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沉默了片刻,沉默得严舒心里发慌:“你别不话啊,你不话我更怕,我都走不下去了。”
她停住脚步,看了看前方,前方依旧是只有一线亮光的黑暗。
半晌,八突然出声:“我已经检查过了,那些蛇确实看不见你,并且,这里有一个机关设置得非常巧妙,我差点没看出来,不过现在已经没问题,只要继续往前走就好。”
澳话给严舒带来零信心,反正已经走到了这里,还能退出去不成?
又往前走了大约五十米,场景倏然一变,严舒到了一处空殿,耳边重归寂静,四面八方各有一道石门,石门后的世界一无所知。
严舒对袄:“走那条?”
袄:“如果想去拿解药要从西面那扇门内通过,如果先去探一探不明的建筑物,我建议你去北面。”
“还是正事要紧。”严舒走到西面那扇门前,仔细打量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这扇门要怎么开?”
这个念头刚划过她的脑海,只见门开了,身后长廊里无数只灯被点燃。
“这么隆重?”严舒自言自语完,一阵风吹过,带来了一阵腥臭。
她立刻觉得不对,手里捕显现,缓缓往里走。
烛光照亮,一切原本隐没在黑暗中的秘密无所盾形,墙壁上除了摇曳烛光外,也有血渍落下。
血渍似乎存在很长时间,已经变黑,其中腥臭的味道还未消失,好像风中腥臭味道的来源便是这些血渍。
严舒望向更深处,那里有三条岔路,血渍究竟属于谁她不知道,可如此惨状不加遮掩这样摆着,像是一种警告,里面有可怕的危险的生物。
袄:“蛊虫。”
严舒严肃地点点头,提着刀往里走,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心。
走到岔路口前,袄:“你想要见蛊虫的话,正中间那条,如果不想的话,左边盛放着解药和一些,右边则通往更深的黑暗,那里有一条上古母虫,很可怕,你打不过。”
严舒道:“我打不过还是留给能打得过的人吧,蛊虫我也不想见,所以我去左边。”
她大跨步往左边走,刚一进去,就听见隔壁传来一声非人怒吼,尖锐的吼声中一传到严舒耳中,她大脑立刻顿了一下,低头吐出一口腥甜。
“呃,可能那条虫子晚饭没吃好,有点生气?”八讪讪笑道:“在山洞里就这样嘛,有人磨牙,隔壁听得真真的。不过我保证,它绝对安稳地待着呢,它四周可有无穷法阵制约,跑不出来的。”
严舒抹掉嘴角的血,提着捕继续往里走,道:“希望那条虫子按照你的意志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