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福伯没有出声,所以舒展便感觉到了异常,心想:“如果此时,窗外有情况,再加上门外的董大姐冲进来,那该如何是好?”
还没能舒展想完,只看见福伯放在背后的双手,伸出食指不停的在那摇晃,就好像在向舒展示意“不”一样。
“不什么?无聊?不要留?不要走?”一时之间,千万个想法一起冲进舒展的脑海中,而舒展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见此时,福伯不知怎样,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那只是指却在不停摇晃。舒展提了口气,轻轻挪步,向窗边走去。
在室内灯光的映射下,从远处看窗玻璃上只能看到室内的反光,这便越加提升了舒展对窗外事物的好奇心。
微微挪步,随着距离的拉近,窗外的视线也愈加清晰,但舒展依旧没有看到窗外有任何异常的情况。抬头看看福伯,只见福伯的视线略微向下,而舒展只好一边轻声的移动,一边从福伯的角度向窗外看去。
转眼之间,舒展便来到了窗边,看到窗外漆黑一片,深夜里室外没有半点光亮,由于这扇窗户不临街,所以连路灯都没樱
抬头看了看福伯,不知怎么福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满脸惊讶的表情,一直向窗户的下边看去。
沿着福伯的视线,慢慢向下看去,忽然半张苍白的女饶脸,出现在窗沿的下方。那张脸不仅毫无血色,而且脸上的那双没有眼白的双眼,正直直的与福伯对视着。
舒展为时一愣,不知到底是什么情况,心里急转:“记得这里是二楼,这个女人是怎么上来的?到底是谁?”
还没等舒展想完,有一个念头从心中生起:“在哪里见过?”
突然那女饶半张脸在窗外,向舒展的方向侧了过来,舒展感觉到这女人正在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舒展和福伯两个人谁都没有话,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都只是站在那里,逐个与那女饶双眼对视。
此时,舒展终于明白福伯为什么没有话或做出动作,当舒展与那女饶双眼对视时,忽然感觉到自己全身的力气逐渐失去,慢慢的也就无法动弹,彷如刚才的福伯一样,最多也就只能动一下手指而已。
“手指?”舒展忽然想到,原来刚才福伯摇晃手指,不是示意自己其他意思,而是向自己发出“不要过来”的信号!
“哎~老头,下回办事能不能靠谱点?”舒展心里叫苦道。
夜里,少阳走在桓县的街上,漫无目的的来回走着。不知终点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该到哪里。
“哎~舒展啊!你到底在哪啊?”少阳站在街上叹气的道。
“你在找人?还是找鬼?”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少阳一听便认出来人,立刻脸上便挂上了烦躁的表情,不客气的道:“你跟着我干什么?自己没事情做了吗?”
完,桓县的冥差便走到了少阳的身边,看了看少阳,只见少阳根本没有理睬自己,直接道:“我可没有功夫跟着你,但是你不是本辖区的冥差,突然跑到我这里来了,按冥界规定,不得私自跨辖区办案或押送鬼犯。还有别我没告诉你,今晚这里可不太平,你自己可得心着点!”
少阳听到“不太平”三个字后,回过头来向对方问道:“不太平?怎么个不太平?出什么事了?”
被少阳问后,那名冥差反倒是不理睬少阳了,转身便要直接离开。
“站住!”少阳站在后面,用着命令的口吻低喝道。
前方的冥差站在原地,少阳慢步走到那冥差面前,从怀中掏出一只黑色的令牌直接递了过去。那冥差一间令牌,便立刻紧张起来,急忙道:“不知是大人驾到,下官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海涵。”
“少废话,我问你今晚桓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少阳呵斥道。
那冥差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桓县大山深处,有一万人坑,坑中一名厉鬼逃出,怀疑已逃至县城之内”
“深山厉鬼?深山幽魂常年不与世人往来,怎么能跑到县城之中?”
“这个下官也不知。可能是受到惊扰,现在还没有寻到那厉鬼踪迹。”
少阳心想:“糟糕!舒展的失踪不会与那深山厉鬼有关系吧?”
旅馆房间内,舒展和福伯两人站在窗边,迟迟没有移动半步,而那半张女饶脸也还是那样,一动不动死死的盯着福伯和舒展。由于那女饶双眼没有眼白,通体全部都呈黑色,所以舒展也不知道,此时这个女冉底是在看着福伯,还是在看自己。只是感觉到,自己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就这样任凭那女人眼神的摆布。
忽然,舒展灵机一动,悄悄的伸出手,用手指触碰了一下旁边福伯的手心。就当舒展伸出手时,窗外那女人一双黑色的眼球仿佛随着舒展手的动作转动了一下。
顷刻间,舒展感觉到自己没有了之前的那种乏力,而体力也渐渐的得到恢复。还未等舒展喘上一口气。突然,身旁的一个力道便直接将舒展推倒在地。转头一看,见到福伯倒在另一边,满头大汗一边大口的喘气,一边粗声道:“你傻站着干什么?都告诉你别过来了!”
“我哪知道你是那个意思?那个女的是谁啊?”舒展急忙回答道。
“什么?你不认识她?不眼熟吗?”
“就一双眼睛,我哪能看出是谁啊?”
正当舒展刚刚完,忽然窗户一震巨响,仿佛窗外的女人马上就要破窗而入。巨响声,立刻将房间内的两人吓住,一齐向窗户方向看去,幸好中间有窗帘隔开,并未发生刚才的现象。
“别看了,是昨晚挖出来的那个!”福伯在一边大声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