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说是那道完全是为了阻挡风沙的牌坊,比如说是“安全屋”的那片垃圾山。这些东西都是为了控制污染,都是现代城市的管理概念。
虽然这么做并不复杂,可那也是实打实的为成都城的百姓着想的。毕竟处在高位的司徒新莉,她是完全没有必要去告诉那些普通的百姓,应该怎么去处理垃圾的。就算是垃圾成山,那也影响不到她,她的周围肯定都是干干净净的才对。
可她还是专门在淘宝之地那里建立了一道牌坊,在成都城外找了块地让其专门堆放垃圾,不让这些百姓每天都受到空气的污染和生活在垃圾堆中,避免了很多疾病的产生。当然了,这些都是司徒新莉的记忆告诉九尾的。
九尾之前对司徒新莉的这些做法并没有任何想法,最多就是想到这是它自己做不到的而已,可却听不得那些明明是受到了她的恩惠,却还要背地里说她坏话的人。
这无关于九尾究竟有多善良什么的,只是纯粹的为司徒新莉,这个它已经附身了的原主人感到气愤而已。
怎么的,建牌坊帮你们可以,拆了牌坊就不行了?这牌坊是我,哦不是,是司徒新莉建的,能建就不能拆了?我的私有财产我想怎么处置还要经过你们的同意了?之前帮你们建了牌坊挡住了这么久的风沙,你们应该感恩戴德才对。
我不小心含了别人的手指怎么的了?没有让他去含我的手指都不错了,我这么尊贵的九尾含个你们人类的手指,你们应该感到三生有幸才对,而且我口水又没有毒。
这口气就算是司徒新莉咽得下去,九尾也忍不了。
这个九尾是一个感情丰富的动物,或者说九尾一族都是感情丰富的动物,它们奉行有恩必报,有仇嘛,看情况了,能报还是得报,比如说二郎神那种仇,还不是只有忍着。
可二郎神毕竟和这些普通的人类不同,二郎神是惹不起,这些普通人九尾要杀了他们和杀死蝼蚁并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九尾完全没有必要去忍。
什么是狐狸精呢,会不会说话了,我们九尾一族也是有着不亚于人类的智慧,并且懂的努力修行还比很多人都懂的知恩图报的,同样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生灵,从这方面来说的话,九尾一族并不比人类就差了,凭什么狐狸精、狐狸精的叫了,自己管不住男人就去怪别的女人?
越是这么想九尾就越是生气,不仅仅是为司徒新莉生气,还有为它自己身为九尾一族而被别人这么说而生气。
九尾已经闻声已经来到了那群人前,定眼一看这群人比想象中的要少得多。之前听着那七嘴八舌的声音,原以为至少得有十几甚至是几十号人,结果这一看却只有七八个中年大妈扎堆在一个屋檐下,“喂你们几个,这么闲的话就来干活了。”
“嘿,你怎么说话呢,没看见我们正忙着吗?”风沙太大,其中一个膀大腰圆的悍妇也看不清是谁在说话。她只是听见有人在瞎bb,那还得了?她插着腰对着声音来的地方就是一阵要骂街的阵仗。
论骂街,她还从没输过呢,正愁闲的无聊这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敢叫我这十里八乡都出名的骂街王婶儿干活,活得不耐烦了吧,看老娘我怎么骂死你个不长眼睛的东西。
杨明轩等人并没有去阻止九尾的节外生枝,当然杨明轩本意是想要去阻止的,可他的行为被激素小萝莉阻止了。按照激素小萝莉的话来说,“二郎神都说过了要感受过程,而不是为了结果不得不实施过程,而这不就是过程吗,你需要好好感受。”
感受个屁啊,你特么这是又闲不住了,想要搞事情了吧。
好吧,杨明轩还是妥协了。不仅仅是因为是激素小萝莉阻止了他,而是因为他自己也有些听不惯这些人对司徒新莉的态度。再看看陈凯旋和阿尔托莉雅他们也能知道,他们可能也和杨明轩所想的差不多。
虽然司徒新莉和他们并没有什么交集,反而是在无形之中给他们搞出了一大堆的事情来。可司徒新莉毕竟也是一个代理人,听着这些人对一个明明有功劳的代理人这么评价,身为代理人的他们设身处地的换位思考一下,自然也会有一丝气愤。
所以明他们知道九尾是要去教训那几个大妈,明知道那几个碎嘴子婆娘恐怕已经是难逃一死,可并没有一个人去阻止九尾的。
九尾慢悠悠的走到那个王婶儿的面前,“就是你说的狐狸精让你干活儿了,而且我可没见你们正在忙,你们在忙什么呢,是忙着找死吗?”九尾故意摆出了一副和蔼可亲又笑盈盈的模样,可在王婶儿看来就像是见了鬼一样。
“这这这……”王婶儿看见刚才还在说坏话的司徒新莉竟然就出现了,她吓得直接坐到了地上,而且听这样子,刚才的话她恐怕是一句不漏的已经听全了,不是说好的这司徒新莉上仙要么在天仙府呆着要么在淘宝之地的牌坊下呆着,从来不会到处走动的吗?这以前说她这么长时间了都没事,为什么这次她这么闲竟然跑到这里来了?
是了,淘宝之地的牌坊已经被她拆了,她现在的行动轨迹谁又知道呢,这可怎么办,真的要死了吗?不管这司徒新莉究竟是仙人还是狐狸精,那可都是她一个骂街王婶儿不敢招惹的对象啊。
王婶儿还有她那一般老伙伴们都被吓呆了,可这还没完,陈凯旋这个时候也走过来了,虽然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想看看这几个碎嘴子婆娘长什么样的而已。
可陈凯旋那形象已经是这十里八乡的名人了,毕竟敢在天仙府动手的人从来就没有过,更何况这一动手就是一个能打得那些军人和练家子们都几天起不来的那种狠角色。看着他站在“司徒新莉”的背后,这几个大婶儿现在是连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