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恢复伤势的最好办法,便是采补南离的阳气。这条狼阳气旺盛得很,甚至没处发泄,逄风采了也不会伤及根本。
当然,逄风也不会汲取太多南离的阳气。他很谨慎,绝不会让太阴之体对南离的阳气产生依赖。每次采的阳气,也只是仅仅够自己修炼和疗伤,从不到最后。
他很清楚,自己和南离只是利用的关系,也维系着这关系比较好。
若是走得近了,南离会没命。
狂喜袭击了南离,他是要给自己快乐了?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那么做了。
这次和之前不同,两人脸对脸,距离也更近,南离也能捕捉到那张脸的每一丝神情。
逄风这次,披着的外袍被血浸透了。他从前均是衣冠楚楚,不露一寸体肤。而这次因为用绢布包扎,南离瞥见了那流畅的腰肢曲线,以及白皙的皮肉。
不知有意无意,逄风光洁的肌肤几乎蹭到他的唇上。南离两眼通红,他太想吻他了,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做些什么。
逄风漫不经心:“你不是想要奖赏么?”
南离呼哧呼哧喘着气,指尖一屈,似要暴起制住逄风,却悻悻地垂下了。
这太折磨人了。
明明近在眼前,却不能……
逄风的声音依然冷淡:“孤恰巧有一心腹大患,若你觉得能达成,你就可以。”
纤细的脖颈甚至刻意往南离唇畔送了送。
南离终于忍不住,张开口狠狠咬了上去,他又咬又吸,力道大到几乎要将那块皮肉咬下来吞吃入腹。锋锐的犬齿尖磨着敏感的皮肉,似乎咬破了,他尝到了甜丝丝的血味。
逄风吃痛,身子一绷:“松开。”
南离埋在他的肩头,继续不管不顾地吮咬着,狼怎能放弃到嘴的肉?他发狂了,根本听不进去逄风的话。
逄风的手掌狠狠扼住了这头发狂的野兽的喉咙:“给孤松开,或者死。”
濒死般的窒息感冲上头脑,死亡的逼迫下,南离到底还是不甘地吐出了那一块可怜的皮肉,如羊脂玉雕成的白皙躯体上染了血,也留下了深深的齿痕。
南离死死盯着那一处。
——他在逄风身上留下痕迹了。他的神魂兴奋地翻涌着,这思想也涌入逄风脑海中。
而逄风却抽出了神魂:“小狗,你的奖赏结束了,去为孤带来孤想要的东西罢。”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