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你腿长,好看。”
“那你觉得呢,好看吗。”
阿布还未作答,前面有人喊他,叫他过去帮忙拿几瓶酒。
阿布应了声,然后把夹在耳朵上的烟叼到嘴里,从孟禾身边经过时,不轻不重地回:
“光用来看有什么意思。”
“……”孟禾被他撩得心猿意马。
这个套马杆的汉子一看就是个老手,说话总带着一束拿捏到位的火苗,浅浅地烧着你的心,烧得你浑身发热,他又不痛不痒地离开。
孟禾轻轻弯了弯唇。
这个男人野野的,有点意思。
酒宴开始后,孟禾和阿布因为是伴郎伴娘的关系,坐在了一起。
两人开始都规规矩矩,各吃各的,后来孟禾给阿布倒了一杯酒。
“敬你的。”
阿布按着酒杯,“原因?”
“感谢你昨天送我到羊羊家。”
阿布鼻尖儿里嗤了一声笑,而后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孟禾又给他满上。
“再敬你。”
阿布看着孟禾,似乎还想要一个理由。
女人笑得明媚风情:“敬你昨天借我衣服穿。”
阿布看了她几秒,再次喝了这杯酒。
眼看孟禾还要倒,他压住她的手,“你想干什么?”
孟禾坦然:“喝酒啊,有问题吗?”
阿布逼近她,语气低沉:“我要是醉了,第一个找你。”
孟禾迎向他的目光,口中的酒香若有若无喷到他脸上,轻飘飘的:
“找我就找我。”
四目对视几秒,阿布冲她笑了笑,拿起酒杯。
孟禾也笑了,经过这一番较量,彼此好像默认了什么似的,各自回归原位,脸上的笑容藏在这沸腾的喜庆下,暗自滋生出疯狂的情愫。
酒席结束,花漾和原逸回了家,孟禾原本住在花漾家的二楼客卧,但今晚,她不想回去。
酒喝多的时候,人的欲望和胆子都格外大。
宾客渐渐退场,孟禾不动声色地坐在位置上,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阿布问她:
“还不走?”
孟禾抬头:“去哪?”
阿布不急不缓,“带你去看会儿星星?”
“……”
清凉的夜风在农场里阵阵掠过,田野里,此起彼伏地响着蛙叫和蝉鸣,暮色很深很黑,月亮莹白的挂在空中,星光衬着大地,让夜晚像童话里的仙境,恬静又浪漫。
“你为什么叫阿布。”孟禾边走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