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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徐晋微笑道:“咱们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帮你们就是帮我自己,民献民受不必见外。”
费氏兄弟闻言更加惭愧了,费采则满意地捋了捋胡子,事实上,当初把女儿费吉祥一并嫁给徐晋,他是不太乐意的,如今徐晋的官越做越大,甚至位列异姓王,现在也没人再敢嘲笑费家把两个女儿下嫁徐晋了。
当然,官职大小倒是其次,关键是徐晋人品好,不忘本,如意和吉祥嫁到徐家也很幸福,所以费采对徐晋这个女婿是越来越满意了。
“子谦,这件事上委屈你了。”费宏叹了口气道。
徐晋笑道:“学生把诗稿也烧了,人也给踹了,其实一点也不亏,委屈的该是毕春。”
众人不由都笑起来,毕春确实挺倒霉的,这阉货近段时间威风八面,人人退避三舍,如今满朝文武能让他吃瘪的人屈指可数,偏偏徐晋就是其中一个,所以遇到徐晋他也算当黑了。
“子谦,为师打算年后便携家眷回江西铅山老家了。”费宏忽然道。
此言一出,徐晋不由微吃了一惊,就连费采和费氏兄弟露出错愕之色,很明显,这件事费宏还没跟他们提起过,说不定还是刚刚临时起意的。
“费师缘何突然要回铅山呢?”徐晋不解地问。
费宏微笑道:“并不突然,其实为师去年就有这个打算了,只是那时子谦还在西域领兵打仗,为师放心不下,如今子谦你已经凯旋回京,又出了这种事,为师更不能留在京城了。”
费懋贤和费懋中不由低下头面红耳赤,他们当初虽然愤而辞官,但内心还是想再寻机会出仕的,毕竟才三十出头的年纪,年富力强,自然不甘心默默无闻地回老家闲居。
徐晋皱眉道:“费师如果担心那件事,其实大可不必,学生自问还能摆平,而且民献和民受尚年轻,说不定哪天就被皇上起用了,何必回老家虚度年华呢。”
费懋贤和费懋中目光希冀地望向父亲费宏,然而后者却丝不为所动,摇头道:“懋贤和懋中并不适合做京官,这个时候就更加不合适,还不如跟着为师回乡静心读几年书,即便稍有长进也是好的。”
费懋贤和费懋中不由失望地低下头。
徐晋沉吟了片刻便不再劝了,眼下朝中张璁一党独大,民献和民受确实不宜在朝中为官,回老家蛰伏几年也不失为好办法。
当然,徐晋也明白费宏离京的主要原因还是担心会给自己添麻烦,想当年费师也是担心徐、费、谢三家势力太大会引起皇上猜忌,这才果断辞去内阁首辅一职的。
费师为人心胸宽容,对徐晋的好更是没得说的,可以说,如果没有费宏,就没有今天的作晋,没有费宏当年指导学业,徐晋只怕连县试都过不了,所以徐晋对费宏是发自内心的尊敬和感激。
这时费宏又道:“其实为师这次回铅山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操办小玉那妮子的婚事。”
徐晋闻言讶道:“三姑娘的婚事定了,是哪一家的后生俊才?”
费宏道:“赣南郑家,也是个书香世家,对方相貌的品行都不错,十八岁取中秀才,二十二岁中举。”
徐晋笑道:“那敢情好,费师总算了却一庄平生心事了。”
费宏开怀笑道:“子谦说的是,为师头上一半的白发都是因为小玉这妮子愁的,若再嫁不出去便送她上山当姑子了。”
“小玉姑娘美丽聪明,谁娶到她都是福气,怎么可能嫁不出去吧。”徐晋好笑道。
费宏自嘲道:“福气啥,只要人家不退货,为师就烧高香了。”
徐晋不禁莞尔,剑眉一挑道:“我看谁敢!”
费宏哈哈一笑:“她有个异姓王的姐夫,还人称徐砍头,确实没人敢。”
费采等人也跟着笑起来,徐晋笑了笑问:“好日子定在何时?”
“八月中秋之后。”
徐晋点头道:“到时学生一定到。”
费宏闻言自然十分高兴,以徐晋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若是能出席小玉的婚宴,费家自然倍有面子,小玉嫁到夫家后腰杆也能挺得更直。,!
bsp;徐晋微笑道:“咱们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帮你们就是帮我自己,民献民受不必见外。”
费氏兄弟闻言更加惭愧了,费采则满意地捋了捋胡子,事实上,当初把女儿费吉祥一并嫁给徐晋,他是不太乐意的,如今徐晋的官越做越大,甚至位列异姓王,现在也没人再敢嘲笑费家把两个女儿下嫁徐晋了。
当然,官职大小倒是其次,关键是徐晋人品好,不忘本,如意和吉祥嫁到徐家也很幸福,所以费采对徐晋这个女婿是越来越满意了。
“子谦,这件事上委屈你了。”费宏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