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姚和老居对待孩子们毫不见外的劲,就像是多少年前的姚小红和小黑子。进了门就没了个好脸色,呵斥不断。吆吆喝喝,黑着脸,审问犯人似的问过了学习情况,又问清了生活需求;一转脸,就指使着跟来的萧鸿青他们赶快想办法解决;一点都不见外!
一路送行老爷子和孩子们,十多辆车饶了一大圈,十多个汉子回到小楼三层上再围坐在长案边。
“丢人!”
萧鸿青一仰脖喝下杯中酒,把酒杯丢在案上;“满了十八的孩子,燕子,家里的小妹子操心着,今天送到老爷子们家里的孩子,都看到了,老爷子们都当成心肝宝贝。”
视线绕着长案扫视一圈;“比起他们,一头是半大的孩子一头是老人;年富力强!就是我们呀!站边上瞪着眼瞅着,丢人不丢人?”
前两天才帮着萧鸿轩安排最小的一波孩子去夏令营的老马,眼睛余光瞄着隔壁坐着的萧鸿轩脸色,小心的,慢声慢语说道;“上小学的孩子,我安排去了不同方向的三个夏令营,七十五个孩子;
最快的,十五天,最慢的二十天就回来了。”
大王的巨掌“嘭”的拍在案上,案上杯盘蹦跳着;“我接回家四个!”
随后,长案上的薄胎青瓷酒杯,不住的随着一个个的手掌猛拍在长案上,起伏跳动着;
“我家面积大,六个。。。。。”
“三个,吃好喝好,,,,,”。。。。。。。。。。。。。。。。。。
。。。。。。。。。。。。。。。。。。。。。。。。。。。。。。。。
所有人都离去后,宽敞的操作间里唯独剩下两兄弟相对而坐;萧鸿青端起酒杯和小弟碰了一杯,无语的用眼神问着弟弟。“小三,你有心事?”
萧鸿轩低着头,手指在酒杯上划着圈,语声暗哑;“大哥,这些孩子们是从前几年师公给纳兰小黑我们仨出了难题后,我们转而专注于助养孤儿,陆陆续续助养的。”缓缓地把杯中酒饮下,给对面大哥的杯子里慢慢倒酒。
“师公一场问心局,戳心!疼死人。
这话也就只有咱哥俩了,我会说。
从哪以后,周边所有的养老院除去静静安排鸿居建设公司修缮房屋,我们哥仨就就再没过问过。
但是我们哥仨这几年钱花的可是一年比一年多。
从最早助养隋瑾儿二十来个无所依靠的孩子,到如今要照顾着小二百个孩子;吃的穿的,上学的费用;更多的是医治他们病患的支出。”
萧鸿轩抬起头,眉梢轻挑;“最近这几年每年为这些孩子花的钱,呵呵,比大哥你每年的收入要多的多。”
萧鸿青摆在案上的双手十指相扣,深深吸了口气,神情肃然的点了点头。
“大哥,为孩子们花多少钱我们都不会后悔。
我们就怕耽误了孩子们的未来!”萧鸿轩的声音越发的低沉暗哑。
“说实话,燕子回来之前,这种担心我并没有。
衣食无忧,再给联系最好的学校,似乎就已经尽心尽力的给了他们最好的一切。”
抬手揉着额头。
“左纯为喜欢瑾儿不远千里来了古城!我和纳兰比惊觉已经有孩子到了谈婚论嫁,通过左纯爷爷对隋瑾儿天赋的看重,更要让我和纳兰更心惊的还在于我们这么多年来都忽视了每一个孩子都是一个独特的个体,有着各自先天的特性;若果,生活在父母身边,一定会得到重视,也会顺着他们的天赋和理想加以培养。
我把所有的工作都丢下,一个个的去了解这些孩子有什么特长,有什么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