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水是没法好好喝了,她这话题也没法好好进行下去了。
但司机只是普通的出租司机,彭新洲这次回来要尽量做一个低调的普通人,所以她没有带老王。
这导致她俩哪怕是言语调戏也是有来无回,虞理心里骚过一万遍,嘴上也得憋着。
后来到了车站,上了高铁,车厢里人更多了。
彭新洲紧挨着虞理坐着,她穿着胳膊有镂空花纹的衬衫,凉丝丝的皮肤若有若无地蹭过虞理的手臂,虞理实在是憋不住了。
她拿起手机给彭新洲发消息:姐姐,我错了。
彭新洲看见消息,也不急着回她,抬眼从上到下地扫她,然后慢悠悠地打字:哪里错了呀?
虞理:【我不该问不该问的话。】
彭新洲:【可是我没做什么诶。】
虞理:【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就是一种惩罚。】
彭新洲:【那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虞理:【你让我能看不能摸的存在就是一种惩罚。】
彭新洲:【你想摸哪里啊?】
两人的对话就这么彻底不正经了起来。
在嘈杂的车厢里,在并不隐秘的空间里,手机抱在手里,发完一条就紧贴着胸口。
自己的心跳就是身边人的心跳。
自己脑里的想法就是身边人的想法。
肆意又放荡。
高铁到站后,虞理和彭新洲谁都没说话,提了行李就往外走。
回到江城不用再避着装着,老王的车就停在外面,最方便的位置,她们出来不用多走一步路就可以直接上车。
车内宽敞舒适,有虞理喜欢的香水味,有彭新洲喜欢的钢琴曲。
车子开出车站的氛围,虞理看着彭新洲,彭新洲看着虞理,两人的喉咙几乎同时动了动。
眼看着要上高速了,彭新洲突然道:“找个地方停车吧。”
老王察觉出两人之间的氛围不对劲,没多问,车头一转便拐到了小路上。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这条路前方正在施工,没人走。
老王把车开到最深处,停下来,问彭新洲:“可以了吗?”
彭新洲道:“可以,谢谢。”
老王:“我……”
彭新洲:“去旁边抽根烟休息一下吧。”
老王有些犹豫:“一根烟够吗?”
虞理没憋住,噗地笑出了声。
老王被她笑得不好意思,尴尴尬尬地下了车。
体贴地给她俩关好了窗,音乐声却没有断。
等人走远了,彭新洲往下滑了滑,胳膊搭在虞理肩膀上,手指在她肩头一跳一跳的:“你想干什么?”
虞理:“姐姐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