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一个电话打过去,响了好几声才对面才接,声音还睡意极浓,“砚哥啊……”
陈砚问:“那饭改天吃?”
杨戚虚假地呜呜呜了几声,说:“好,砚哥真心疼我。”
陈砚黑着脸让他多吃点韭菜。
杨戚突然喊了一声,“卧槽,这女人咋他妈又不见了?”
紧接着陈砚听到对面传来女人软软糯糯的声音,“去吃早饭了,找我干嘛?”
“卧槽你给老子吓坏了。”杨戚松了口气,这才跟陈砚说:“砚哥你等我缓缓神儿,改明儿一起吃饭。”
陈砚前脚刚应下,后脚电话就被挂断了。
陈砚:“……”
他沉默地看着黑屏的手机,腿上的猫蹭了蹭他的手。
陈砚问猫:“你是男猫还是女猫?”
猫不理他。
但湛柯理。
“是小姑娘。”
见他逗弄猫爪子,湛柯又问:“中午想吃什么?”
陈砚还真说不上想吃什么,“都行。”
湛柯也不敢追问,回去拿了车钥匙就出门买菜去了。
留下陈砚和猫。
陈砚拨了拨猫耳朵,轻声问猫:“怎么吃这么胖?”
“你爸平时都给你吃什么?”
“怎么把你喂胖了把你爸饿瘦了。”
湛柯瘦了好多。
陈砚昨晚开门的时候用余光就发现了。
猫胆子挺肥了,面对陈砚这个刚认识一个
多小时的新朋友一切都不怯,打着滚往他怀里蹭。
陈砚索性把她抱起来,低头吸了一口。
“呀。”陈砚笑道:“软乎乎的。”
猫又叫了一声。
湛柯很快就回来了,提着菜按门铃,陈砚一开门他就说:“去我那边吧。”
结果就是他做饭时总忍不住想探出头看看客厅。
看一眼——在玩猫。
再看一眼——在玩猫。
最后一眼了看完一定认真做饭——还在玩猫。
陈砚知道他的小动作,于是直接扬声问:“她叫什么名字?”
湛柯拿着木铲的手为不可闻地颤了颤,故作轻松地说:“忘了取。”
陈砚疑惑,“养多久了?”
湛柯说大半年了吧。
“这么久还不取名字?”
湛柯说对啊反正家里就我们两个。
等你回来她才有取名字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