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不是她的偶像,柏影帝吗?
因为驾照刚刚过期没多久,栗酥的罪责较轻,交了罚款后,柏星河把栗酥领出来了。
上车后,柏星河伸手给栗酥扣安全带,他笑昵着栗酥,“主人,我做的好吗?”
栗酥勾唇一笑,狐狸般狡黠的眼睛上挑,手指放在柏星河的上半身,手指如同跳舞一样缓慢的往上爬,抓住他的衣领,往前一拉,红唇贴近他的耳垂,轻轻吹了吹。
柏星河的一双耳朵立刻变红了。
“这么害羞的小奴隶啊。”栗酥舔了舔他滚烫的耳垂,柏星河身子微颤,栗酥魅惑的问道:“跟别人做过吗?”
“嗯~没有~小奴隶要为主人守身如玉。”
“是吗?”栗酥突然变脸,松开抓着的领口衣衫,推开他,“那太可惜了,我不喜欢经验不足的小白。”
柏星河顺势抓住栗酥的小手,贴在自己猛烈跳动的心口位置,深深的凝视着她的眼睛,用尽努力的勾引她,“请主人教我。”
栗酥挑眉,真当她不敢呢?
每次都挑衅她?
栗酥红唇轻启,“开车,回公寓,上顶楼。”
“主人?”
“看在你今天帮了我的份上,我就教你一次,只有一次。”
“谢谢主人。”
坐落在繁华市中心最豪华的公寓顶楼大平层内,一整夜都飘荡着美妙的叫声。
栗酥:“以后还敢不敢叫我主人了?”
柏星河:“主人……”
栗酥:打。
柏星河:主人……
栗酥:打。
爽一夜。
……
陈白住的比较远,比柏星河晚了半小时到交警大队,然后得知栗酥已经被带走了。
陈白认真的看着徐娟,“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徐娟一边说话,一边跳操。
值夜班,很容易犯困,跳跳操会好很多。
她是优秀交警,绝对不允许打瞌睡这种懈怠职务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陈白沉默的走出交警大队,抬头看看天,再看看手机,又问出了那个世界第一大难题,“为什么?”
为什么栗酥给他打了电话,他过来了却找不到人?
为什么栗酥让他过来保释她,后来又找了别人?
为什么他把妈妈的药换了,妈妈要生气?
阿切!
寒风那个一吹,弱小无助可怜的陈白感冒了。
而同样弱小可怜无助的穆修齐在冰冷的盘山公路上醒了过来,周围黑黢黢的一片,啥都没有,钱包手机全都被扔下了山,他只能光脚一步一步往山下走。
冷风那个刮,鼻涕那个流。
脚底板那个疼。
穆修齐想哭。
所幸栗酥把他扔下的位置离山下不远,好不容易走到了山下,可是这黑灯瞎火的哪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