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鸢就是他的宝贝。
他要保护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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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鸢醒的时候,纪丞刚把东西清点完毕,这是岑鸢每天的收尾工作,她做完这些了才能下班。
看到岑鸢醒了,纪丞递给她一盒草莓牛奶。
岑鸢没接:“你”
纪丞硬塞到她手里:“你放心,我付钱了。”
他把她的书包拿起来,和自己的一起挂在肩上。
除了颜色不同,其他的全是一样的。
一个粉色,一个黑色。
回去之前,纪丞让岑鸢先写个保证书,不能一生气就不理人。
岑鸢不肯写:“我才不写呢。”
纪丞低声哄:“你先写,写完以后不管你说我什么都答应你。”
岑鸢觉得写这种东西太幼稚了:“为什么非要写这个?”
“谁让你每次生气就不理人。”
岑鸢自己不觉得,认真的回想了一下:“我有吗?”
纪丞揉她的脑袋:“以后让周阿姨多给你买点核桃。”
她不解,一双大眼睛懵懵懂懂的:“买核桃干嘛?”
纪丞靠近她,气音温柔:“补脑啊,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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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鸢还是生病了。
哪怕周悠然再怎么预防,她还是没能扛过这阵冷空气的突然侵袭。
身上一阵热一阵冷的反复,周悠然一晚上没睡。
岑鸢在乡镇医院输液,她就在旁边守着。
两张病床,两把长椅,晚上人不多,冷冷清清的。
除了岑鸢以外,还有一个老人家和一个小孩。
老人家是自己来的,小孩身边坐着父母。
电视正放着喜羊羊,周悠然担心岑鸢输液嘴巴会苦,特地回家把岑鸢的保温杯拿来。
顺便还拿了一张她的薄毯。
医院的床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又是乡下,卫生条件没有那么高。
岑鸢一直在咳,头也昏昏沉沉的,她见周悠然在一旁打哈欠,就让她先回去休息。
“我待会输完了自己会回去,你不用担心我。”
周悠然替她把薄毯掖好:“那怎么行。”
岑鸢的血管细,给她注射的应该是个新手,扎的慢,还漏了一针。
岑鸢的右手都肿成小包子了,周悠然看了都心疼,她却摇摇头,说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