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盛阳初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软,大腿内侧还火辣辣的……
他顿时吓了一跳,急急忙忙正要下床,却被缠在脚上的被子绊了一下,骨碌骨碌滚到了床下。
好在地板上铺着柔软的羊毛毯子,他趴在毯子上哼唧了几声,就在此时,晏星沉推门而入。
“阳阳?”
晏星沉连忙放下了手中的餐盘,冲上前去把盛阳初扶了起来:“怎么这么不小心?”
盛阳初默默地看着晏星沉,然后他艰难地开口道:“昨天晚上……我们……”
晏星沉挑了挑眉:“……嗯?”
盛阳初瞪了晏星沉一眼:“你昨天晚上……没有标记我吧?”
晏星沉低低一笑:“当然标记了。”
盛阳初瞬间瞪大了眼睛:“你……”
晏星沉勾了勾唇角:“临时标记。”
盛阳初:“……”
他默默地拿起了床上的枕头,朝晏星沉扔了过去。
晏星沉轻笑着接过了枕头,将盛阳初扶回了床上,把早餐给盛阳初端了过来:“我们都吃过早餐了,你也快吃吧,别饿肚子了。”
盛阳初一边吃早餐一边纳闷地问晏星沉:“只是临时标记的话,为什么我的腰这么酸,大腿也这么……”
晏星沉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能彻底标记,当然只能用别的办法。”
盛阳初沉默了几秒,忽然明白了“别的办法”的意思,瞬间脸色一红,抄起床上另外一个枕头朝晏星沉扔去。
晏星沉轻车熟路地接下了枕头,语气还有点委屈:“总是被动发情又得不到满足,万一那里坏掉了怎么办?”
盛阳初冷笑道:“坏了就切掉吧!”
晏星沉下意识合拢双腿,恢复了正经的语气:“我去查了一下,那个服务生是实习生,还没转正,昨天晚上搭乘最后一班轮渡离开了。”
盛阳初皱了皱眉:“所以抓不到人了?”
“会抓到的,”晏星沉淡淡道,“而且他肯定还有同伙。”
盛阳初点了点头,当时他一路追着那个服务生,虽然没追上,但那个服务生肯定是在他前面,而不可能从后面把他关进房间。
盛阳初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道:“而且我昨天好像看到了盛月白……”
晏星沉果然眉头一皱:“盛月白?”
盛阳初点了点头:“我也不是很确定,不过昨天的事,让我有点怀疑。”
其实昨天的事非常奇怪,虽然那个服务生给他下了药,但除了把他关进房间外并无任何后招,这样的行为除了把他耍得团团转外,对他来说完全有惊无险,毕竟他手里有手机,完全可以打电话求救,外面不仅有晏星沉,还有姜宁萌这个oga朋友……这就相当于把一个带着钥匙的人关进了上了锁的房间。
不过盛阳初不吝于用最坏的角度揣测盛月白,如果幕后黑手又是盛月白,盛月白绝对不会只是打算单纯耍他一通而已。
晏星沉皱眉道:“知道了,我会叫人去查。”
盛阳初不愿多提盛月白,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转移话题:“姜宁萌他们呢?”
晏星沉勾了勾唇角:“他们在海滩上玩沙滩排球,你要去吗?”
盛阳初感受了一下腰部和腿侧的酸麻,默默摇了摇头,他这把骨头去打沙滩排球分分钟要散架。
吃完早餐之后,他便进浴室洗澡了,结果刚一脱衣服,他就被浑身的红痕吓了一跳,大腿间更是红痕斑斑……足以见得昨天晚上有多“激烈”。
盛阳初嘴角一抽,用力地搓着身上的皮肤。
洗完澡后,他回到房间,看到晏星沉正趴在羊毛毯子上看着玻璃地板底下的海底生物,他想了想便也跟着趴了上去。
盛阳初和晏星沉就这么并肩趴在羊毛毯子上,一起看着玻璃地板底下蔚蓝的海洋,他们就这么看了一下午,直到姜宁萌他们这些一班的同学要离开了,两人这才起身去岛上的飞机场送别同学。
送走了姜宁萌他们后,盛阳初忽然松了一口气,似乎从集体旅游变成了双人旅游,而对沙滩一直兴趣缺缺的晏星沉也终于来了精神,拉着盛阳初跑去海边玩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