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收起了“床照”,冷着脸道:“徐晋,这么说。你承认教唆永福画这种有伤风化的画像了?”
“臣知罪!”徐晋表面惶恐,但内心却是老定,他只认作画,没干其他事,所以认为即便处罚应该也不会太重。
岂料嘉靖猛拍一下桌子,厉声喝道:“好,那朕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是去势当宦官,二是杀头,你自己选!”
徐晋吓了一跳,我擦,这么狠,嘉靖这小子不会是因为上次那事公报私仇吧!
永福公主两眼一翻,直接晕死了去。
“永福,永福,快传太医!”蒋太后惊慌地大叫,嘉靖见到永福嘴唇都紫了,顿时也慌了神,再也装不下去了,急吼吼地大叫:“快传太医。”
徐晋早就一个箭步窜前抱住记福公主,掐了掐人中,不行,马上开始做心肺复苏。,!
样成何体统,跟没穿有什么区别?对,徐晋还是得负责,敢不负责朕就……就阉了他。
“宁儿,你……你怎么穿成这样子,成何体统?”蒋太后急忙上前拿起床单重新披在女儿身上,遮住春光外泄,幸好不是预想中的光溜溜,要不然老太太的心脏怕是受不了。
吴皇后和毕春不由面面相觑,永福公主竟然还穿了衣服,不过不管怎么说,徐晋跑到公主的闺房中,永福公主还穿得如此暴露,两人之间绝对干净不了。
“母后,是女儿主动要求北靖王爷给画一幅这种画像的,不关北靖王的事,您让皇上饶过他吧。”永福公主含泪哀求道。
蒋太后既心疼又气愤,傻妮子,这个时候还只想护着徐晋,也不知吃了人家什么迷药,怒斥道:“糊涂,这种画像也是能随便画的吗?你的名声还要吗?”
吴皇后在旁边冷笑道:“太后,永福她知书识礼,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来,肯定是徐晋花言巧语哄诱她这么做的,此人沾污皇家公主,理应严惩。”
吴皇后在此煽风点火,殊不知蒋太后和嘉靖当初既然同意永福公主到避尘居出家修行,事实上已经默许她下嫁徐晋了,就只等一个合适的契机摆上台面罢了,而如今这个契机似乎出现了!
不过,毕竟是自己的亲女儿,蒋太后如何能不心疼,本来要永福下嫁给徐晋这个有妇之夫已经是受委屈了,结果还要永福主动承担污名,蒋太后自然来气,所以她厉声喝道:“徐晋,哀家一直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哀家看错你了,你该当何罪!”
“母后……”
“你闭嘴!”
永福公主本来还想替徐晋辩解,结果被蒋太后厉声喝止了,徐晋看了一眼梨花带雨的永福公主,既感动又惭愧,这个时候他又如何忍心再让永福公主承担“主动勾诱”的污名呢,叩首道:“臣有罪,臣一时鬼迷心窍,竟怂恿永福居士画这种有伤风化的画像,臣罪大恶极,请太后和皇上从重治罪。”
吴皇后兴奋得差点蹦起来,只要你认罪就好办了,但是毕春却听出了徐晋话中的玄机,冷笑道:“真的只是画像吗?北靖王就没对公主殿下做了其他龌龊的事?”
徐晋抬起头,剑眉一挑,冷问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在此污蔑种伤本王和永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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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春也是被徐晋的强势吓怕了,见状下意识地往吴皇后的身后躲了躲。吴皇后不由暗恨毕春胆小,立即喝道:“徐晋,你在皇上和太后面前也敢如此无礼,可见平时到底有多嚣张跋扈。”
徐晋皱了皱眉,不卑不亢地道:“敢问皇后娘娘,毕春污蔑本王和永福居士,难道本王还不能反驳?毕春只是一名阉人罢了,皇上和太后都还没发话呢,哪轮得到他阴阳怪气的,试问到底谁更嚣张跋扈?”
吴皇后被诘问得张口结舌,吃吃地道:“你……你这是……强词夺理,毕公公就事论事而已。”
徐晋立即冷笑道:“就事论事?那皇后的意思是本王徐了画像外,还与永福居士干了些见不得人的丑事了?莫非在皇后眼中,永福居士就如此不堪?”
吴皇后斗嘴哪是徐晋的对手,三两下便败下阵来无言以对,只气得发抖。
嘉靖皱了皱眉,行到徐晋的画架后看了看,发现上面铺开那张宣纸上确实画有永福的“床照”,可见两人确实是在画像,至于有没有干过其他事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嘉靖这小子显然希望有!
嘉靖把那张画了一半的“床照”卷了起来,免得再被第三者看见,毕竟画面太过“香艳”了些。
嘉靖收起了“床照”,冷着脸道:“徐晋,这么说。你承认教唆永福画这种有伤风化的画像了?”
“臣知罪!”徐晋表面惶恐,但内心却是老定,他只认作画,没干其他事,所以认为即便处罚应该也不会太重。
岂料嘉靖猛拍一下桌子,厉声喝道:“好,那朕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是去势当宦官,二是杀头,你自己选!”
徐晋吓了一跳,我擦,这么狠,嘉靖这小子不会是因为上次那事公报私仇吧!
永福公主两眼一翻,直接晕死了去。
“永福,永福,快传太医!”蒋太后惊慌地大叫,嘉靖见到永福嘴唇都紫了,顿时也慌了神,再也装不下去了,急吼吼地大叫:“快传太医。”
徐晋早就一个箭步窜前抱住记福公主,掐了掐人中,不行,马上开始做心肺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