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林叔送王公子一块出入的令牌,以后王公子可就是子夏的贵客了。要好生接待。”吴群笑着说了一句,完全不看王太医那漆黑的脸色。
他相信,等王鱼回了家,少不得一顿竹笋炒肉。
王鱼开心地接过令牌还朝着王太医晃了晃:“爹,你瞧武郡王府的出入牌。以后咱们进来不用在大门口干等着了。”
王太医已经不想说话了,人家父子两对他家小鱼是真心不错啊,瞧瞧临走的是会,吴子夏给小鱼准备的食盒,那都是他家没有的点心,武郡王府特制的。
王太医拖着一脸开心的王鱼走了,吴群则是看着儿子问了一句:“子夏今天很开心?”
“嗯,小鱼好可爱。”吴子夏笑着说了一句,吴群点了点有,看来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应该多交交朋友,可惜他家儿子,哎,都是原身造的孽,硬生生地把一个家给拆的四分五裂了。
“开心就好,以后可以多请小鱼来家里做客,不过就怕是王太医不允许啊。”吴群说这话的时候没看见子夏低着头藏起来一枚玉佩。
“谢谢,爹。小鱼可真是小爱”吴子夏抿着嘴笑了,眼中带着一丝吴群看不透的光芒。
院子里就只有父子两人,吴子夏也起身开始活动了,长时间坐着可不利于他恢复。
七天后,帝王召见吴群,不是在散朝之后,而是就在朝堂上。理由是武郡王嚣张跋扈欺负人了。
吴群这些御史闻风奏事的权利,深深地厌恶,但没办法,这就是小世界的自行补全的一部分。
吴群老神在在地在朝堂上站着,他早就不在朝堂上发言了,到了后面更是连吴王都不是了,再后来就是草民,现如今是个挂着闲职的郡王,也是不参与朝政的。今日被帝王召到朝堂,听着别人吐着口水抨击他,他是连给那个御史一个眼神的动作都没有。
朝堂上陷入了激烈的纷争,御史们最后请求陛下撤了吴群的郡王爵位。吴群都没说话。
唐螣黑着脸,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他心里清楚,这时间事情不是他指使的也不是他做的,但这些御史就像是受到了他的命令一般,不要命的也要把吴群给搞下去。
最为主要的是,他的武郡王居然在朝堂上一言不发,这是什么意思?以前的吴群之可是一言不合就要发飙踹人的,可今日居然一反常态的如此安静,让朝臣有些不满啊。
你不说话,他们怎么反驳?就当他是认怂了?那不可能,认怂了就不是吴群之了。
“啪”
帝王生气了,手拍在御案上,朝着重臣,“吵吵什么?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菜市场还是你们家后院?”
朝臣一听这话跪了一地,吴群就站在大殿中央,一个人笔直的站着,他没跪,眼皮子下垂不出声。
“武郡王你就不说两句?”帝王问话了。
吴群站着弯腰行礼道了句:“陛下,御史们说的臣都听着呢。不过怎么感觉都是些子虚乌有又或者无中生有的事情呢?臣可以用性命发誓,臣从来不会打伤人,这些人明明都是在诬陷臣的能耐啊。”
“陛下您可以最清楚不过的,与臣对上的人,从来就不留活口,最近的一个嘴贱的,坟头的草估计都有一丈高了。打伤?那是多瞧不起臣这个武夫的力道?您说是不是?”
吴群的话一出,群臣静悄悄地,可不是,以前还是吴王的时候,这人可不就是直接砍人从来不废话的吗?
“这倒是真的,伤人不是你的性子,你要出手必定要人性命。武郡王七日前可曾遇见过李大人还不小心绊倒了人家?”帝王问话有些意思。
地下跪着的御史一个个想要抬头喷,可惜帝王没让他们说话。
“陛下,您别说七日,就是这一个月,臣也不曾离开过府邸啊,这事情国师派来守护我府邸的厉鬼可以作证啊,您要不信,找来钦天监的人问问就是了。”
吴群淡淡地笑着回了一句,他从搬进吴王府,除非帝王召唤从来不出门。这事情国师和唐螣在清楚不过了。
太子皱眉,这事情他也知道,毕竟武郡王府上也有他的人在,“回禀父皇,守护武郡王府的禁卫军那里,未曾收到武郡王外出的消息。”
太子的证词,让一群御史还想废话一下,但看帝王一下子就相信了,其中一个跪在中央,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堆,无非就是侍卫没看见吴群不出门,并不代表吴群就没出门,还把七日前的事情娓娓道来,要多详尽就有多详尽,好似他就是当事人一般。
但结局是,吴群只说了一句话就结束了,七日前,他一整天都在家里陪儿子,有王太医幼子、国师大人的弟子为证。
朝臣谁人不知王太医是帝王的心腹,吴群觉得自己浪费了一上午的时间在宫里,所以退朝后就不高兴了,他不高兴,御史们就害怕担忧了。
无他,吴群就堵在宫门口,等着御史们出来,打算见一个弄死一个呢。
毕竟谁让原身就是这么嚣张呢。
没证据就敢诬陷他,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呢。要不他把事情给坐实了?所以他堵在了宫门口等着一点儿惩罚都没有的御史们出来。
御史们吓死了,一个个躲在大殿压根就不敢出去,最后还是李公公带着这群御史离开了皇宫。
吴群被李公公拉着去见陛下了,没有时间揍这些人。
太子和几个皇子也在,吴群在这里又混了一下午,吃了一餐不怎么美味的御膳,这才回了家。
当天夜里,太子来访,和吴群嘀咕了许久,走的时候一脸兴奋还揣着一本兵书进了宫。
也是这一天,国师驾鹤归去,长唐的国师之位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