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竟然还有这样的母亲,儿子病了不闻不问就算了,居然还不承认自己生过。
“那边的情况比较偏激。”谢宴简单劝几句,“你不要打了,给别人来吧,我怕你气着自己。”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
“那上次我瞒着你多抽一根烟的事情可以不计较吗?”
“当然不行。”
所以说,女人就是双标和嘴不承认生物。
谢宴捏了捏眉心,看时间不早,说道:“我有个会议要去开,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呆在这里,左右边有健身房和茶水室,觉得无聊还可以去天台玩飞机。”
初春挑眉:“玩飞机?我怎么感觉你在骂我?”
“是真的飞机。”
“真的?”
“前几天你不是嫌弃楼层太高乘电梯会晕吗。”他轻描淡写,“给你买了架直升机玩。”
“你这样很容易让我玩物丧志。”
“我乐意。”
“……”
她拿他没辙,又忍不住心中乐呵,屁颠颠在他临走之前去从后面抱了抱他,“老公,我好喜欢你。”
“小嘴这么甜。”他回头看她,“是要亲亲吗?”
“我想和你去开会。”
“……确定?”
她点头,“我要假装你秘书的样子。”
“不行。”
“为什么?”
“我没有这么漂亮的女秘书,很容易被识破的。”
“那……”她没松开他,“我就戴个口罩,降低下存在感。”
“那你过去是想看我,还是想在开会时捣乱?”
“怎么可能捣乱呢?我一点都不想看你笑话。”
他每次开会都要很久,她来这里找他就是为了打小至母亲的电话好好理论一番,然而电话关机,她现在属实没事干,总不能真去天台上玩飞机。
过去开会一来是消遣,二来是想陪他。
谢宴没说答应不答应,然而往前走一步,后面的小媳妇跟只软绵绵的猫似的扒拉在他身上走,没走三步,他突然转过身,反手将她往墙上一扣。
初春呆住。
谢宴双手掐住她的腰身,抱小孩似的往上一提,保持和自己视线平行的位置目视,“小初春,你怎么那么欠。”
“我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