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完不成,自己大不了把头衔换回来,然后大家就会发现自己还是这个自己,又是一笔完成度。
哇,我真tnd是个天才——等等,该死的,为什么我自己也会产生这种想法啊!
……………………
看着自己面前气喘吁吁却依旧满脸喜悦的亚索,素马长老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此刻,他既惊喜于亚索惊人的天赋,也担忧于亚索跳脱的心性——在与自己师傅对练的时候都要使用这种近乎于同归于尽的手段,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过去的时候,亚索虽然也经常做一些夸张的行为,但总的来说还是守规矩、有分寸的。
但这次的最后一剑……
素马长老感觉到了亚索那种拼尽一切的气势,而这种气势出现在与师傅的试炼之中,就有些耐人寻味的意思了。
这样想着,素马长老的脸色也逐渐阴沉了下来。
而另一面,终于换了个头衔的亚索抬起头、看见自家师傅一脸阴翳的时候,也懵了。
素马长老……没有这么小气的吧?
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这么干就要被你吊锤了——我疾风小天——呸,我御风剑术传承者不要面子的?
“师傅。”笑嘻嘻的亚索一边甩着酸麻至极的右臂,一面凑到了素马长老的面前,“我这也是没办法嘛——大不了我不把你本来不会唢呐却跟我吹牛、没办法只能下山去学唢呐的事情说出去……”
素马长老这下再也阴沉不住了,他赶紧伸出手,捂住了亚索的嘴巴,并且用眼神疯狂的暗示一边的永恩。
“千万别说出去,否则你们就完蛋了!”
而忙着封口之余,素马长老也很奇怪,亚索这货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似乎是看出了自己师傅的疑惑,亚索最后耸了耸肩。
“我虽然开始的时候不怎么擅长吹奏唢呐,但至少还是能听懂的——您刚开始教我的时候,吹的水平还赶不上我们村子那个负责白事的呢……以您其他乐器的水平来看,这绝对是新学的,再加上你刚把我们带来就匆匆下山,这一切都很明显啊。”
看着一脸无辜的亚索,素马长老的胸口再次绞痛了起来。
“而且,我想你捂住我的嘴也没用的。”毫不在意自家师傅的感受,亚索顺嘴又补了一刀,“其实别的人也都知道的……剑卫们都开过盘的,赌你会不会第二年再去学——你第二次下山的时候,我可是赢了整整三个月的衣物免洗权呢……”
听到了这里,素马长老终于再也遏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悲愤了,他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就离开了训练场。
当天下午,长老团召开了特殊会议,当会议结束之后,亚索成为新一代御风剑术传承者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疾风剑派。
而和这个消息一起传达下来的,还有一份《关于整顿疾风剑派内部不良风气》的指导意见。
据说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御风剑术长老在会议中暴怒的表示“他们这么喜欢洗衣服,就让他们洗个够”——于是,某几个喜欢用洗衣服做赌资开盘的剑卫不得不在接下来的半年内,成为整个疾风剑派的专职洗衣机。
当然,亚索对于自己这种行为并没有丝毫的愧疚——他这可是扭转了疾风剑派的风气,没有任何的个人情感因素。
真的,完全不是因为有人用“啥时候亚索会被素马长老吊锤打成轻伤打断腿”开盘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