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昱:“……”
小三岁算什么小?
进入客厅,季晚蓝没急着坐下,反而看向楚昱手里抱着的东西,长宽差不多一米的画,蒙着一层白布,看不清里面的内容。
“这是宋津阁说的信?”季晚蓝问。
“不是,信在宋暖手里。”楚昱将画框放在茶几上,小心翼翼将上面的白布掀开。
宋暖则从手提包里将一摞信封递给季晚蓝,“我数了数,十七封,有几封宋津阁说涉及个人隐私不方便给。”
虽然没能去参加楚昱的杀青宴,但季晚蓝还是得知了宋暖和楚昱恋爱的消息,只是还没来得及细细和宋暖交流这件事。
季晚蓝没着急看,捏着那厚厚一叠信,等楚昱掀开那层白布,季晚蓝这才看清画面内容——
一个低垂眉眼,白皙丰腴的黑发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婴儿微微仰着脑袋去看自己的母亲。
画面很简单,但白伊琳很会处理,简单的线条勾勒,和清晰却又柔和的色彩对比,分明不是细致的工笔画也不是颜色充沛的油画,但看到画的那一瞬,画面却生动地刻进脑海中。
那是母亲的画。
季晚蓝颤着手想要去碰,又担心破坏画作,只能伸出又收回。
白伊琳的画作并不多,有些画作被私人买家拿走,有些画作挂在美术馆里展出,有些则随着主人一起去了海外,季耀德手里的倒是多,但那年拍卖全都没了,季晚蓝一副都没留住。
季耀德倒不是不想给季晚蓝留,但他张口就要白伊琳留给季晚蓝的全部财产,季晚蓝就是把钱全部捐出去都不会给季耀德一分。
所以这些年季晚蓝一直在拜托人帮她留意白伊琳的画作,一旦有消息就通知她,不求多的,至少一副也可以。
而现在,她面前就摆着一副。
顺利完成宋津阁拜托的任务,宋暖和楚昱没有多做停留,稍微和季晚蓝聊了几句才离开。
临走前,宋暖抱了抱季晚蓝,俯在她耳边道:“这种事情只许出现一次,不可以再有瞒着我的行为了,否则我就……我就让你一年多写几本小黄文满足我!”
季晚蓝低落的情绪好了些,她拍拍宋暖脑袋,“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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