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雁声大笑。
他们离开了度假屋,在山坡上漫步,摘了大把的野花,做成了花束带回到度假屋里。
晚上岳松亲自下厨,牛排,红酒,烛光。这里的海拔和气候使得午间炎热,清晨和傍晚又像深秋一样寒凉,从早到晚一天之内能经历不同的季节。岳松点燃了壁炉,驱走寒气,房子里便变得暖和了起来。
壁炉前的地板上铺的不是地毯,是兽皮。躺在在上面,皮毛柔软,舒服极了。
在温暖跳跃的火光里,两个人的影子相叠。
但岳松最终犹豫。虽然他和张雁声在一起已经一年了,他仍然会担心年龄差,担心现在会不会太早?
但张雁声老实不客气地夺取了掌控权,已经开始takeoffhisclothes。
岳松:“……”“喂。”他按住了她的手,看着这个放肆的女孩。
张雁声不满:“这种时候不该保持安静吗?”
“过分了,张雁声。”岳松盯着她,“真的觉得自己是阿尔法?”
张雁声眼神挑衅:“不然呢?”
“你就算是阿尔法,”岳松翻个身抢回了主控权,目光幽邃,“可我也不是欧米伽。”
张雁声嘴角勾起,不客气地伸出手……
火焰跳跃,松木哔啵,满室散着木头的清香。
人像浮在潮汐上。
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被打开,舒畅极了。
当潮水褪去,岳松撑着头,将张雁声拥在怀里,握着她的手,轻轻摩挲。
“张雁声……”他俯下头去,轻吻她的耳垂,“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嗯?”张雁声鼻音里带着事后特有的惬意,“多久?”
岳松吻她的脸:“从第一眼开始。”
张雁声吃吃地笑:“见色起意。”
“谁不是呢?”岳松的掌心有温度,走到哪里,哪里就温热又舒服,“人类的需求和情感,哪个不是激素决定的。你的开心、生气、难过,统统都是激素告诉了大脑,你该有什么情绪。”
“真可悲。”张雁声叹息,“人就是这么低级的动物。什么时候能摆脱这些低级的需求呢?”
“为什么要摆脱?”岳松又压住她,“难道你的激素没告诉你,这使你快乐吗?”
“告诉了。正在告诉呢。”张雁声搂住他的脖子,笑着说。
才研究过人类的低级需求,第二天便接到莫琳的电话。
莫琳显然是考虑过之后才打了这个电话。
“理论上来说,我不该干涉客户的私生活。”她说,“但咱们两个,也不止是客户的关系,而且这个事是因为我才有的,我考虑了之后,还觉得应该让你知道。”
事情其实挺简单的,就是张寰跟一个崭露头角的小女明星勾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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