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痛得哎哟地惨叫一声,苦笑道:“本夫君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夫人们放过!”
谢小婉既心疼又好笑,责道:“相公都伤成这样了,馨儿妹妹你还打他。”
诸女也投来不满的眼神,薛冰馨难得吐了吐舌头,哼道:“你们总是宠着他,以后真出事了可别后悔。”
费如意叹了口气柔声道:“谁让他是咱们的夫君,咱们不宠着,难道让外面的女人宠着?”
徐晋喝下费如意送到嘴边的参汤,得意地道:“馨儿,听到了吗,学着点,夫君是用来宠的!”
结果费如意却调转了汤匙,用手柄在徐晋的手背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哼道:“不过馨儿妹妹说得也对,以后夫君还敢逞英雄,不顾自身安危,还不如把腿给打折了,省得咱们年纪轻轻的就守寡。”
这回轮到薛冰馨扑哧的笑出声来。,!
着脑袋回忆了一下道:“好像是有的,不过奴婢得仔细找找,也不知搁哪儿了。”
“快去找出来!”永福公主催促道。
抱月连忙进屋去翻找,永淳公主不由问道:“姐姐要去探望你家夫君?”
永福公主顿时霞飞双颊,这问题真蠢,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不过嘴上却是啐道:“别瞎称呼!”
永淳公主笑嘻嘻地道:“什么叫瞎称呼,本来就是嘛,等内乱一平,皇兄肯定给你们补办一场隆重的婚礼的。”
永福公主脸上微热,不再理会永淳,转身进了屋去帮忙找伤药,永淳公主也不以为意,心安理得地吃她的蜜饯和果脯。
约莫两盏茶的工夫,烧伤药找着了,永福公主出来时也换了一身宫装,纤腰若束,更显得姣美动人。永淳公主见状眼前一亮,作出一副色迷迷的模样粗声道:“哪来的仙女下凡,让本大爷摸一摸。”说完便向伸手去挑永福公主吹弹得破的脸蛋。
“别闹了!”永福公主又好气又好笑地拍掉永淳的爪子,问道:“你现在是回宫,还是跟我过府?”
永淳公主把手往后一背道:“姐姐要是不嫌人家碍事,人家就陪你去。”
永福公主脸上一热,嗔道:“你爱去不去。”
永淳公主骄傲地一仰下巴道:“算了,本公主还是不去了,免得见到徐晋那样子又忍不住笑出来,姐姐又该说人家失礼了。”
不去最好,永福公主也乐得耳根清静,登上了一顶软轿便出门过府去。
此刻,徐府后院正房的暖阁内,徐晋正躺在一张铺了皮草的躺椅上,四肢、脖子和额头都缠了一层纱布,包扎得像一具木乃衣似的,头发也剪成了干净爽利的平头装,眉毛刮得干干净净的,要是永淳公主见到他这时的模样,肯定又会忍不住爆笑!
由此看来,永淳公主还是有先见之明的!
幸好,徐晋的颜值过硬,尽管如此,还是不显得丑陋,倒是心疼坏谢小婉诸女了,此刻全都紧张地陪在一旁伺候着,让徐大王爷着实体验了一把帝皇级的享受。
“夫人,永福居士带了治伤药来控望王爷了。”一名婢女进来禀报道。
正在给徐晋喂参汤的费如意酸溜溜地道:“看来惦记着夫君的人不止咱们几个呢。”
费吉祥点头道:“可不是,天知道除了那位,外面还有多少。”
薛冰馨冷道:“他敢,腿都给他打折了信不信?”
正拿药槌捣着药膏的王翠翘扑哧地失笑道:“薛姐姐这话,今天也不知说了多少回了。”
“谁让他逞英雄来着,手无缚鸡之力还学人家勇闯火海救人,也不想想自己一屋子的妻儿,打折了腿看他以后还逞不逞英雄。”冰妞儿说完屈指对着徐晋的膝盖一弹。
徐晋痛得哎哟地惨叫一声,苦笑道:“本夫君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夫人们放过!”
谢小婉既心疼又好笑,责道:“相公都伤成这样了,馨儿妹妹你还打他。”
诸女也投来不满的眼神,薛冰馨难得吐了吐舌头,哼道:“你们总是宠着他,以后真出事了可别后悔。”
费如意叹了口气柔声道:“谁让他是咱们的夫君,咱们不宠着,难道让外面的女人宠着?”
徐晋喝下费如意送到嘴边的参汤,得意地道:“馨儿,听到了吗,学着点,夫君是用来宠的!”
结果费如意却调转了汤匙,用手柄在徐晋的手背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哼道:“不过馨儿妹妹说得也对,以后夫君还敢逞英雄,不顾自身安危,还不如把腿给打折了,省得咱们年纪轻轻的就守寡。”
这回轮到薛冰馨扑哧的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