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nbsp;这家赌场的后台显然也很硬,吴二公子尽管借不到钱,也不敢借国舅爷的身份耍横,只是带着四名奴仆骂骂咧咧地走出了聚宝赌坊的大门。
“真他娘的晦气,今晚竟然一把也没赢,本少从来没输得这么狼狈过,吴富,早知就不带你这瘟神出来,害本少输惨了。”吴二公子一边骂,一边扇旁边一名奴仆的后脑勺。
那名奴仆的长相本来挺讨喜的,此时却把脸皱得像根苦瓜似的,嘟哝道:“小的本就不来,是二少非要拉小的来的,还说小的名字吉利。”
吴昆怒道:“呸,那是本少一时犯了蠢,竟忘记你这瘟神竟然也姓吴,无富无富,难怪老子输得底儿掉。”
吴富低声叫屈道:“小的本来姓郭,进了你们吴家才改的吴姓。”
“哎哟,还敢顶嘴,去死吧你!”吴昆抬起脚便向吴富踹去,谁知后者下意识地侧身闪躲,吴二公子这一脚顿时便踹空,整个人失去平衡往前栽,一头撞向一名正好路过的女子。
那女子想躲已经来不及了,下意识地抬手护住胸前,这时旁边闪电般伸过一脚,准确地蹬在吴昆的右肩窝上,登时把他蹬得倒飞出去,一屁股跌坐在地。
“哎哟,痛死我也!”吴二公子惨叫一声,两名奴仆急忙把他扶了起来。
“瞎了狗眼的东西……”吴二公子摸着几乎摔成了八瓣的屁股,正要破口大骂,但当他看清蹬他的那个人时,登时眼睛都放光了,骂人的话也咕噜地吞了回去。
只见正有一男一女站在面前,女的虽然戴着面纱,但身段婀娜绰约,一双明眸仿佛会说话一般,美得让人窒息,然而吴二公子仿佛没看到似的,一双绿油油的贼眼只盯着旁边的男子,该男子一身黑色劲装,不过唇红齿白,面若敷粉,目似秋水,长腿细腰,肩如刀削,好一个俊俏的玉面郎君啊!!!
吴二公子像失了魂似的,贪婪地吞了吞口水,敢情这货不仅嗜赌,还是一个喜欢不走“寻上路”的家伙!
薛冰馨厌恶地皱了皱眉,牵着王翠翘的手便要离开,吴昆回过神来,追上前张开双手一拦道:“这位兄台且慢。”
“你想作甚?”薛冰馨冷道。
吴二公子笑吟吟地道:“兄台放心,在下没有恶意,刚才纯属意外,所以兄台虽然蹬了在下一脚,但在下并不怪你,对了,在下吴昆,表字少华,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薛冰馨之所以女扮男装,本是为了避免被街上的陌生男子搭讪,没想到竟遇上一个喜好男风的恶心家伙,依然避免不了被搭讪的命运,她强忍住动手的冲动,喝道:“滚!”
吴昆的四名奴仆立即齐声斥道:“大胆,知道我们家少爷是谁吗?当朝国舅爷是也,跟你小子交朋友是瞧得起你,别生在福中不知福!”
薛冰馨愕了一下,敢情眼前这个恶心的家伙竟是吴皇后的大哥。
吴昆见到薛冰馨发愣,只以为自己的身份把对方震撼到了,故作姿态地斥道:“你们统统给闭嘴,本少从来不以家势压人,呵呵,这位兄台,在下实在是仰慕你的风姿才诚心结交的,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哎兄台!”
吴昆只以为自己亮了身份,对方就算不扑上来巴结自己,至少也会客客气气的,谁知薛冰馨只是丢下一个厌恶的眼色,便牵着身边的女伴径直离开。
吴昆顿觉被扇了一记耳光,本来输了钱心情就很不好,此时自然怒气勃发,喝道:“给老子站住!”
薛冰馨凤目一寒,停下了脚步,吴昆这货还察觉不出前者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竟然不知死活地追上前道:“玛的,给脸不要脸,踹了本少一脚还想一走了之,现在本少给你两条路,要么跪下来从本少胯下钻过去,要么跟本少回去把酒言欢。”
王翠翘本来好脾气,此时也禁不住怒了,斥道:“你这人怎么蛮不讲理!”
“咦,声音真好听,模样身材也不错,不如这样,你们一起跟本少回去把酒言欢吧,嘿嘿!”吴昆目光邪恶地在王翠翘上扫视。
薛冰馨得知对方是吴家的人,本不想给夫君添麻烦的,但这个吴昆实在是不知死活,寒声道:“你最好马上滚,否则……”
“否则如何?你能把本少怎么样?”吴家二少显然嫌死得不够快,竟然伸手去挑薛冰馨的下巴。,!
nbsp;这家赌场的后台显然也很硬,吴二公子尽管借不到钱,也不敢借国舅爷的身份耍横,只是带着四名奴仆骂骂咧咧地走出了聚宝赌坊的大门。
“真他娘的晦气,今晚竟然一把也没赢,本少从来没输得这么狼狈过,吴富,早知就不带你这瘟神出来,害本少输惨了。”吴二公子一边骂,一边扇旁边一名奴仆的后脑勺。
那名奴仆的长相本来挺讨喜的,此时却把脸皱得像根苦瓜似的,嘟哝道:“小的本就不来,是二少非要拉小的来的,还说小的名字吉利。”
吴昆怒道:“呸,那是本少一时犯了蠢,竟忘记你这瘟神竟然也姓吴,无富无富,难怪老子输得底儿掉。”
吴富低声叫屈道:“小的本来姓郭,进了你们吴家才改的吴姓。”
“哎哟,还敢顶嘴,去死吧你!”吴昆抬起脚便向吴富踹去,谁知后者下意识地侧身闪躲,吴二公子这一脚顿时便踹空,整个人失去平衡往前栽,一头撞向一名正好路过的女子。
那女子想躲已经来不及了,下意识地抬手护住胸前,这时旁边闪电般伸过一脚,准确地蹬在吴昆的右肩窝上,登时把他蹬得倒飞出去,一屁股跌坐在地。
“哎哟,痛死我也!”吴二公子惨叫一声,两名奴仆急忙把他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