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川波澜不惊。
这种事每年都有,没什么好稀奇的。
卫临舟看了他一眼,接了句:“据说长得,跟岑景起码有六分像。”
姜川这才惊讶地啊了声。
“结果呢?”他问。
卫临舟:“结果就是那人当天晚上就飞韩国了,第二次整容,老贺放话说再让他见一次,就把人丢河里喂鱼。当然,生意也黄了,你没看见那边那男人一晚上点头哈腰,就想看看还有没有机会合作。”
姜川骂了那人句傻逼。
卫临舟:“所以,你看,老贺现在有些点碰不得。而且你有没有发现,岑景当时生意上接触的所有人脉他全部都接手了,原样维持着。公寓的房子他买了,但是原封不动,就连他那个叫刘冲的朋友老婆怀孕,老贺都直接给安排到三甲中心医院做的检查。”
“这……”姜川迟疑,“这没什么吧,老贺过不去,总得做点什么。”
卫临舟摇头:“他不是过不去,他就没想过去。老贺把自己留在那儿了。”
姜川一脸懵逼:“哪儿?”
“岑景消失那儿,他大概是跟着那个人葬在海底了。”
姜川也后知后觉品出点不是滋味来。
“岑景影响真有那么大?”他问。
卫临舟看向贺辞东:“我总感觉有些事,只有他们两个人自己知道,外人评价不了。总之,老贺将来不管事业多成功,在感情这块,估计也就这样了。”
“卧槽,别吧,你这话听着也太诅咒人了,是不是兄弟啊。”
卫临舟当场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我问你你跟于茜到底怎么回事?她年节去的国外,这都快半年了,真要长年定居?”
提起这个姜川一脸烦躁。
“我怎么知道她怎么想的?”
卫临舟无语:“你之前不是还想跟她道歉?”
“我是道歉了好吧,谁知道她躲我躲那么快。”
“你追过去啊。”卫临舟恨铁不成钢。
“不去!”姜川骨子里就习惯了这么多年和于茜的相处方式。
他们不是没有过激烈争吵,甚至是三天两头不吵一架反而不习惯。
这次时间长了一些。
他已经半年没有对任何女人提起过兴趣,甚至人都拐到床上了,愣是硬不起来。
一度怀疑自己阳痿,还偷偷跑去医院检查。
说起这个脸色更是不好,恨道:“她爱去哪儿去哪儿,那次吵架你不是不知道,那特么本来就是个误会。这次我绝对不会再低头,谁先低头谁特么是狗!”
卫临舟拿眼觑他,“你就不能正视自己的内心一回?犟着你那狗脖子有你后悔的时候。”
姜川在感情里一直都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任性妄为,无法无天。
以前于茜纵着,他就认为她总会自己回头。
他自己还没有看清楚。