机会用箭射死王翠翘这个红颜祸水的,此时一众波斯兵围在四周倒不好出手了,他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地形,确定左手侧一块山石后面是最好的射击位置,于是便趁着大家的注力都集中在徐晋和巴布尔身上时,偷偷地移动到那块山石面。
这个时候,场中对决的两人动起来了,都是弯着腰盯紧对方,像斗鸡一样移动脚步,寻找出手的时机。
巴布尔不敢贸然出手,那是因为看不清徐晋的虚实,徐晋不敢抢先出手,那是自家知自家事。
徐晋明白,只要自己一出手就肯定露出马脚,所以只能这样虚将声势,看似眼神犀利而冷厉,实际后背已经冒出了一层冷汗,心里只盼着多拖延一刻,二牛会带着援兵及时赶到。
王翠翘紧张得一颗芳心都要从喉咙蹦出来了,粉拳紧捏,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场中。
这时,巴布尔终于按奈不住了,跨步上前就是一刀劈出,显然是试探的性质,留有余力应变,谁料徐晋竟然横刀一架,架得倒是挺准的,不过咣哐一声,手中的刀竟然被震落了,人也腾腾腾地倒退了三步,最后更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瞬时全场傻眼,紧接着便是狂笑!
巴布尔先是愕了愕,继而也笑了出声,这家伙敢情只是银样蜡枪头,一直在那装腔作势拖延时间,原来连自己一刀都挡不住,刚才自己要是全力出手,保不齐就把他连人带刀给活劈了。
躲在山石后的乌斯见此情景也是大跌眼镜,不过却立即意识到徐晋的真正目的怕是要拖延时间,也就是说附近肯定有援兵,为免夜长梦多,他立即弯弓搭箭,瞄准了王翠翘的后心。
“哈哈,徐晋,你连一刀都接不住,还敢大言不馋,真不明白翠翘姑娘为何会看上你这种草包。”巴布尔得意地仰天大笑,举步向徐晋行来。
然而,徐晋非但不惧,反而微笑道:“本王灭鞑靼,平吐鲁蕃,取叶尔羌,靠的不是四肢发达,而是这里。”说完举起左手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脑门,续道:“本王这儿装的可不是草,而是无往不胜,明白吗?”
巴布尔正要哧之以鼻,此时徐晋的右手已经缓缓举起,但见光芒一闪,一把双管燧发手枪赫然握在了手中,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巴布尔的胸膛,距离不过半米,这么近的距离,神仙也逃不过子弹的射击。
巴布尔面大变,登时僵立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王翠翘惊得以手掩住了小嘴,这才明白,徐晋刚才往雪底下藏的竟是双管燧发手枪。
“翘儿过来!”徐晋站起,头也不回地招了招手,枪口仍然指着巴布尔。
王翠翘连忙走到徐晋身边,后者一手牵着她,一手用枪指着巴布尔,微笑道:“现在明白翘儿为何瞧不上你了吧,本人智商辗压你十条街,来,乖乖把刀放下,饶你不死!”
巴布尔面色胀红如紫,挥刀欲砍,徐晋已经扣动了板机,砰的一声枪响,巴布尔的右肩窝当场飙血,手中的弯刀也哐的一声掉落。
“呀!”巴布尔惨叫一声,捂住肩头的伤口痛苦地蹲了下来。
徐晋迅速地拉起了击锤,一脚踩住地上的弯刀,枪口抵住巴布尔的脑门,威风凛凛地喝道:“统统退开!”,!
?就你这种胆量还想打翘儿的主意?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作梦!”
巴布尔勃然大怒,锵的拔出了弯刀,狞声道:“亮兵器吧,本王子便在翠翘姑娘面前把你打趴下。”
徐晋淡定地转身对着王翠翘道:“翘儿,你退后些,仔细待会发动伤着你。”
“夫君!”王翠翘的俏脸有点发白,满眼担忧,她知道徐晋带兵打仗很厉害,但到底只是个文弱书生,没习过武,如何是孔武有力的巴布尔对手。
徐晋使了个放心的眼神,王翠翘醒起徐晋埋在雪上的东西,于是半信半疑地后退了几步,四周的波斯兵也往四周退开,让出更大的空间来。
“本王从来不带兵器在身,巴布尔殿下何不借一件兵器来使使,随便什么都行。”徐晋老神在在地踱前了几步,一副渊嵉岳峙的高手模样。
巴布尔皱了皱眉,见徐晋身上确实没有兵器,便淡道:“给他一把刀。”
旁边一名亲卫便冷笑着把一柄弯刀扔到徐晋的脚下,后者弯腰捡了起来,胡乱挥了几下,点头道:“还行吧,勉强用着。”
巴布尔见徐晋如此淡定,心里竟然点后悔了,这个看似文弱的家伙,难道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