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等到东辰这把剑出鞘,他就找到了你。这种事对于我们科研从业者来说,简直就是神迹。”
他调皮地眨了眨眼:“命运有时候很任性,但也的确会送来礼物,你说对不对?”
陈琛到家的时候,和樾的客厅一片漆黑——梁时果然没有回来。
所有能找的地方都被他找了个遍,还是不见她的踪影。陈琛不禁猜想,难道梁时已经回榕城了?
他快步走进书房,在抽屉里拿出一个充电宝,插在几乎快要没电的手机上,然后匆匆返回客厅,想要出门。
却赫然在大门口看到静静站在那里的梁时。
看到她平安无事地回来,陈琛顿时松了一口气,赶紧上前解释:“你听我说,我并不知道梁秋声……”
梁时却忽然一把拽住他的领带,将他拉到自己跟前,踮起脚尖就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
——迫切到,甚至撞到了陈琛的牙齿。
陈琛连忙将人抱住,在她缠绵的亲吻下试着挣脱出一丝缝隙,犹豫地问:“你喝酒了?”
“没喝醉。”梁时沉浸在这个吻里,趁陈琛说话的功夫,舌尖灵巧地探进去,紧紧地勾住他,轻轻一吮。
陈琛顿时半边身子都麻了。
梁时却还不满足似的,忽然一把将他推到墙上,双手扶在他的胸前,仰起头,动情地深吻着。
陈琛也追逐着她的唇热情回应,吻落在她的脸颊和耳垂,又顺着柔嫩的脖颈滑下。
梁时急促地呼吸着,忽然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在耳边低语道:“我想要你。”
——瞬间燃尽了陈琛所有的理智。
地板上,两个人的衣服一路从玄关绵延到主卧,最后消失在将关未关的卧室门后。
门内,那动情的低吟和紊乱的喘息,直到后半夜都未曾停歇。
梁时仰面躺着,湿漉漉的双眸已然失了焦,浑身漫起暧昧的潮红,像跃上干涸陆面的鱼,只会本能地张着嘴渴求氧气。
却被陈琛贪婪地噙住,碾过每一寸空间,缠绵环绕,纠结往复,得寸进尺。
那一枚崭新的纹身,更是被嘬成了蜜粉色。
她反复被极致的欢愉裹挟着,抛起又落下,只能下意识地发出无法自控的轻哼。
迷离的意识甚至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迎合,愈加引得陈琛亢奋得不能自已,在那片池水中震荡出更为激烈的浪花,却又把所有动情的莺吟全部封锁吞下。
零点时,床边的电子日历自动翻过了一页。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