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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眼前一亮,迎上前行礼道:“奴婢拜见北靖王爷。”
徐晋微笑道:“向主事免礼,请问永福居士可准备好了?”
向主事点了点头道:“王爷请跟奴婢进去稍候,居士很快就会出来。”
于是徐晋便跟着向主事进了宁秀阁,至于夏仁贵和潘胜自然不允许踏入宁秀阁,不过两人也干脆,把徐晋画像的工具交给一名宫女,暗使了个眼色就离开了。
且说徐晋进了宁秀阁,在客厅中坐下,向主事笑问:“王爷喝什么茶?”
徐晋随口道:“皆可!”
“那就喝明前茶吧,这可是咱们居士今年亲手采摘的新茶哦,只得四两,别人想喝也喝不到。”
向主事说完亲自为徐晋沏了一杯明前茶,果然清香扑鼻,茶汤甘碧,让人食指大动,徐晋忍不起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顿觉唇齿留香,不由脱口而出:“好茶。”
向主事微笑道:“若不是好茶,又岂敢让王爷您品评。”
徐晋回了一笑,心里不由嘀咕了,总觉得这个向主事今天怪怪的,但又说不清具体怪在何处。
片刻,徐晋把一杯茶都喝完了,依旧未见永福公主出来,不过他也没在意,女人妆扮起来本来就磨叽,更何况是要画像留影,自然更加要仔细地盛装打扮了。
这时向主事又给徐晋续了一杯,结果一杯茶喝完,还是没见永福公主出来,向主事也不知是担心徐晋闷还是什么的,所以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徐晋闲聊,给人的感觉是在没话找话,而且眼神总是不经意地往门外飘。
徐晋不由越发的起疑了,试探道:“向主事,永福居士还没准备好吗?你要不进去看看?”
向主事有点不自然地答道:“应该快了,王爷还请稍候,嗯,奴婢进去催一催。”
正在此时,徐晋却听到外面传来了说话声,虽然听不清在说什么,但声音轻柔动听,分明就是永福公主的声音。
徐晋不由讶然地望向向主事,不是说永福公主在后面房间梳妆吗,咋在外面?
正当徐晋觉得奇怪时,永福公主和贴身宫女抱月已从外面有说有笑地迈了进来,不过当她看到在座的徐晋时,笑容瞬间凝固了,继而那张俏脸像火烧一般,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羞涩慌乱得娇躯微微发抖。
“啊!”宫女抱月掩住小嘴惊呼出声,继而慌张地把一件浴巾盖在永福公主身上,一边把她急急推进了屏风后面。
徐晋此时也是目瞪口呆,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直到永福公主消失在屏风后面,脑海中那具凹、凸有致的诱、人胴、体还是挥之不去。
原来刚才永福公主进来时竟然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紧身衣物,估计是刚刚练完瑜伽,衣服上还有汗水打湿的痕迹,啧啧,永福公主练了十多年瑜伽,那身材之迷人就可想而知了,把上辈子阅花无数的徐晋都给看傻了眼,良久才回过神来。
“向主事,你……你不是说居士在梳妆吗?”徐晋皱起剑眉质问道。
向主事红着脸,尴尬地解释道:“对不起,奴婢确实以为居士在内间梳妆,岂料竟是去练功房练瑜伽了,这都是误会啊,还望王爷不要把今日所见说出去,免得惹来闲言碎语。”
徐晋眉头皱得更深了,沉声道:“本王又岂会没有分寸,先行告辞了,麻烦向主事转告永福居士一声。”
徐晋觉得还是先走为妙,免得待会尴尬,更何况出了这趟事,估计永福公主也不好意思再让自己画像了。
向主事闻言却是急了,连忙上前拦住道:“王爷且慢。”
徐晋本来就觉得向主事今日行为古怪了,此时见她阻拦自己离开,不由更加警惕了,剑眉扬了扬道:“向主事还有何赐教?”
徐晋的气势一释放,向主事顿时脸都白了,吃吃地道:“王爷……王爷不是要给居士画像吗?”
“改天吧,今日不合适。”徐晋举步便要离开,然而此时,宫女抱月却从屏风后追了出来叫道:“北靖王爷留步,居士让你稍侯,如果王爷执意要走,那画像的事就算了,居士以后也不会再提。”
徐晋闻言微微一震,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向主事待人接物还算老到,立即笑道:“王爷不妨坐下再喝杯茶,居士梳洗完就出来了,花不了多长时间。”
徐晋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返回座位上坐下,抱月见状一喜,转身返回了屏风后面,急急往后面去了,估计要服侍永福公主梳洗。,!
不由眼前一亮,迎上前行礼道:“奴婢拜见北靖王爷。”
徐晋微笑道:“向主事免礼,请问永福居士可准备好了?”
向主事点了点头道:“王爷请跟奴婢进去稍候,居士很快就会出来。”
于是徐晋便跟着向主事进了宁秀阁,至于夏仁贵和潘胜自然不允许踏入宁秀阁,不过两人也干脆,把徐晋画像的工具交给一名宫女,暗使了个眼色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