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稚没有睁眼,还在睡。
他得不到答案开始心慌:“你爱不爱我?爱不爱我?”
她翻了个身,半梦半醒地呢喃:“顾起,我困,别跟我说话。”
秦肃身体僵住:“你叫我什么?”
他掐着她的腰,手上的力道失控,宋稚拧了拧眉,睁开了眼睛。
“什么?”
光线很暗,秦肃眼底黑得一塌糊涂:“你刚刚叫我什么?”
宋稚这才彻底清醒:“我叫了你吗?”
他手上的力道重得可怕:“你叫我顾起。”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躲开目光,说:“你听错了。”
没有。
她喊了别人的名字。
秦肃不再说话,将她的欲言又止都堵回去,吻她的时候很凶。他一只手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趴着,裙摆被推高,他摸到了她后肩的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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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的梦里,她的帽子上、枪上都有这两个字母。
“嗯……”
因为夜深人静,宋稚下意识捂住嘴,声音从指缝里溢出来。
秦肃从后面,在她仰起头喘息的时候,问她:“顾起是谁?”
身体摇摇欲坠,她几乎发不出声音。
秦肃突然变了样,似乎恨不得吞了她,不管她怎么喊他,他都仍然在她身上发疯。一直到很晚,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她醒来的时候,窗帘开着,太阳光很刺眼。
“几点了?”
她声音嘶哑得厉害。
秦肃坐在窗前,手里捧着一本闲书,他把书扣放在地毯上的实木小桌上,走到床边:“刚过了十点。”
宋稚挣扎着爬起来,身体像被碾过,又酸又痛。
“我给你经纪人打过电话了,上午没有行程。”秦肃坐下,拉了拉被子,盖住她光裸的手臂,“爷爷和爸妈都出去了,你可以再睡会儿,我去给你做饭。”
宋稚又躺回了被窝。
两人下午回了帝景御园的住处,秦肃没有再提昨晚的事,一切都和之前一样,宋稚都开始怀疑昨晚只是她一个人在做梦。
她下午没去工作,在家里补觉,秦肃陪她睡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去书房写稿。
她第二天起了个早,早饭后收拾了一下。
“双双已经到楼下了,我走了。”
秦肃送她到门口,与她吻别:“不忙的话,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