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定了你躺医院的时候,我签字决定治疗还是放弃,没规定你喝醉了我必须去接。”
“……”顾忱晔气得直接把电话挂了。
夜阑。
薄荆舟见他气得摔了手机,没忍住问了句:“你是不是喜欢上言棘了?”
不然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解释他现在的行为,拖着不愿意离婚,明知道对方烦他烦得不行,还非要凑上去,最主要的是,被甩了一巴掌也没见有什么举动,生气也只是因为言棘打他时是在和别的男人打电话。
这要换成别的人,指不定现在人已经不在京都了。
“……”
他不说话,薄荆舟便当他默认了:“你不是说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也不会喜欢上言棘?”
以前顾忱晔每次提起言棘,都是厌恶和不耐烦,有人打趣让他别做的太过,免得追妻火葬场,这句话就是他那会儿说的。
顾忱晔皱眉,满脸嫌弃:“老天最不开眼的就是让你长了一张嘴。”
他起身,捞起旁边的外套:“走了。”
“我让司机送你?”
“我还没穷到连代驾都请不起的地步。”
“那你还让言棘来接?”
“……闭嘴。”
顾忱晔回到顾公馆时,言棘也正好到家,她刚推开车门,就被男人堵了个正着:“为什么不去接我?”
迎面扑来的酒味薰得言棘直皱眉:“你这不是回来了?”
“你莫名其妙甩我一巴掌,让你来接我也不愿意,有你这么做妻子的?”
他抓着她的手
腕,不让她离开,目光近距离的看着她,瞳孔深处好像有两簇小火苗在闪烁。
言棘确定他是真喝醉了,清醒时的顾忱晔是肯定说不出这些话来。
顾忱晔半弯着腰,不甘心的道:“你是我妻子,我们是领了证的。”
“我不同意离婚,”看着言棘因他这句话,蓦的沉下来的脸色,顾忱晔加重语气:“言棘,只要我不同意,你就一辈子都得顶着顾太太这个身份。”
言棘并没有如他所想那般恼羞成怒,反而冲他勾了勾唇角:“你会同意的,只要是我想做的事,一定会成,如果真离不了,我也不介意丧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