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夕见他很不舒服的样子,赶紧问道:“你没事吧?是易感期到了吗?小秦他们还在上网,经纪人也去买东西了,这可怎么办……要不,我们先回酒店?”
“不……”贺均潮刚想说“不用”,却在他凑近自己的那一刻,胸口闷的更加厉害,眩晕感再度加深。
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把眼前的人扯过来亲口勿。他的四肢看上去那么修长柔软,脖子白到发光,而在被遮住的后颈那里,或许还有个小小的、温热的腺体。
路夕伸手去扶他:“你还好吗?”
贺均潮往后退了两步,他实在是太奇怪了,不能让路夕靠近自己。
“我没事。”他竭力稳住声音,身体却再次晃了晃。
路夕看不下去了,直接将他拉了过来。两人都穿着宽松的短袖t恤,当他温凉的手掌碰到贺均潮的刹那,贺均潮理智的弦彻底崩溃了。
“操。”他低低地骂了一句。
路夕没听见他压的很低的声音,带着他往路边走去,边走边用手机打车,回头对他说:“别逞强,我们先回去,酒店有藿香正气水。”
贺均潮心想什么狗屁藿香正气水,他大概需要一瓶alha抑制剂。
两人上车后,路夕一直担心地试探他的额头。当他的手心覆盖住自己滚烫的皮肤时,贺均潮感觉内心的叫嚣并没有得到缓解,而是像一头要冲破牢笼束缚的野兽,拼命地在他身体里冲撞。
狭窄的空间内,他的信息素逐渐开始失控。
当闻到类似迷迭香一样的气味时,路夕浑身一震。
司机大叔回头道:“哎哎,管管你男朋友,这还在车里呢,乱释放什么信息素。”
路夕的脸涨得通红,欲盖弥彰地说:“我是alha。”
司机大叔笑了起来:“哟,aa恋啊,年轻人还挺潮。”
“……他不是我男朋友。”
贺均潮压根儿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他闭着眼睛,神情似乎有些挣扎和痛苦。
到了酒店后,路夕扶着他上了楼,并打电话让前台送点绿豆汤来。他把贺均潮放到床上,然后从小冰箱里取了冰袋,端着藿香正气水来到床前。
贺均潮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路夕完全没有发现,房间里的信息素已经有些超标的,连同他自己的身体也热了起来。
但那不是平时信息素紊乱的迹象,所以他也没有太在意,还奇怪为什么房间的空调制冷效果这么差。
“起来喝点水。”他让贺均潮半靠在床头,想喂他喝水。
贺均潮慢慢地睁开眼睛,不似平时的纨绔不正经,而是眼底微微发红。
路夕被他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有些呼吸苦难。一阵从未有过的感觉从生歹直腔疯狂上涌,后脖子上那一小块突出的腺体变得炽热酥麻。
他终于反应了过来。
操,他的发情期到了。
路夕条件反射地想站起来跑进浴室,他现在只想赶快离开床边。但已经来不及了,贺均潮眼神沉沉地望着他,像捕捉猎物一样,伸出手臂拉住他的手腕,一带一翻,就将他整个人按在了床上。,,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