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抬头望去,顿时也激动得大叫起来:“母后快看,那是儿臣设计的花灯。”
众人举目望去,只见一条金碧辉煌的龙形花灯正冉冉升上半空,亮得如同烈日一般,庞大的体型栩栩如生,直欲腾云而去。
永淳公主目瞪口呆地道:“皇兄,这条腾龙花灯真是你弄出来的?”
嘉靖得意洋洋地道:“是朕设计,芝儿妹妹……咳,好看吧!”
吴皇后的内心不由生出一股深深的妒忌来,很明显,这盏震撼全场的腾龙花灯肯定又是贺芝儿的杰作。,!
想趁机会好好陪伴家人,还看什么蹴踘比赛,反正每年的分红不少本王那份就行。”
徐鹏举哈哈一笑,略带猥琐地道:“也是,北靖王家中的田地久旱,是得用心浇灌耘一番了,不过也要注意节制,不可操劳过度,正好本国公家里配制了十全大补丸,回头着人送两瓶给王爷吧,此丸固本培元十分有效,每日睡前以温酒送服效果更佳,嘿嘿,保证你日夜雄风不倒。”
四周的勋贵都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徐晋倒是淡定,微笑道:“如此便多谢魏国公了,只是两瓶太过寒酸了些,如何拿得出手,至少也得十瓶八瓶吧。”
噗嗤!
话音刚下,便有人失笑出声,徐晋皱了皱剑眉扭头望去,见是一名约莫二十七八岁的青年,模样倒是挺英俊的,只是面色泛白,泪堂泛青,目带淫邪,一看就是个被酒色掏空身体的权贵子弟。
徐晋不认得此人,不过却认得他旁边那位,赫然正是新平侯吴德友,亦即是嘉靖的老丈人,而那名青年的模样与吴德友有些相似,应该就吴皇后的两个大哥之一了。
前面便提到过,吴皇后有两个大哥,一个叫吴昊,一个叫吴昆,自打吴皇后产下皇长子后,不仅吴德友获封新平侯,就连吴昊和吴昆也被封了伯爵,正好应了那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此刻坐在吴德友旁边的正是长子吴昊,次子吴昆不知什么原因,竟然缺席如此隆重的场合。
且说吴昊见到徐晋扭头望他,竟然傲然地与徐晋对视,一副老子不怕你的表情,而对于这种酒囊饭袋,徐晋多看一眼都嫌膈应,所以只是瞟了一眼便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继续与徐鹏举谈笑自若。
吴大公子分明感受到来自徐晋的蔑视,不由暗怒,要不是旁边的老子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他,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吴大公子只怕会当场发飙!
没办法,自从吴家骤然显贵,每日围在吴大公子身边拍马屁的人实在太多了,以至于吴大公子越发的目中无人起来,直以为他们吴家天下第一。
“呸,神气个屁,日后等老子外甥坐了皇位,看老子怎么玩死玩残你。”吴昊呸了一口,心里不愤地嘀咕道。
此时月上中宵,涌到长安街瞻仰天颜的百姓越来越多,今晚灯会的重头戏——焰火表演,开始了,各色绚丽的焰火冲天而起,其间还夹杂着各种各样的天灯冉冉升起,引得全场欢呼沸腾。
嘉靖激动起来,竟从奶娘怀中抱过只有十个月大的儿子朱载基跑到女墙边,对着天空的焰火和花灯指指点点,可把一众太监和侍卫紧张坏了,一方面担心嘉靖失手把皇子掉下去,一方面又担心有刺客混在下面的百姓中放冷箭。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城下的官员们见到嘉靖抱着皇长子出现在女墙后,立即又拜倒高呼,街上的百姓也跟着效仿,一时间齐刷刷地跪满了整条街。
吴皇后激动得双手紧紧地捏紧了拳头,她多么希望皇上突然当众宣布册立自己的儿子为太子啊,吴德友和吴昊也紧张得心脏提到了喉咙一般,死死地盯着嘉靖的背影。
吴皇后激动之余用眼角瞟了瞟旁边的贺芝儿,可惜没能在后者的脸上看到一丝妒忌之色,相反,贺芝儿正神情雀跃地欣赏着天空中的焰火和花灯,注力甚至都不在嘉靖身上。
“装,肯定是装的,其实心里不知有多妒忌呢!”吴皇后不满地暗想。
吴家人都失望了,嘉靖最终并没有宣布册立太子,而是对着街上的百姓挥了挥手,然后便抱着儿子朱载基返回御座坐下。
此时贺芝儿却使劲拍手娇呼,指着天空道:“皇上快看,龙升起来了!”
嘉靖抬头望去,顿时也激动得大叫起来:“母后快看,那是儿臣设计的花灯。”
众人举目望去,只见一条金碧辉煌的龙形花灯正冉冉升上半空,亮得如同烈日一般,庞大的体型栩栩如生,直欲腾云而去。
永淳公主目瞪口呆地道:“皇兄,这条腾龙花灯真是你弄出来的?”
嘉靖得意洋洋地道:“是朕设计,芝儿妹妹……咳,好看吧!”
吴皇后的内心不由生出一股深深的妒忌来,很明显,这盏震撼全场的腾龙花灯肯定又是贺芝儿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